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5章美少婦找上門來
馬連運閒坐片刻,便起身告辭。
馮維良見狀,沉聲道:“市長,姓淩的來勢洶洶,你我得聯手將他摁住,絕不能再給他胡來的機會。”
“寧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來之不易,絕不能讓他破壞掉。”
馬連運雖口中連連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
他雖是一市之長,但一直都唯馮維良言聽計從。
從他的角度來說,淩誌遠將寧州的水攪渾,對他有益無害。
“書記,我先走一步,再見!”馬連運出聲道。
馮維良見狀,急聲說:“市長,我送你!”
往日,馮維良在馬連運麵前,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他告辭走人,彆說起身相送,連動都不會動一下。
今日卻一反常態,親自送他出門。
馬連運見此狀況,心中暗想:“看來淩誌遠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否則,他絕不會如此給我麵子!”
想到這,馬連運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由得對紀委書記淩誌遠多了幾分期待。
馬連運伸手打開門,剛要說留步,隻見一個美少婦一臉慌亂的走過來。
寧海區委辦副主任許流芳突然見到書記辦公室的門開了,市長馬連運和書記馮維良一起走出來,很是一愣。馬連運見此狀況,抬眼看向馮維良,出聲道:“書記,許主任找你彙報工作來了!”
許流芳不過是區委辦副主任,和市委書記馮維良之間相差十萬八千裡,根本沒資格向他彙報工作。
馬連運這麼說,分明是在擠兌馮維良。
在這之前,他剛說不過問寧海區公安局長鐘厚照的事,轉眼,許流芳就找上門來了。
許流芳聽到這話,麵露尷尬之色,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低頭不語。
馮維良見狀,麵露不快之色,伸手與馬連運相握,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馬連運並未多言,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就在他抬腳之際,馮維良滿臉怒色,衝許流芳冷聲道:“你這時候怎麼來了?進來!”
許流芳做夢也沒想到,在這遇到市長,心中砰砰亂跳個不停。聽到書記的話,不敢怠慢,跟著他快步走進辦公室。
“關上門!”
馮維良冷聲道。
許流芳不敢怠慢,連忙轉身將門關上。
“書記,孔書記被省紀委雙規了,您一定要幫幫我,否則,我就完……完了!”
許流芳滿臉慌亂,急聲道。
馮維良對於許流芳的來意,心知肚明,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怎麼,你和孔濟道的事,有牽連?”
昨晚,得知孔濟道出事後,馮維良仔細思索一下兩人之間的交往。
除許流芳以外,他們之間再無任何關聯。
就算許流芳不過來,馮維良也要找她好好談一談。這是一個隱患,必須消除掉,否則,他絕不安心。
一次,馮維良在寧海區視察時,酒後,孔濟道讓許流芳送他去酒店房間休息。
許流芳為了搭上市委書記,使儘渾身解數。
馮維良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毫不客氣的坦然接受。
許流芳雖不算絕色美人,但身材很棒,技術出眾。
一段時間,馮維良對她非常留戀。
自從有了新歡以後,和她的聯係,才漸漸少了。
不管怎麼說,兩人之間畢竟有過一段,馮維良必須負起責任來。
許流芳聽到問話,柔聲說:“書記,我和孔書記之間那……那什麼……,他出事了,一定會牽連到我。”馮維良抬眼狠瞪過去,沉聲道:“少說沒用的,我沒問,你和孔濟道床上那點破事,我問的是經濟方麵,你和她有沒有牽連?”
男女之間的事是道德層麵的問題,不用承擔刑事責任。
馮維良擔心的是,許流芳和孔濟道之間存在利益糾葛,那可就麻煩了。
許流芳聽到問話,心裡暗想:“我若說和老孔有利益糾葛,馮書記極有可能不管我,那我可就死定了。”
作為區委書記孔濟道公開的情人,許流芳沒少幫彆人平事,沒少從中收取好處。
她心裡很清楚,這事絕不能當著馮書記的麵,說出來,否則,後患無窮。
“馮書記,孔書記曾經送給我一些小禮物,除此以外,我和他並無利益關聯。”
許流芳一臉篤定的說。這是個精明的女人!
她並沒有將話說死,而是給自己留了足夠的退路。
何謂“小禮物”,這得看你如何解讀了。
馮維良聽到這話,輕點兩下頭,沉聲道:“如果隻是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
“省紀委關注的是與孔濟道存在密切利益聯係的人,你這種情況,他們無暇顧及。”
許流芳聽到這話,暗暗鬆了口氣,急聲道:“書記,話雖這麼說,但請您多關照,否則我……”
“行了,彆說這些沒用的!”
馮維良陰沉著道,“這事我知道了,鐘厚照是怎麼回事,區紀委怎麼要動他?”
淩誌遠突然提及鐘厚照,肯定不懷好意,但他透露出的信息,絕對是真的。不管怎麼說,鐘厚照也是許流芳的老公,提前知會她一聲,有利無弊。
許流芳聽到這話,俏臉上流露出幾分慌亂之色,急聲說:“書記,他一定和孔龍威的事有牽連,您可一定要幫幫他。”
孔龍威涉嫌生產、販賣假煙,這可是重罪。
鐘厚照竟然與他有關,馮維良怎麼可能管他呢?
“你不會不知道,孔濟道那不成器的兒子乾了什麼吧?”
馮維良怒聲喝問,“鐘厚照是豬腦子,怎麼能和他牽連到一起去呢?”
許流芳麵露委屈之色,急聲解釋:“他也不想這樣!”
“孔龍威是孔書記的獨子,他開口了,厚照隻能唯命是從。”
如果沒有孔濟道力挺,鐘厚照絕不可能成為寧海區公安局長。
在此前提下,他絕不敢違背孔家父子的意誌,涉及假煙案,也就不足為奇了。
馮維良麵露陰沉之色,冷聲道:“這事太大,而且證據確鑿,誰都救不了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為避免許流芳心存幻想,馮維良索性將話說死,一點念想,也不給他。
許流芳聽到這話,心中慌亂至極,急聲問:“書記,這事一點操作的空間,也沒有嗎?”
馮維良一臉嚴肅,堅定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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