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解蠱的藥上交上去後,古雅然的神情非常難看。
實驗室裡的人一看到古雅然的臉色,紛紛垂下了自己的腦袋,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位假裝忙碌了起來。
但助理卻不得不留在古雅然的身邊,顫顫巍巍地喚了聲:“boss。”
古雅然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也知道我是你的boss?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
助理後背頓時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裡更慌了:“boss,我,我當然知道這點。”
古雅然唇角揚起的笑容大了幾分:“嗯,你的忠心我當然知道,那就跟我來吧。”
聽著古雅然的話,助理臉上的血色卻頓時全部消失。
剛剛古雅然的那一抹笑容,還有她眼底的冰冷,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麵臨著什麼。
古雅然走了幾步,見助理並沒有跟上來,淡淡說道:“看來你最近太累,累到已經走不動路,那來個人,幫幫她。”
話音落下,助理的腿已經徹底軟了,同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幾個黑衣保鏢,一左一右將她架著往實驗室走去。
十分鐘後,古雅然實驗室的大門徹底緊閉,對外宣稱要閉關研究。
……
短短兩天的時間,蔣桁的人已經和傅卓宸完成了相關事宜的交接。
而傅卓宸在拿到這部分的權力後,就想辦法了解到了集團給沈奕航和彭子瑜下的毒以及解藥的情況,旁敲側擊拿到了一些解藥。
雖然能拿到的解藥並不能完全解了沈奕航和彭子瑜身上的毒,但致歉沈奕航對解藥的研究已經差不多可以,現在有了這部分的解藥,很快就重新製作出了完整的解藥。
至於負責監視沈奕航和彭子瑜的人全都被傅卓宸用藥迷暈過去了,沒個十天半個月都醒不過來。
沈奕航和彭子瑜吃下解藥後,又去生羲實驗室進行了一番非常詳細的檢查,確定身上的毒徹底解了之後才真正放心。
得知沈奕航和彭子瑜身上的毒已經解乾淨了以後,傅卓宸來到醫院,來到喬思沐的病房。
原本應該正在ICU裡命懸一線的喬思沐,這會兒卻悠哉悠哉地坐在床上,一邊看著實驗室的新數據,一邊戳著已經切成塊的水果吃。
看到傅卓宸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
同時,還戳了一塊水果,親自送到傅卓宸的嘴裡:“甜不甜?”
“甜,你親自給我的更甜了。”傅卓宸笑著說道。
喬思沐問道:“都處理完了?”
“嗯,所有的權限都已經交接完畢,另外,有個好消息,爸媽身上的毒已經徹底解了!”傅卓宸說道。
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但得知後喬思沐心情還是止不住感到非常愉快雀躍,在傅卓宸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太棒了!!”
“就這?”然而,傅卓宸卻流露出了一副不滿足的模樣。
喬思沐稍稍往後了一點點:“我可警告你,做人不能得寸進尺,要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卓宸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好一會兒才舍得鬆開。
“哼!”喬思沐重重哼了聲。
看著喬思沐這模樣,傅卓宸低低笑出了聲,向她問道:“古雅然的蠱,你真的沒事嗎?”
當時古雅然給喬思沐下蠱的時候,喬思沐已經察覺到,隻是故作不知,讓古雅然以為她下蠱成功。
至於醫院裡的監控視頻,包括儀器上的數據,喬思沐早就做了替換的準備。
古雅然提前收買了醫院,自然以為萬無一失,加上她的黑客技術遠遠比不上喬思沐,自然沒察覺到實際情況的不對。
而那試圖再給她下蠱的醫生,早就被控製了,古雅然能買通醫院又怎麼樣?
傅卓宸卻是早早就給燕市所有大大小小的醫院都進行了投資,每一家醫院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喬思沐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敲了敲盒子,盒子緩緩變成透明,隨後可以清楚地看到盒子裡麵躺著一條肉粉色的小蟲子。
喬思沐笑著說道:“在這裡呢。”
傅卓宸看了一眼,非常嫌棄:“真惡心。”
但還是有些擔心,再次問道:“真的不會有事嗎?”
喬思沐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我早就防備著古雅然的這一手,而且,我也沒想到,Hell和田心竟然真的將架蠱製作成功了,這種蠱蟲特彆愛打架,非常凶猛,一旦有蠱蟲靠近就會有反應,逼得其它蠱蟲一動不敢動,所以,想要將蠱蟲取出也就非常容易。”
傅卓宸還是擔心:“你說的這個架蠱這麼厲害,不會影響到你的身體嗎?”
喬思沐說道:“它厲害的其中一處時,哪怕它在體外,也能夠影響到體內的蠱蟲。”
Hell和田心送來的賠禮雖然她沒有收,但當天晚上Hell又悄悄來了一趟,送來了架蠱。
讓Hell感到欣喜的是,這個架蠱喬思沐收下了。
說曹操曹操到。
才說起Hell和田心製作的架蠱,Hell和田心就來了。
喬思沐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許多,故意板著臉問道:“你們來做什麼?”
Hell深吸一口氣,說道:“沐姐姐,是我們錯了,你看這幾天,我們因為這件事情,怕你生氣,吃不下睡不著,沐姐姐,你看我們眼底這黑眼圈。”
說著,長長歎了口氣:“我也就算了,畢竟我的身體也無所謂,可是沐姐姐,田心還隻是個孩子。”
看著Hell賣慘的樣子,喬思沐嘴角不由抽了抽。
這是Hell?
這是過去話都不多說一句,甚至不能理解正常人情緒的Hell?
他竟然在向她賣慘?!
喬思沐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傅卓宸。
傅卓宸朝她點了點頭,這確實是Hell。
喬思沐故意板著臉說道:“你是田心的師父,她這個樣子你做師父的卻半點辦法都沒有,你這個師父當得可一點都不稱職。”
Hell連忙認錯:“是,沐姐姐說得是,我這個做師父做得還不夠稱職。”
一旁的田心連忙說道:“不,不,是我自以為是,是我沒有考慮你們的感受,是我莽撞讓那麼多人擔心我,喬姨,我真的知錯了。”
田心一副非常真誠又可憐的樣子看著喬思沐,眼眶裡甚至還帶著一點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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