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怡卿聽到淩誌遠的話後,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已鐵了心的和她妹妹離婚了。這事的過錯在廖怡靜,怪不了淩誌遠,任何男人遇到這樣的事,都無法忍受,離婚是唯一的選擇。
“行吧,誌遠,這事我也不勸了,你看著辦吧!”廖怡卿開口說道,“之前,我並未把這消息告訴父母,他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
淩誌遠聽到廖怡卿的話後,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今天過去便是要將這事和廖誌高、胡春香說清楚的。
“沒事,我會和他們說的。”淩誌遠開口說道。
廖怡卿微微有幾分失神,由人及己,丈夫這幾年做生意了點小財,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這正應了那句老話:男人有錢便變壞。
就在廖怡卿失神之際,淩誌遠突然一聲驚呼道:“不好,怡卿,坐穩了,當心!”
話音剛落,淩誌遠便猛踩了一腳刹車,嘎——,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摩托車硬生生的被其刹停了下來。
儘管聽到淩誌遠的話後,廖怡卿便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但刹車一瞬間,還是覺得一股巨大的慣性作用力傳來,差點直接從摩托車上摔下來。
淩誌遠頓覺一陣柔軟從身後傳來,雖覺得很是愜意,但還是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廖怡卿對自身的狀況再清楚不過了,臉頰上爬上兩朵紅暈,忙不迭的出聲問道:“我沒事,怎麼了?”
“喏,一條野狗突然竄出來,若不刹車的話,撞上去可就麻煩了!”淩誌遠開口說道。
廖怡卿此時才看見一隻淡黃色的土狗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開了,她低聲怒罵道:“死狗,嚇死人了!”
“你沒事吧?”淩誌遠再次詢問道。
“沒事,嚇了一跳,走吧!”廖怡卿說話的時候,悄悄將身體後移,使得胸前的豐滿離開淩誌遠的後背。
淩誌遠雖覺得有幾分失落,但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專心致誌的騎著摩托車向著宏運小區而去。
一路上,不知有心,還是無意,淩誌遠隻要稍一刹車,後背便傳來一陣柔軟之感,雖不如之前那般強烈,但卻讓其很是受用,頗有幾分樂此不疲之感。
淩誌遠的心頭不由得有幾分迷糊,以兩人之間的距離,就算他稍稍刹一下車,不至於出現這一狀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一問題讓淩誌遠很覺好奇,但卻無法問出口,硬是將其憋在心裡。
進入宏運小區之後,淩誌遠轉頭問道:“海洋回來了嗎,這次出去的時間好像不短了?”
廖怡卿的老公呂海洋經營著一家裝潢公司,這些年房地產一路走高,他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確實掙了不少錢。按說做家裝的,出差的機會並不多,但呂海洋卻三天兩頭出差,頗讓人覺得不解。
“沒呢,昨晚打電話回來,說是參加一個什麼招商會,要等兩天才回來呢!”廖怡卿開口答道。
廖怡卿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儘管心裡對丈夫有諸多不滿,但當著外人的麵,她是絕不會表露出來的,尤其這個人還是她的妹夫。
“哦!”淩誌遠輕嗯了一聲。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廖怡卿既然不願多說,淩誌遠也不會如長舌婦一般去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進入廖家之後,廖誌高出人意料的親自幫淩誌遠泡了一杯茶,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事。
“謝謝爸!”淩誌遠開口說道。
廖誌高在退休之前是棉紡廠的工會主席,自從他退休之後,廠裡的效益便江河日下,現在扔在苟延殘喘。廖誌高曾不止一次高談闊論,廠裡若是將他返聘回去,必定能扭轉乾坤。
每當淩誌遠和呂海洋聽到這話後,便相視一笑,然後尋找機會悄悄走人。
棉紡廠走到今天這一步,撇開其自身的因素不說,受市場環境的影響非常大,這不是那個人能解決的問題。
廖誌高伸手指了一下沙,示意淩誌遠坐下,然後問道:“誌遠,我聽說你去市委辦?”
“是的,前兩天剛過去報到,在秘書一科工作。”淩誌遠實話實說道。
“市委辦可不比你原先所待的環保局,你一定要慎重對待,爭取混個一官半職,我們也好跟在你後麵沾點光。”廖誌高說話的同時,臉上掛著開心的笑意。
淩誌遠見此狀況後,心裡暗想道,我能否混個一官半職,隻怕和你都沒什麼關係了。
廖怡靜的個性像極了她老子,張揚的不行,媚錢媚權,在這之前,她最看不上呂海洋,自從姐夫了財之後,她便像換了個人似的,淩誌遠最見不得她這一做派。
就在淩誌遠不知該如何回答廖誌高的話語時,廖怡靜從門外走了進來,胡春香和廖怡卿都上前迎接她去了,廖誌高也顧不得等淩誌遠回答了。
廖怡靜將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下之後,立即走到淩誌遠門前,佯裝關切的問道:“誌遠,你怎麼樣,沒事吧,得知你出車禍之後,我擔心死了,這才……”
淩誌遠最看不慣廖怡靜惺惺作態的樣兒,不等她的話說完,便搶先說道:“沒事,死不了!”
廖怡靜被淩誌遠的話噎的愣在了當場,廖誌高見狀,當場飆道:“誌遠,你怎麼說話呢,怡靜好心問你,你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淩誌遠本就看不慣廖家父女的做派,當即針鋒相對道:“我確實不尊重她,她倒是尊重我,而且尊重到了極點,哼!”
廖誌高見淩誌遠竟敢反駁他,心裡的火一下子便上來了,伸手在茶幾上用力一拍,怒聲喝道:“姓淩的,我可是你嶽父,你怎麼和我說話呢?”
“馬上就不是了。”淩誌遠一臉陰沉的說道,“我今天過來不是吃飯,而是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廖誌高怒聲質問道。
淩誌遠用眼睛的餘光冷冷的斜了廖怡靜一眼,一字一句道:“我要和她離婚!”
“什麼?”廖誌高怒聲喝道,“你憑什麼和我女兒離婚,你才剛到市委辦,便想當陳世美,明天我就找你們領導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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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離婚,問你女兒就知道了,我說不出口!”淩誌遠說完這話後,轉過身來,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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