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2章垂死掙紮中計了
淩誌遠是蕪州副市長,兼任市公安局長,位高權重。
胡長海為了脫身,顧不了這麼多,直接衝其出手。
與此同時,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萬一出岔子,他就說懷疑對方冒充副市長,如此一來,便沒問題了。”
胡長海作為商人,非常精明,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鋌而走險。
看著滿臉堆笑的胡長海,淩誌遠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防範意識十足。
當見到對方揮拳砸過來時,淩誌遠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微微一側頭,躲過了他誌在必得的一擊。
胡長海見此情景,微微一愣,心中暗道:“他媽的,想不到這小子的反應竟然如此迅速!”
儘管如此,胡長海並未在意,奪路而逃。
他揮拳攻擊的目的是逼退淩誌遠,便於逃跑。
這一拳雖沒能傷到淩誌遠,但卻逼他讓開了路,也算達到了目的。
胡長海前腳發力,後腳猛蹬,身體竄了出去,想要一跑了之。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淩誌遠見狀,心中暗道:“在老子麵前,想跑,門都沒有!”
淩誌遠瞅準機會,猛出一腳,直奔胡長海的後腳而去。
胡長海覺得腳下一絆,身體猛的前傾,重重摔在了地上。
淩誌遠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冷聲道:“姓胡的,話還沒說完,就想跑,未免太心急了吧!”
胡長海被摔的七葷八素,但卻不敢怠慢,迅速站起身來。
“淩市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胡長海冷聲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是兵,你是賊。”
淩誌遠冷聲道,“這叫井水不犯河水?”
胡長海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沉聲說:“淩市長,我不想和你為敵,你彆逼我!”
“今日,你放我一馬,他日,胡某一定湧泉相報!”
“狗急了,還跳牆呢!”胡長海看出淩誌遠的實力不弱,不想和他硬碰硬,才這麼說的。
淩誌遠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冷聲道:“胡礦長,我還沒見過狗急跳牆呢,你跳給我看看!”
這話侮辱的意味十足!
胡長海滿臉怒色,沉聲道:“姓淩的,你以為吃定老子了?”
“我倒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話音未落,他便猛的上前一步,揮拳狠砸過來。
淩誌遠知道胡長海喜歡偷襲,之前差點上當,這會絕不會重蹈覆轍。
見到他的拳頭過來後,稍一側身,躲閃過去。
胡長海知道淩誌遠身手靈活,一拳落空後,並不以為然,右肘順勢橫掃,直奔對手的頭臉部而來。
肘部的力量遠大於拳頭,若被他砸中,後果不堪設想。
淩誌遠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輕而易舉的躲閃開去。
胡長海兩擊不中,心中很是惱火。
就在他想要再次揮拳時,突見對方的拳頭直奔他的麵門而來。
胡長海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撤身後退。
淩誌遠見此情景,心中暗道:“老子要的就是這效果,看你能否躲閃過去?”
淩誌遠的拳頭是虛招,右腳隨即閃電般的踢出去。
胡長海躲過淩誌遠的拳頭,本就竭儘所能,麵對勢大力沉的一腳,根本無法躲避。
“啊——”一聲慘叫後,胡長海捂住腹部,迅速後退。
淩誌遠雖一擊命中,但卻並未將對方徹底放倒。
再想跟進時,胡長海已做好防範。
機會,稍縱即逝!
“姓淩的,你不愧是公安局長,確實有兩下子,我小瞧你了!”
胡長海一臉陰沉的說,“你欺人太甚,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說到這,他伸手從腰間掏出一柄匕首來。
寒光閃閃!
胡長海現在雖然是一副成功商人的打扮,但他歸根結底是個混子。
這把匕首跟了他十多年,一直隨身攜帶。
淩誌遠是蕪州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長,胡長海不想動刀,但由於對方實力太強,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胡長海,你明知我的身份,還敢亂來,這是在玩火!”
淩誌遠一臉陰沉的說,“立即放下匕首,爭取寬大處理!”
胡長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沉聲道:“姓淩的,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放下匕首,可以,你得讓我走。”
胡長海心裡很清楚,他身上的事,不但涉嫌非法拘禁,還有其他的。
若被警察拿下,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在此前提下,他絕不會束手就擒。
淩誌遠抬眼狠瞪著胡長海,沉聲道:“姓胡的,你趁早打消這念頭!”
“我是公安局長,抓捕犯罪分子是我的天職。”“你要想走,可以,從我身上踩過去!”
胡長海沒想到淩誌遠的態度如此強硬,沉聲道:“行,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手持匕首,胡長海底氣十足。
淩誌遠兩眼緊盯他手中的匕首,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雖是市公安局長,但今天下來主要是檢查工作的,因此並沒帶配槍。
胡長海手持利刃,形勢對他極為不利。
僵持下去,對胡長海不利。
他深知這點,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
淩誌遠不敢和其硬碰硬,隻能頻頻躲閃。
胡長海揮舞著匕首,大殺四方,逼的對手連連後退。
淩誌遠意識到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另想對策。胡長海身手不錯,手中又有匕首,要想將他拿下,不是件容易的事。
淩誌遠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胡長海發動一連串的攻擊,體力消耗較大,氣喘籲籲。
淩誌遠見狀,意識到他的機會來了。
“曹政委,你們過來了!”
淩誌遠衝著胡長海的身後道。
恒陽縣公安局政委曹廣成和局長莊畢凡不是一路人,胡長海對他很有幾分忌憚。
聽到這話後,胡長海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轉頭向後看去。
淩誌遠等到就是這機會,抬起腳,向著胡長海的右手腕,狠狠踢過去。
胡長海正轉頭向後看,發現中計後,為時已晚。淩誌遠這一腳乾淨利落,準確踢中對方的手腕。
胡長海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右手一鬆,匕首當的一聲掉落在地。
淩誌遠見狀,嘴角露出幾分陰冷的笑意,一副吃定對手的表情。
匕首脫手,胡長海如同沒牙的老虎,隻有任其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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