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剛進門口,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順著飯菜香味向廚房看去,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女人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廚房門口。
“這就是給你們請的保姆,田媽。”Hell聲音淡淡地說道。
“也姓田?”田心問道。
田柔君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這個小哥怎麼這麼實誠地告訴田心她也姓田?要是田心懷疑了怎麼辦?
但Hell的表情卻沒有半點問題,非常從容淡定地說道:“來應聘的太多了,看著也沒差多少,就選了一個和你姓氏一樣的。”
田心沒有懷疑。
這確實像是Hell做得出來的事情。
簡單粗暴,沒什麼毛病。
“哦,行。”田心沒多說什麼,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書包放下。
見田心沒有起疑心,田柔君心裡鬆了一口氣。
過了沒多久,王清清也回來了,看到田柔君已經來了,神情還算是自然,知道她姓田後,淡淡地喚了一聲“田媽”。
“誒。”田柔君立馬應下。
雖然喚的不是“媽媽”,但也占了一個“媽”字,四舍五入也算是半聲“媽媽”,田柔君知足了。
Hell對田柔君說道:“田心容易上火,平時可以多給煮一些金銀花相關的湯水或者食物。”
“誒,好。”田柔君的腦子裡立馬浮現出許多關於下火的食譜。
Hell說道:“就要金銀花,其他的都不需要。”
“隻要金銀花嗎?”田柔君愣住。
Hell說道:“其他的容易苦,金銀花好。”
“行,那我明天多準備一些。”她已經好幾年沒有和田心相處過,對於田心的了解,她現在也比不上Hell,所以,聽他的準沒錯。
煮好了飯,Hell幫忙喊兩個孩子出來吃飯。
聞著飯菜的香味,王清清不由愣了愣。
這個味道,好熟悉,下意識看向田柔君。
隻是,卻不是熟悉的人。
媽媽/的身形沒有這麼瘦弱,也要比她好看。
王清清斂了斂眸,是她癡心妄想了。
媽媽現在的情況,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個問題。
看著兩個孩子來到飯桌前,田柔君心跳不由加速。
也不知道已經過去了這麼幾年,兩個孩子還喜歡不喜歡她煮的飯菜,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吃出來她的味道?
“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Hell見田柔君忐忑緊張地站在旁邊,淡聲說道。
“誒,好的好的。”田柔君立馬坐下,眼神還是落在兩個女兒的身上。
看到田心和王清清吃了第一口,忍不住問道:“怎麼樣?還喜歡嗎?”
王清清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
田心對以前的味道卻是不太熟悉了,說道:“還不錯。”
見田心滿意,田柔君又看向王清清。ωω
王清清再次抬頭看向田柔君,看到那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再次確定這並不是她的母親,心裡劃過一抹失落,努力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說道:“挺好的。”
見兩個女兒都喜歡,田柔君也能放心,說道:“既然喜歡,就多吃點。”
Hell說道:“你們都喜歡,保姆就定下來她,你們覺得如何?”
田心點點頭:“都聽師父的。”
王清清:“心心決定就好。”
田心雖然是妹妹,但她比自己成熟,也比自己聰明。
Hell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田柔君說道:“那等會兒吃完飯,我們就簽合同,以後主要負責她們的晚飯,家裡的衛生,晚上不必留宿,離開前幫她們把第二天的早餐做好。”
“好,我一定會好好乾的。”田柔君立馬點頭應下。
吃完飯,給她們二人做好了第二天的早餐後,田柔君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田心的家,回到生羲實驗室。
喬思沐已經在等著她。
“喬教授,這麼晚了您還在?”田柔君驚訝道。
喬思沐說道:“你第一天離開,我得清楚你的情況。”
田柔君知道喬思沐這一段時間都很早下班,所以看到她這麼晚竟然還在,頗為驚訝。
但隨之看到了就在不遠處坐著的傅卓宸,也就明白了。
難怪喬思沐還會在,原來傅卓宸也來了。
喬思沐給田柔君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後,給她開了一些藥,讓她晚上可以休息得更好。
隨後,喬思沐問道:“你是不是要給田心準備金銀花相關的食療?”
“是,您怎麼知道?”田柔君疑惑地問道。
喬思沐說道:“明天你去的時候,我會讓人給你準備一些金銀花,實驗室有專門的藥田,藥田裡種植的金銀花比市麵上的要好一些。”
“好的,謝謝喬教授。”
“早點休息吧。”喬思沐說道。
傅卓宸朝喬思沐張開雙臂,等著她的投懷送抱。
喬思沐在他的堅持下,抱了抱他,不好意思地說道:“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
傅卓宸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我們兩個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夫妻恩愛,這不是應該的嗎?”
喬思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你也注意一下場合。”
“這裡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挺好的,而且,我就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夫妻,而且是感情很好的夫妻,路邊的野草彆想著插足。”傅卓宸哼哼道。
感受到傅卓宸話語裡的酸味,喬思沐忍不住笑了笑:“你這好端端的,怎麼說出來的話有點酸呐?”
“沒有的事。”傅卓宸故作正經地說道。
“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行,回家吧,明天我得早一點來。”喬思沐說道。
“我陪你。”傅卓宸立馬說道。
喬思沐扯了扯嘴角:“我的大總裁,你能不能好好照顧照顧你的生意,你這樣,江高還有你公司的副總得哭死。”
傅卓宸理直氣壯道:“我是給夫人打工,所以夫人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沒有照顧好夫人,夫人身體不舒服,打工再拚命也沒有意義。”
喬思沐:“…………”
第二天,生羲實驗室的人照常來上班,隻不過,實驗室的附近倒是多了一雙眼睛。
“果然。”景雅從望遠鏡裡看到實驗室附近的人,微微彎了彎唇說道。
這一段時間,不僅沈奕航附近多了些公司的人,彭子瑜的身邊也多了不少公司的人。
景雅心中升起一抹煩躁和狠厲。
他討厭打亂他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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