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神情頓時僵住。

她千挑萬選的店,怎麼就挑中了沈明月這個女人的店?

可是,她之前也沒有聽說過沈明月還開店了啊,這家店的曆史,也有好幾十年了。

仿佛看出來了張媽\/的疑惑,沈明月笑著說:“對了,這家店是宸哥哥送給我的。”

說完,沈明月尤嫌不足,又說:“除了這一家店,這附近的好些店,也都是我的。

不錯,都是宸哥哥送給我的,也沒有彆的什麼原因,就隻是僅僅為了哄我開心。”

儘管張媽已經在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是聽著沈明月這番話,心中還是不由的生出震驚以及不甘和些些憤怒。

張媽越是生氣,沈明月就越是高興:“對了,雖然你們沒有資格購買,不過,我倒是可以送給你們,反正也是不是什麼多貴的東西。

你們買這個是為了送給傅爺爺做生日禮物吧,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傅爺爺對文房四寶的要求非常高,你們就送這個,他看不上的。

要是喬小姐想自己練練字,倒是可以,這套吧,這套適合喬小姐。”

沈明月指了指角落的一套。

張媽看不出來好壞,但能看得出來價格,她看中的那套,一百多萬,而沈明月指給喬思沐的那套,不到一萬。

深吸一口氣,張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彎了彎唇說:

“沈小姐有心了,我聽說,沈小姐的師父也來了燕市,怎麼不見沈小姐去找你師父多聊聊?要是和你師父多學上兩招,那麼以後不就能更好照顧宸少了?”

這幾天她看到報道說,國內第一聖手和傅氏達成了合作。

而這幾天,她看沈明月的臉色,不僅沒有因為她師父的到來而感到高興,反而脾氣越發的暴躁。

果不其然,她一提到沈明月的這個師父,剛剛麵上神情還很是囂張的沈明月,這會兒臉色不由僵了僵。

張媽尤嫌不足,又說:“不過,有你師父在,想來宸少的病也不用你再多費心,沈小姐可以輕鬆許多了。”

“宸哥哥的病在我的治療下,已經好得差不多,師父對此也非常滿意,再說,她這次來,主要是和宸哥哥談合作的。”沈明月麵色微沉地說。

“國內第一聖手和宸少的合作,那肯定是醫學上的合作,誒,沈小姐的師父怎麼沒有想著帶上你?”張媽一臉不解的模樣問道。

殺人誅心,莫過於如此。

張媽最後還補刀道:“沈小姐可得小心了,你那師父看著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醫學水平在你之上。

現在和宸少又有那麼多相處的機會,長得又好看,沈小姐可得小心些,可彆自己辛苦經營了這麼久,最後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張媽\/的每一句話,落到沈明月的耳中,都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刀子,直直插在她的胸\/口上。

說完,張媽看了眼沈明月說要給喬思沐的文房四寶,說:“這套文房四寶,我覺得還是留給沈小姐你自己吧。

說不定往後你需要練練字,來靜心呢。”

說完,張媽輕笑了兩聲,便帶著喬思沐離開了這家店。

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沈明月直接將那套價值不到一萬的文房四寶給砸了。

張媽\/的這一番話,刺\/激了沈明月。

沈明月發\/泄完了以後,再一次帶著湯來傅氏找傅卓宸。

江高看著沈明月的到來,覺得腦殼又開始疼了。

“沈小姐,總裁還有客人在,這會兒恐怕不太方便你進去。”江高說。

“是誰?”

江高揉了揉眉說:“沈小姐,這個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

“我要知道裡麵的是誰。”沈明月看著江高,一字一頓地說,大有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離開”的意思。

江高歎了一口氣說:“沈小姐,這是總裁的事情。”

“我要知道是誰!”沈明月堅持道。

這個時候,總裁辦公室裡的古雅然,透過單麵玻璃,看到了外麵的沈明月,不由笑了笑說:“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傅總的什麼人?”

傅卓宸淡淡地看了古雅然一眼:“古小姐也好奇這些事情嗎?”

古雅然笑了笑:“八卦一下而已,畢竟,我來的這幾次,似乎都能看到她。”

“普通朋友而已。”傅卓宸淡淡說。

“原來如此。”古雅然心中了然。

“不過我猜,這位小姐,大約很喜歡傅總吧。”古雅然再看了一眼想要進來的沈明月,帶著幾分玩笑說了一句。

而後狀若隨意地說了句:“畢竟,傅總這樣優秀的人,很難會有人不喜歡。”

“古雅然,我們還是聊公事吧。”傅卓宸神色淡然,絲毫不為古雅然的這一番話而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OK,那我們就繼續公事,不知道傅總覺得我提的這個方案怎麼樣?若是傅總覺得可以,那麼我們就可以開始臨床試驗。”古雅然立馬恢複了公事公辦的模樣。

傅卓宸手指輕敲桌麵:“古小姐的這個藥方,價格高昂,最後能受益的人並不多。

我這裡也有一個藥方,雖說造價不低,但是總的來說,比古小姐手中的藥方造價要便宜一些,古小姐不如先來看看?”

古雅然挑了挑眉:“沒想到傅總竟然也有鑽研這個。”

一邊說著,一邊從傅卓宸的手上接過了一份藥方,忐忑地看了一眼。

這種級彆的藥方,早就不是她的能力能夠看得懂的了。

看完這份藥方,古雅然提著的一顆心,卻是鬆了下來,笑著說:“這個藥方造價雖然便宜一些,可是,這藥效,卻遠遠及不上我手中的這個。

甚至,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傅總,如果一個想要恢複的病人,用了這個藥方,幸運者,身體一如從前,不幸者,從植物人變成死人。”

這個藥方她之前見過,是被淘汰的藥方,隻是不知道怎麼又流傳了出去。

傅卓宸聽著古雅然堅定的話語,握著筆的右手,不由加大了力度。

古雅然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這個藥方,傅總是如何得到的?這可是要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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