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3章 大白天的怎麼了(1 / 1)

蔣字彥:“你說什麼?!”

技術人員將這個東西的原理簡單和蔣字彥說了一下:“這個之前和彥少您提到過的。”

“既然存在這個風險,為什麼還要使用?!”蔣字彥怒聲質問道。

技術人員說道:“因為這是這方麵最好的了,而且,除非頂尖的信息專家,否則不可能破解的。”

喬思沐。

蔣字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這回反應的速度很快,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得上很慢。

要不然,就不該使用這個。

“現在怎麼辦?!”蔣字彥怒聲問道。

技術人員低垂著腦袋說道:“這個已經被破壞,接下來都用不了了。”

至於後續要怎麼處理,就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事情。

蔣字彥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蔣字彥想了想,給國內打了一通電話去。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傳來的是董嘉澎的聲音。

“彥少?怎麼這個時候想著給我打電話,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休息的嗎?”董嘉澎言語間帶著幾分討好地問道。

“休息?!我倒是也想能夠休息得下!!”蔣字彥的聲音更加暴躁。

聽著蔣字彥氣急敗壞的聲音,董嘉澎剛剛還懶懶坐著的身體不由緩緩坐直了起來,“彥少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回去了這麼長時間,司徒若若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成,你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蔣字彥言語裡儘是對董嘉澎的不滿。

董嘉澎硬著頭皮說道:“彥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已經想儘了辦法,但燕市是她喬思沐的地盤啊,在她的地盤上,不要說我,就是傾儘我們整個董家,隻怕也傷不了她什麼,說不定剛出手就會被沈家和傅家聯手解決掉了。”

“所以說,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蔣字彥很是不滿地說道。

董嘉澎心頭打了個咯噔。

聽著蔣字彥這話的意思,仿佛有要放棄他的意思?

這可不行!

絕對不行!

董嘉澎連忙說道:“其實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據我的了解,喬思沐有一個很在乎的養女,叫田心,我們可以從她的身上下手。”

“既然有這個辦法,為什麼之前你不提?”蔣字彥依舊很是不滿。

董嘉澎無奈地說道:“因為她的附近跟著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我們的人但凡靠近一點就會被無聲地解決掉。不過,根據最近的觀察,這個人似乎離開了。”

“那接下來還需要我多廢話嗎?”蔣字彥冷著聲說道。

“是是,彥少放心,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了!”董嘉澎連忙狗腿地應下。

掛斷電話之後,董嘉澎長長呼出一口氣。

雖然他和蔣字彥一直在合作,但合作的過程也並不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畢竟,蔣字彥才是主導者,而他不管在家裡怎麼橫,在蔣字彥的麵前卻是半點折騰不起來。

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想象過,要是哪一天他可以壓在蔣字彥的頭上,不敢想象他將多麼的快樂。

但這也隻是他現在的一個一個想象,還是得老老實實地按照蔣字彥的意思去辦。

董嘉澎叫來自己的手下,向他吩咐好接下來的事情。

吩咐完之後,又讓人去問司徒若若現在正在做什麼。

“司徒小姐正在花房裡畫畫。”管家回道。

兩個人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在董嘉澎的要求下,司徒若若現在也住進了他的彆墅裡,隻是兩個人並沒有住在同一間房間。

這些天,司徒若若依舊每天都會去上班,隻不過其餘時間在外麵逗留的不多,董嘉澎讓人去接她回家,她也沒什麼意見,兩個人的相處倒是緩和了許多。

“我去看看。”董嘉澎想了想後說道。

來到花房的時候,司徒若若正在安靜地作畫,這會兒陽光正好,穿過頂上的花棚零碎地散落在司徒若若的身上,相當賞心悅目的一幅美人圖。

董嘉澎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感覺下半身已經開始有些燥/熱了起來。

他之前當著董嘉曉的麵說他喜歡司徒若若,倒是有幾分真心。

司徒若若的這張臉,他從幾年前看到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不然也不會跟著她一起出國。

要不然,就她在國外經曆的那件事情,放在其他女人身上,他早就丟了,怎麼還能夠容忍她成為自己的未婚妻。

司徒若若知道董嘉澎來了,卻隻當做自己專心在畫作裡,沒有看到他,直到他清咳出聲,才緩緩轉頭看他。

“那邊有煮好的花茶,你要是渴了可以先喝一點。”司徒若若淡淡地說道。

不熱情,但至少沒有將他推到千裡之外,至少算是好轉了。

這不是董嘉澎第一次在她畫畫的時候來找她。

一開始她沒讓他進來,是他強行進來了。

後麵見既然攔不住他,也就放棄了,他要進來就進來。

“這是你自己煮的花茶?”董嘉澎問道。

“嗯。”司徒若若淡淡應了一聲。

“味道不錯。”董嘉澎讚賞了一句。

“喜歡就多喝點。”司徒若若淡淡地說道,隻是眼神一直落在麵前的畫板上,並沒有看他。

董嘉澎看著司徒若若這副神情,雖然很為她的美麗而傾倒,但她這樣不冷不熱,卻也讓他大受挫折,心中生出幾分不滿,將杯子裡的花茶一飲而儘,大步向前,一把將司徒若若擁入自己的懷裡。

董嘉澎突然起來的靠近讓司徒若若的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

司徒若若下意識的反應讓董嘉澎很是不痛快。

董嘉澎抱著司徒若若的力度加重了幾分:“和我接觸就讓你這麼不自然嗎?彆忘了我們可是未婚夫妻,我們的接觸你不僅要習慣,而且還要喜歡才行啊。”

司徒若若想從董嘉澎的懷裡掙脫出來,隻是他的力度太緊了。

“現在還是大白天。”司徒若若不自然地說道。

“大白天怎麼了?誰敢說我們?”董嘉澎抱著司徒若若的力度不僅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放鬆幾分,甚至抱得更緊,見司徒若若還想著掙紮,董嘉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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