此時王寧離南宮婉靠的很近,南宮婉對他又沒有什麼防備,竟是讓王寧得逞,在她那絕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靜!
寂靜!
這一瞬間,整個空氣一下子凝固了下來。
就連山中嘰嘰喳喳小鳥,也是突然熄聲。
山中的野兔,也是縮在洞中,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南宮婉愣在那裡,她抬起手掌,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臉頰。
那裡,還殘存著一絲,不屬於她的溫熱。
剛剛王寧那一瞬間的作為,實在是太過驚奇。
竟讓南宮婉一直內斂的金丹氣息,一下子釋放出一絲。
山中的飛禽走獸都感覺到了,做為離南宮婉最近的王寧,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感覺到南宮婉散發的氣息,王寧嚇的汗毛根根炸起,冷汗都流出來了。
“師、師父啊,彆生氣哈,我剛剛不是故意的,隻是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沒忍住才~”
“住口!”
南宮婉嬌聲嗬斥。
此時她的心臟,砰砰一陣亂跳,情緒竟是有些不受她自己控製。
這是她自打進入修行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她的心跳的極快,臉色也是殷紅無比,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刷!
一根玉竹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王寧見狀,隻感覺渾身一緊。
“不是,師父,彆啊,你要是覺得吃虧,我讓你再親回來就是了。”
啪!
嗚呼!
南宮婉聽罷,臉越發的紅了,當下再也忍受不住,一竹藤便是狠狠的抽在了王寧的屁股上。
王寧捂著屁股一蹦三尺多高,隻疼的倒吸冷氣。
“師父,疼啊!”
“你還知道疼?!今日我便打死你這逆徒!”
半個時辰後。
南宮婉一手提溜著打的半死的王寧,一腳踹到王寧的屁股上,將他踹進石室。
轟的一下,石室大門轟然落下,王寧再次進入到那間靈氣盎然,載滿靈花異草的石室之內。
嘶~~疼、疼、疼。
王寧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的爬到了玉床之上,盤膝而坐。
這南宮婉的竹藤抽起來,雖然雖然很疼,但是
王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禁想起剛剛那異樣的觸感。
那觸感冰冰涼的,好像炎熱的夏季,吃到的第一口冰淇淋一樣,簡直不要太舒服。
嘿嘿
想到此處,王寧不禁傻笑出聲。
這一頓打,挨的值啊
嘩~~~!
一陣冰涼的水流,猶如瀑布一般,從南宮婉的頭頂澆落而下。
但是心中那股燥熱的感覺,卻是沒有一絲退卻的意思。
她的臉殷紅無比,好像發燒一般,那水流落下,竟是從她的身上生出絲絲白煙。
她的心跳的極快,完全不受她的控製。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已經懲罰過王寧了,為什麼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300年來,南宮婉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功法出問題了。
感覺到澆水無用,那不斷澆灌的水流,便是停了下來。
嘩啦啦~~!
整個房間,突的毫無征兆的生出一根根冰淩,仿佛片刻之間從夏日,來到了寒冬。
南宮婉周身也是被那生出的冰淩完全覆蓋。
突然生出的冰淩,將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使她那發絲也是生出一層薄薄的冰霜。
呼
南宮婉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驟降的溫度,使她那亂跳的心臟,逐漸的趨於平穩,臉上的紅暈也是逐漸退卻
“婉兒妹妹。”
邱萱的一聲傳音,傳入了南宮婉的耳中。
南宮婉睜開雙眸,那剛剛生出的冰淩突的全部消失,整個石室在次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若不是石室內的溫度還是極底,真個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呂萱師姐,請入山中一絮。”
南宮婉淡然發出一聲傳音,身影便是從石室內消失不見,下一刻便是來到了洞府之外。
洞府之外,便有一處涼亭,這裡有一副精致的石桌石凳。
南宮婉單手一揮,一套精美的玉質茶具,便是出現在石桌之上。
就在這時,邱萱也是從空中落下。
南宮婉請邱萱坐下,為其倒上一杯靈茶,淡然道:
“師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邱萱笑道:
“倒也無事,隻是剛剛有事路過此間,想起有段時日未見,有些想妹妹了,便過來看看。”
“最近你這山中,可曾發生些什麼趣事?”
南宮婉微微搖頭,說道:
“師姐說笑了,我這山中,寥無人煙,哪會有什麼趣事?”
“不對啊,你前些時日不是剛收一個徒弟嗎?那王寧可是有趣的很呐。”
提起王寧,南宮婉不由得便是想起王寧最近做的一樁樁的荒唐事,當下氣的咬牙哼道:
“他這哪裡是有趣?分明就是有氣!”
見到南宮婉此狀,呂萱也是微微一愣。
這麼多年,邱萱還從見過南宮婉如此表情。
“那王寧到底做了什麼?把你都氣成這般模樣?”
“王寧那逆徒他、”
說到此處,南宮婉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竟是浮現一絲淡淡的暈紅。
卻是被她此時嗔怒的表情,給完全遮掩了下去。
看南宮婉不想在說,邱萱便也沒有在問,她壓下心中的好奇,看了下四周說道:
“怎麼沒見你那徒弟?”
按理說,邱萱身為一峰之主,前來拜訪,王寧身為這裡唯一的親傳弟子,自然應該前來拜見。
今日她前來,也是想看看那王寧在拜入南宮婉兩個月後,修為如何。
必竟這王寧可是以五行極品廢靈根的資質,成為的親傳弟子。
不敢說後無來者,但決對是前無古人,但也很難有後來者了,心中自然好奇無比。
“那逆徒剛剛被我用玄天竹抽打了一頓,此時正在療傷,不好出來拜見,還請師姐見諒。”
“什麼?!”
“你竟用玄天竹打他?”
邱萱一聽,頓時大驚。
“師姐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隻是讓他受些皮肉之苦,不會傷他根基的。”
聽到此處,邱萱才長長的鬆了口氣,說道:
“如此便好,那王寧連宗主都十分看重,縱然真的做了些錯事,稍加懲戒便是,可莫要真個打壞了。”
“當然,王寧現在是你的弟子,如何管教是你的事情,我自然無權過問,隻是妹妹你此前從未收過弟子,姐姐做為過來人,話便多了一些,妹妹可千萬莫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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