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5章 柳翠霞興師問罪(1 / 1)

步步為局 騎鶴人 1083 字 9天前

當天晚上,張一翔和禿鷹都沒親自去醫院,隻是給了一筆錢讓手下的小棍子將孟雲誌送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禿鷹便來到了張家向趙大山彙報相關情況。

張一翔聽完禿鷹的話後,一臉陰沉之色,急聲道:“你確定顱內出血,開刀後正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

禿鷹一臉鬱悶的輕點了一下頭,沉聲說道:“我也沒怎麼用力,這小子也太不抗打了,真是倒黴!”

人在憤怒的情況下,行為往往不受大腦控製。禿鷹自認為沒怎麼用力,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否則,孟雲誌的情況怎麼會如此嚴重呢?

“醫生怎麼說,命保不保得住?”張一翔急聲問道。

對於張大少而言,現在最為重要的便是能否保住命。隻要人不死,什麼都好說。

禿鷹明白張一翔的意思,沉聲道:“現在還不好說,得看他下麵的表現,應該死不了,不過誰也不敢打包票。”

張一翔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怒聲說道:“我之前便告訴你,動手時有點分寸,你卻將其當成了耳旁風,這下好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禿鷹心裡很有幾分不爽,但張一翔是他最大的靠山,除了乖乖挨訓以外,彆無他法。

“張少,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方設法讓那小子活下來,否則,這事可就麻煩了!”禿鷹出聲道。

禿鷹雖是祁山道上的大混子,但手底下可從沒有過人命,淩晨之時,他偷偷去醫院看了一眼。當見到孟雲誌如死人一般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他心裡很是慌亂,一點底也沒有。

張一翔狠狠剜了禿鷹一眼,怒聲罵道:“醫生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呀?”

“張少,您不是認識滬海的劉少嗎,請他出麵找兩位腦外科的專家到祁山來幫著診斷一下。”禿鷹出聲道,“隻要能保住姓孟的命就行了。”

張一翔雖有幾分不情願,但不得不說,禿鷹提的這個建議確實不錯。

滬海不但是華夏國的經濟中心,也是醫療中心,名醫、專家聚集於此,若是請一、兩位過來,說不定就能保住孟雲誌的命。

“這會太早了,劉少還在睡覺呢,等會再打電話!”張一翔一臉陰沉的說道。

禿鷹見張一翔同意了,連忙開口說道:“張少,彆等了,時間就是生命呀!”

作為祁山道上出了名的大混子,禿鷹深知保住孟雲誌性命的重要性,否則,他這一輩子隻怕就完了。

張一翔輕蹙了一下眉頭,覺得禿鷹說的有道理,於是當即便拿起電話撥通了滬海劉少的號碼。

劉少是張一翔在滬海認識的一位朋友,弄清他的用意之後,對方還是很給麵子,答應這就幫其聯係。

“劉少打電話聯係了,一會就會有消息了!”張一翔一臉不快的說道。

禿鷹聽到這話後,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雙手合十,暗暗祈禱,滬海的專家能快點過來。

就在張一翔和禿鷹一臉焦急的等到滬海劉少回電話之時,祁山縣委常委、宣傳部長柳翠霞氣呼呼的走進了縣委書記張大山的辦公室。

自從上次被舉報之後,張大山和柳翠霞兩人刻意保持著距離,在工作時間基本沒有交接。

張大山正在審閱文件,見到柳翠霞進來之後將門給關死了,心中很是疑惑。

體製內,異性領導和下屬之間交流時,一般很少將門給關死了,免得受人以柄。

抬頭掃了柳翠霞一眼,張大山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

“你少給我在這裝死,出什麼事了,你不知道?”柳翠霞橫眉冷對,怒聲發問。

柳翠霞突然過來本就讓張大山很是疑惑,聽到他的話後,更是一臉不解的神情,不知出了什麼狀況。

“翠霞,你胡說什麼呀,到底出什麼事了?”張大山一臉鬱悶的問道。

張大山和柳翠霞之間可不僅僅是上下級關係,見到其發怒之後,心中很有幾分沒底,不知出了什麼狀況。

柳翠霞看張大山一臉茫然的表情,冷聲問道:“你真不知出了什麼事?”

“我早晨進辦公室之後,便沒再出去過,怎麼會知道出什麼事呢?”張大山一臉鬱悶道,“你倒是快點說呀,到底出什麼事了!”

從柳翠霞的表現來看,張大山認定這事小不了,心中很是著急,言語間催促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柳翠霞兩眼直視著張大山,一臉憤怒,冷聲說道:“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乾的好事,昨晚帶人將孟雲誌給打了,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呢,若是醒不過來,我看你怎麼辦?”

柳翠霞得知孟雲誌被人打了之後,忙不迭的趕到醫院,等手術昨晚已是三更半夜了。早晨,經過一番打聽之後,才知道這事是張一翔乾的,當即便怒氣衝衝的找張大山討要說法了。

前段時間,由於舉報的事,柳翠霞在祁山灰頭土臉、名聲掃地,現在丈夫又被人打的半死,如不能及時處理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出事之後,張一翔並未向張大山打招呼,他確實不知道這事。

“你說的是真……真的?”張大山瞠目結舌的問。

柳翠霞狠瞪了其一眼,怒聲說道:“你覺得我會那這事開玩笑嗎?”

聽到美女部長的反問之後,張大山沒話說了,怒聲道:“這臭小子整天就知道給我惹是生非,人怎麼樣,沒事吧?”

“你那寶貝兒子下手也太狠了,人被送到醫院之後便人事不省了,連夜進行的手術,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呢!”柳翠霞一臉憤怒的說道,“醫生說,救不救得過來,五五開!”

由於和張大山之間不明不白,柳翠霞本就覺得愧對孟雲誌,張一翔竟帶人將其打成這樣,心裡很是惱火。

“翠霞,你彆發火,我真不知道這事,否則,絕不可能讓兔崽子這麼做的。”張大山急聲解釋道。

張大山說的實話,眼下祁山正是多事之秋。他若是知道,絕不會允許兒子如此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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