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司徒卿驚訝得話都說不出來。

喬思沐一臉淡然:“不就是一家公司的股份而已,你需要這麼感動嗎?”

“謝謝。”司徒卿眼眶微紅。

司徒家的公司,放在喬思沐名下那麼多的公司裡,連前五都算不上。

即便是他,也幫著喬思沐收購不少比司徒家要更好的集團企業。

可那畢竟不一樣。

“你早就聊到會有這一天?”司徒卿向喬思沐問道。

喬思沐麵色淡然:“你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家的公司,不管以後你要不要繼承,但隻要你手裡握著相應的股份,至少能保證你不會被司徒家鉗製。”

司徒卿再一次向喬思沐道謝。

哪怕他們的關係已經這麼好,可該說的謝謝還是得說。

喬思沐擺擺手,說道:“把急著感動,我的想法很簡單,讓你不需要被司徒家的那一些破事鉗製,這就可以安心給我乾活,我也能更放心地去做其他事情。”

司徒卿:“…………”

就不能讓他再感動一會兒嗎?

“給你一天去處理這些事情?”喬思沐試著問道。

司徒卿收起所有的感動,木著臉:“你敢不敢再周扒皮一點?”

喬思沐立馬說道:“我如果沒有記錯,這兩天W。M應該就至少有三個項目需要洽談吧?還有……”

“還是你狠!!”司徒卿咬牙切齒打斷了她的話。

“那還待著做什麼?我要去忙了,你也趕緊的吧。”喬思沐風輕雲淡地說道。

司徒卿長長歎了口氣:“……這麼毫無人情味的冰冷世界啊。”

等司徒卿走到門口,喬思沐說道:“今天將項目都整理好,明天安心去忙你的事情,什麼時候忙好什麼時候回來。”

這話一出,司徒卿頓住腳步,驚喜看喬思沐。

喬思沐幽幽看他:“趕緊去,我不保證一會兒我會改變主意。”

司徒卿立馬有多快跑多快,半點不耽擱。

他離開之後,喬思沐隻輕輕笑了笑。

但想著接下來又要忙公司那邊的事情,就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

真是天生忙碌命啊。

司徒卿當天下午就將相關的文件都交給了安雲,安雲簡單給喬思沐整理了一個行程,喬思沐看著安雲發來的行程,欲哭無淚。

司徒治樊知道司徒卿和司徒老爺子聊不妥後,生出了一些彆的心思。

尤其是司徒老爺子和司徒卿聊完之後,似乎被氣得有些厲害,還叫了家庭醫生。

司徒治樊來到老宅的時候,司徒老爺子正躺在床上,臉上還泛著幾分蒼白。

“爸,您怎麼了?”司徒治樊立馬一臉擔心地上前關心道。

“你來做什麼?”司徒老爺子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司徒治樊說道:“您是我親爸,我來看看您那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司徒老爺子閉上眼,聲音冷淡地說道:“要是沒彆的事情說,就走。”

司徒治樊深吸一口氣,說道:“爸,聽說那小兔崽子為了那個女人,連家裡都不要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司徒老爺子不耐煩地說道。

司徒治樊說道:“爸,我覺得那兔崽子之所以一直不肯低頭,那是因為不管他之前怎麼折騰,您還是屬意於他作為繼承人,他自己心裡也知道您的想法,肯定覺得不管他怎麼折騰也還是穩穩的繼承人,所以他也就不會將您的話放在心上。”

司徒老爺子睜開眼看司徒治樊,眼裡的不耐煩更甚。

瞧著自己老父親這個神情,司徒治樊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說道:“所以爸,我覺得,要不讓我進公司?”

感覺得到司徒老爺子看他的眸光更深幾分,司徒治樊連忙說道:“爸,我知道兔崽子才是你最滿意的繼承人人選,我也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兒子搶什麼。

但這樣或許能夠讓他感到一些威脅,知道有可能失去他原本以為誌在必得的東西,這樣才會有所警惕,知道害怕,這樣才會將您的話聽進去。”

見司徒老爺子一直沒說話,司徒治樊縮了縮脖子,語氣弱了兩分,說道:“那兔崽子現在就是需要有這麼一個能夠刺激得到他的人,但如果換做其他人,想必您也不放心,可我不一樣,我或許沒有那兔崽子這麼擅長那些事情,可我畢竟是您親兒子,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了。”

“李語彤那邊接觸得怎麼樣了?”司徒老爺子問道。

司徒治樊沉下臉,“她不接受我們的安排,說除非那兔崽子親口讓她離開,否則她不管未來發生什麼都不會離開兔崽子。”

說著,生怕司徒老爺子覺得他無能,又趕緊道:“她肯定也是知道兔崽子在公司的地位穩,所以知道隻要她一直拽著兔崽子,那不管我們怎麼威脅,都不會影響到她的未來。”

房間安靜了許久後,司徒老爺子才緩聲說道:“明天股東大會,你代表我出席吧。”

“是!”司徒治樊臉上陡然一喜。

雖然沒交給他具體的職位,但能夠代表司徒老爺子出席股東大會,就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一想到明天大家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他,就忍不住感到高興和期待。

第二天,司徒治樊走進不知道多久沒有進去過的會議室。

來開會的股東們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司徒治樊,都不由愣了愣。

這個位置一般隻有司徒老爺子會坐,如果他身體不舒服,或者有其他事情,那也是會讓他的心腹,集團的總裁負責主持。

司徒治樊,卻是第一次看到。

隻不過,總裁都坐在他的旁邊,這讓大家心裡也清楚這大約就是司徒老爺子的意思,於是也都紛紛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爸的身體需要靜養,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會暫時代替他來看主持公司的事宜。”司徒治樊麵上帶著一抹從容的笑容。

眾人下意識看向坐在他旁邊的總裁,見他沒說什麼,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但還是有人忍不住問道:“卿少他……”

司徒治樊臉色一沉:“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自然顧不上公司的事情。”

然而,司徒治樊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便被人推開。

站在門口的人,正正是那個司徒治樊口中那個沒空的人,司徒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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