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宸才不管那些人的目光,取了車鑰匙,讓喬思沐先去開了兩圈。
喬思沐不僅會開車,而且車技相當不錯。
啟動車子,喬思沐朝他揚了揚唇,“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姐姐的車技吧!”
“小丫頭,你比我還小,我叫你姐姐?”傅卓宸眸光深了深,唇角微微勾起,隱隱含/著幾分危險與曖/昧地看著她。
喬思沐咽了一口口水,清咳一聲以掩尷尬,又哼了一聲,“哼!等著看!”
話音落下,一踩油門,車子立馬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這會兒正好路上的車不多,喬思沐非常痛快地開了一圈,最後以一個非常完美的急刹漂移結束了試車。
“夫人果然厲害。”傅卓宸真心誇獎道。
要不是道路的限/製,估計這丫頭能玩成賽車。
喬思沐彎唇,得意地抬了抬頭,“那必須的!”
店裡的店員看到喬思沐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均是一臉震驚,滿眼都是星星眼。
好颯啊!
這個時候,經理拿著合同走到兩人的麵前,神情複雜地看看傅卓宸,又看看喬思沐,突然糾結著不知道應該找誰簽名。
他剛剛正好聽到傅卓宸最後的那一句,也忍不住以為他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當看到喬思沐這麼颯,更是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金主爸爸。
傅卓宸看著眼前明顯正在糾結的經理,隻覺得他莫名其妙。
向喬思沐問道:“覺得還可以嗎?”
喬思沐點了點頭道:“還不錯,等有空,我找人改一改,就更得勁了。”
她自己的大本營裡,可是放著很多輛超跑,而且都是專門定製,又或是經過了專門改裝,隨便拿一輛出來,都是可以直接參加專業比賽的程度。
喬思沐的這番話,讓經理越發確信她才是金主爸爸。
立馬將合同和賬單遞給她。
傅卓宸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合同給她,賬單給我。”
“啊?”
喬思沐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見還在發呆的經理,“你不把賬單給他,難道想著我給錢?”
既然是傅卓宸送給她的禮物,那她欣然收下就是。
至少比那些珠寶首飾實用多了。
傅卓宸很快付清了款項,正準備和喬思沐離開的時候,蔡慶逸和他的夫人走過來打招呼。
“傅總,沒有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蔡慶逸笑著道。
蔡慶逸的公司和傅氏一直都保持著友好的合作,也合作過好幾回,合作得很是愉快。
傅夫人也微笑著友好和喬思沐打了個招呼,“喬總。”
“蔡夫人。”喬思沐淺淺笑著回了她一個禮貌的微笑。
當初她還偽裝著傻子的時候,和這個蔡夫人見過麵,那會兒她也沒有因為她的“傻”而有所鄙夷或是攻擊。
傅卓宸淡聲說道:“剛剛這丫頭吃撐了,帶她來逛逛消消食,順便買輛車。”
蔡慶逸看了一眼旁邊的車,饒是他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五百多萬,說花就花了。
“都說傅總和喬總感情很好,我這算是當麵給喂了一口狗糧了哈哈哈。”蔡慶逸調侃道。
傅卓宸淺淺笑道:“當著蔡總的麵,我可沒有喂狗糧,燕市誰不知道你們二位才是讓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哈哈哈哈。”蔡慶逸不由爽朗笑出聲,“那我們就不打擾傅總和喬總了。”
“嗯。”
蔡慶逸也是一個愛車者,也是這裡的老客戶了。
經理試著問道:“蔡總,剛剛那位是……”
蔡慶逸笑著道:“你居然不知道嗎?那可是傅氏的總裁,看來他還是太低調了。”
店裡的人聞言,頓時傻眼了。
傅氏的總裁?
是那個傅氏嗎?
他們剛剛都在瞎猜什麼?
傅氏總裁吃軟飯?
“要不要去盤山公路走一圈?”傅卓宸向喬思沐問道。
那一條路經常有人在那裡賽車,那個地方也確實適合,尤其是喜歡賽車,喜歡追求那種刺/激感的人。
喬思沐卻搖了搖頭,“這輛車暫時還達不到我飆車的標準,而且,剛拿到的新車,我也不敢飆,我要先送去做一次全方麵的檢測,確認完全沒有問題才能用。”
她是喜歡飆車時候的那種速度和刺/激,但她還是相當惜命,飆車這種事情,要是車子出點什麼問題,一不小心就是車毀人亡。
喬思沐的這番話卻讓傅卓宸愣住了。
“怎麼了?”喬思沐見他說著說著突然就出神了,向他問道。
傅卓宸說道:“我突然想起來,當年車禍之前,我把車借給了宋昊宇。
那一次他為了躲避家裡安排的相親,臨時借了我的車離開,事後把車給我重新打蠟,又洗得乾乾淨淨還回來。”
“你懷疑當年你的車禍,是他安排的?”喬思沐問道。
“當初查出來的結果,是車子送去保養的時候,傅卓衡買通了車行的人,修改了刹車的程序。”傅卓宸說道。
但是現在,他突然有些不敢確定。
“那一家車行還在不在,去問一問當時的老板。”喬思沐正色說道。
當他們去查那一家車行的時候,就發現,傅卓宸醒來後不久車行就倒閉了,而且很巧的是,那會兒他剛查明和傅卓衡有關。
這個時間,讓人很難不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喬思沐說道:“車行雖然倒閉,但隻要當時車行的老板還活著,那就一樣可以查得出來。”
經過一番探查,兩人在燕市郊外的一個小鎮上找到了車行老板。
“你,你們是什麼人?”車行老板正準備出門和好友打麻將去,沒想到卻被喬思沐和傅卓宸堵在了門口。
他們二人的身後,還跟了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車行老板看得手腳都在發抖。
喬思沐笑著對他說道:“陳老板不用害怕,我們隻是有些事情好奇,所以想來問一問陳老板,放心,我們對你的錢財以及你的命都沒有興趣。”
車行老板:“……”
他覺得這話聽完,他更害怕了。
手腳也顫/抖得越發厲害。
這個女人明明笑著,卻更像是笑裡藏刀。
“在門口可不好說事,請陳老板進屋,咱們慢慢聊。”喬思沐唇角的笑容深了兩分,眼底的冷意也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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