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9章你想推卸沒門兒
祝鴻寶意識到信封裡有東西,武向春的情緒又如此激動,絕不會將東西給他。
“摁住他!”
祝鴻寶冷聲說。
兩名刑警齊心協力,將祝鴻寶牢牢控製住。
“我倒要看看裡麵有什麼?”
祝鴻寶邊說,邊將手伸進信封裡。
“咦,一盤磁帶!”
祝鴻寶拿著磁帶,抬眼看向武向春,“看來這上麵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你不會如此迫不及待。”
那四份協議就在辦公桌上,武向春無暇顧及,一心想要拿下信封。
對他來說,這盤磁帶至關重要。
“那是我的私人物品,還給我!”
武向春怒聲大喝。
祝鴻寶嘴角露出幾分鄙夷的笑,沉聲道:“這事你說了不算,等到隊裡,我再和你慢慢理論!”
“帶走!”
兩名刑警押著武向春,快步出門而去。
祝鴻寶將協議和磁帶都裝進信封裡,快步向前走去。
徐邦慶攔住祝鴻寶的去路,沉聲道:“祝隊長,你好!”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元翰集團的副總徐邦慶,我們範總和你們禹縣長是好朋……”
不等他說完,祝鴻寶冷聲回懟:“你們老總和縣長有沒有和我無關,我隻管辦案。”
“請你讓開,否則,你將涉嫌妨礙公務,我將你一起帶回去。”
“你……,我……”
徐邦慶沒想到祝鴻寶一點麵子不給,滿臉鬱悶之色。
“怎麼,你聽不懂我的話?”
祝鴻寶臉色立即沉下來,“來人,將徐副總請到刑警隊去聊聊!”
徐長功聽到這話,連忙將徐邦慶拉到一邊,連聲衝祝鴻寶打招呼。
祝鴻寶抬眼狠瞪,冷聲道:“你們最好老實點,如果被我抓到證據,一個都跑不了!”
祝鴻寶非但不給半點麵子,反倒出手打臉,可謂強勢至極。
徐邦慶聽後,差點將鼻子氣歪了,卻一點辦法沒有。
祝鴻寶不再搭理二徐,昂首挺胸,出門而去。
徐邦慶凝視著他的背影,用力啐了一口,怒聲道:“他媽的,什麼東西!”
“一個副刑警隊長,也敢在老子麵前擺譜。”
“徐副總,彆罵了!”
徐長功一臉慌亂道,“這事非同尋常,如果應對不當,可能會出事!”
“哦,能出什麼事?”
徐邦慶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
“我聽姓祝的話,這事和六年前的礦難脫不了乾係!”
徐長功急聲道,“這事非同小可,如果處置不當,後果不堪設想。”“哦,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邦慶沉著臉問,“你仔細說說!”
“好的,徐副總!”
徐長功一臉正色道,“事情是這樣的……”
徐邦慶聽完他的話,滿臉陰沉,冷聲說:“你們好大膽子,死亡八人,你們竟然隻上報三人。”
“這事捅出來了,夠你們好好喝一壺的了!”
徐長功聽到這話,急了,出聲道:“徐副總,這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否則,長海礦業可就完了。”
作為當事人之一,徐長功心裡惴惴不安。
雖說當初這事由副礦長武向春負責處理的,但他作為副礦長之一,難辭其咎。
“範總讓我過來處理非法拘禁的事,這事我管不著。”
徐邦慶不願招惹麻煩,冷聲拒絕。
“徐副總,黃一鳴是當年礦難死亡被瞞報的夫妻倆的兒子。”
徐長功急聲解釋,“胡礦長為防止當年的事泄露出去,才將他拘禁起來的。如果沒有當年的礦難,根本不會出現拘禁之事。”
對方將話說到這份上,徐邦慶麵露無奈之色:“你是說,非法拘禁和六年前的礦難密切相關?”
徐長功用力點頭,急聲說:“徐副總,當年的礦難要比拘禁嚴重得多,您不能本末倒置。”
徐邦慶沉思許久,出聲道:“這事關係重大,我不能聽你的一麵之辭,得向範總彙報一下!”
“行,您快點彙報!”
徐長功急聲說,“我聽胡礦長說過,範總知道這事!”
徐邦慶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立即撥通元翰集團老總範元山的電話。
徐長功站在一邊側耳傾聽,滿臉緊張之色。
胡長海、武向春先後被警方拿下,範元山如果撒手不管的話,徐長功就玩完了。
作為副總,他對此再了解不過了,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
範元山聽完徐邦慶的彙報,勃然大怒:“你這廢物,我讓你去恒陽全權處理長海礦業的事。”
“非但沒有解決,反倒越搞越嚴重了。”
“你乾什麼吃的,腦子進水了?”
徐邦慶挨了罵,心中鬱悶不已,急聲說:“範總,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刑警隊的人突然過來,將武礦長給抓走了!”“據徐礦長說,好像和六年前長海礦業的那起礦難有關聯。”
“我對此一無所知,而且當時元翰還沒兼並長海,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徐邦慶話裡的意思非常明白,六年前礦難發生時,長海礦業和元翰集團毫無關係,他們無需過問這事。
徐長功聽到這話,心中鬱悶不已,暗想道:“你這一推二六五,老子可就要被坑死了!”
他隻是個小角色,就算開口,徐邦慶也不會聽,更彆說範元山了。
誰知徐邦慶的話音剛落,範元山就在電話那頭怒聲罵道:“你少在這放屁!”
“長海礦業是元翰集團的下屬企業,出了事,我作為老板,哪有不聞不問的道理?”
“我和禹縣長聯係一下,半小時後,你去拜訪他,必須將這事擺平。”“好……好的,範總,我知道了!”
徐邦慶雖不樂意,但卻不敢說半個不字。
範元山仍不罷休,沉聲道:“這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慎重對待。”
“如果擺不平的話,你就不用回元翰了,給我永遠待在長海。”
作為老總,範元山對徐邦慶的那點小心思再清楚不過了,索性將話說死。
徐邦慶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連連稱是。
徐長功見此狀況,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徐邦慶滿臉怒色:“他媽的,這事明明和老子沒有任何關係,卻讓我背鍋,太過分了!”
徐長功見狀,連忙奉上一支煙,並幫其點上火。“徐礦長,當年那起礦難到底怎麼回事?”
徐邦慶噴吐出一口濃煙,“你詳細的說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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