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寧一巴掌呼在了王龍騰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王龍騰直接打懵逼了,也把所有人都搞懵逼了。
王寧指著王龍騰罵道:
“逆子!李治都知道等他老子死了,再打他媽的主意。”
“你老子我還活著,你竟然就敢打你媽的主意,你說你該不該打?!”
王龍騰一臉懵逼。
什麼玩意兒?
還有。
李治是誰?
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是他也不敢多問,此時的他早就被嚇破膽了。
王寧說啥,就是啥吧。
王龍騰急急忙忙回道:
“該打!該打!爸爸打的好!”
王寧嗬道:
“還不快去跟你媽道歉?!”
王龍騰得令,趕緊爬起來,跑到鄭金花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
“媽!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就讓爸爸饒了我吧!”
鄭金花看著這個,一米九的大高個,跪在自己麵前喊自己媽,整個人都傻了。
“金花,你看孩子都知道錯了,他也是初犯,就姑且饒了他這一次吧。”
“啊?哦!”
“還不謝謝你媽?!”
“謝、謝謝媽!”
說罷,王龍騰這才站起身來。
聽著王寧、王龍騰還有鄭金花之間的對話,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這劇情的走向和反轉,任他們腦袋轉十八個彎兒,也是想不通啊。
“好了,我們的家事解決完了,接下來就應該解決張老板的事情了。”
說著,王寧便是一臉笑意的看張潘嚴。
感受到王寧投來的目光,張潘嚴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看到剛剛王龍騰喊王寧爸爸的模樣,他的心中就一陣發麻。
他可不想像他一樣,喊彆人爸爸。
死也不想!
張潘嚴衝王寧和鄭金花拱了拱手,說道:
“王老板,鄭老板,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罷,張潘嚴就要帶著自己的一眾小弟,離開這裡。
“慢著。”
王寧淡淡的說道。
“我讓你們走了嗎?”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拿這兒當什麼地方了?”
張潘嚴心裡咯噔一下,冷汗瞬間就流下來了。
他手下的人,還沒有王龍騰帶來的人,戰鬥力強。
王寧打起王龍騰的手下,都是手拿把掐,更何況是自己的這些人?
張潘嚴緩緩轉過身,看著王寧滿臉堆笑,說道:
“嗬嗬,王、王老板,今天是張某唐突,不知道金花賭場竟然真的易主,所、所以才~”
“所以才怎樣?”
“呃~王老板,今天的事情,是我張潘嚴的不是,我向你們鄭重道歉!”
王寧笑道:
“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張潘嚴滿頭冷汗,說道:
“那、那王老板,說應該怎麼辦呢?”
王寧說道:
“你們這次來,不是來找我們攢一個賭局的嗎?把你的賭資拿出來看一下,一共帶了多少?”
張潘嚴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那、那個,來的倉促,忘、忘了帶賭資。”
“張潘嚴!”
鄭金花聽罷,氣的曆聲嗬道。
“你口口聲聲說來這裡,要找我賭上一局,卻是連賭資都不帶,是真當我鄭金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很顯然,他今天來這裡目的,就是瓜分金花賭場。
說要找鄭金花賭上一局,隻是一個把鄭金花引來的噱頭。
和張潘嚴比起來,那個凶橫的王龍騰,反倒是顯得比他要坦蕩的多了。
張潘嚴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鄭金花手裡,竟然有王寧這樣一個猛將。
如果早些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這裡找麻煩的。
此時的他,心中已經滿是悔意,想著如何才能儘快脫身。
王寧手段的凶殘程度,可是比之被稱為毒玫瑰的鄭金花,隻多不少!
張潘嚴抹了把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說道:
“王、王老板,鄭老板,我今天這是來的倉促,忘記了帶賭資。”
“我現在就回去取,取完了,就立刻回來~”
鄭金花嗬嗬冷笑,說道:
“張老板,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你覺得,你現在從這裡走了,還會回來嗎?”
“鄭老板!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鄭金花擺地擺手,冷冷的說道
“不用跟我說,跟我男人說!他信你,我就信你!”
“還有,從此以後,金花賭場就隻有一個王老板,和一個王夫人,沒有什麼鄭老板。”
“是、是、是!”
張潘嚴趕緊連連點頭,看向了王寧。
王寧摸了摸下巴,說道:
“小騰,你覺得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王寧是在喊誰。
啪!
王寧在王龍騰的後腦勺拍了一下,說道:
“老子我問你話呢!”
東張西望的王龍騰這才知道,王寧是在喊他。
“你說,我應不應該信他。”
王龍騰看向了張潘嚴,張潘嚴立刻給了他一個乞憐的眼神。
王龍騰哼道:
“爸爸!不能信他!這家夥就是一個陰險小人!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他一定還會向你們使壞的!”
張潘嚴一聽,頓時勃然大怒,指著王龍騰罵道:
“王龍騰!我TM沒得罪你吧?!你要這麼害我?!”
“喊爸爸喊的還挺親!你是真把自己當他兒子了?!你還要不要臉?!”
王龍騰一聽,頓時勃然大怒。
幾步便是衝到張潘嚴麵前,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王龍騰的地位,可是實實在在,一路打出來的。
若不是遇到王寧這樣的變態,還真沒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這一拳下去,張潘嚴便是被打的眼冒金星,栽倒在地。
而張潘嚴帶來的小弟,眼看自己老大被打,都是心中不忿,但是迫於剛剛王寧展現的過於凶殘的戰鬥力,竟是無一人敢衝上前去。
王龍騰一拳將張潘嚴打倒在地,見王寧並沒有阻止,便是將張潘嚴一把壓在身下,掄起拳頭,向著張潘嚴的臉上招呼。
他的憋屈、他的憤怒、他的委屈,在這一刻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王龍騰越打越是暢快,越打越心情越爽。
像這樣,將一個有頭有臉的老大,按在地上錘的機會,可是不多的。
一連打了十幾拳這才作罷,而此時王龍騰身下的張潘嚴,被打的都快沒了人樣了。
張潘嚴嘴裡吐著血沫,一臉驚恐的說道:
“我、我錯了,饒、饒了我吧~”
王龍騰紅著眼睛,舉著沾滿血的拳頭,在張潘嚴的麵前晃了晃,惡狠狠的說道:
“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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