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
琴酒嘴角劃出嗜血的弧度,
“逮住你了。”
“呼叫小宮山,嫌犯琴酒已經身處賢橋車站地下室內,馬上帶隊前來對齊進行圍堵.......”
風見裕也左臂身中一槍,卻絲毫不以為意。
他咬著牙,紅著眼睛,拚命對耳麥那頭把話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左臂的鮮血不斷向外湧,疼的風見裕也哪怕是身處臘歲寒冬,額頭上也依舊浮現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沒用的,”
琴酒聲音冰冷,麵色帶著些許的嘲弄,
“他們聽不到的。”
“什麼?!”
原本已經在中槍的一瞬間,將自己的生死看淡的風見裕也,在聽到琴酒這話的時候,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你,你們做了什麼......”
“我想,已經有人去料理他們了吧。”
琴酒冷冷一笑。
Cherry親自出手,那些公安探員還能有生還的可能?
真以為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京極真?
砰——
琴酒又給風見裕也補了一槍,打在了大腿上
與此同時
賢橋車站之外
黑色馬自達往回開著,一直開到據此接近一公裡的一個停車場,才停了下來。
安室透坐在車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一切似乎都來的太過於輕鬆了一些。
之前總想著抓捕組織的家夥,自己都被衝昏了頭腦。
如今想來,雖然一切都很正常,但是
不對!
安室透猛然醒悟。
剛剛在賢橋車站,周圍安靜的可怕了。
哪怕是淩晨四點鐘,這座新建好的車站,也不應該這麼安靜,連一個流浪漢都沒有
排除掉日本政府那批沒卵用的家夥已經讓社會實現了全麵富裕,這種不可能的可能性之外,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有人在刻意的維持!
可惡!
安室透心中暗罵一句,自己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沒有過多的猶豫,安室透便決定回去。
他看向阿笠博士和柯南,鄭重的說著,
“你們留在這裡,我回去看看。”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們馬上離開。”
“這.......”
阿笠博士微微一愣,不知道安室透在想些什麼。
他看了一眼柯南。
新一,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柯南沒有想太多,直接摘下了自己的手表,將它遞給安室透,
“安室先生,這個手表裡麵有一根麻醉針,效力足以一針麻醉一頭大象。”
“如果有什麼意外,或許能夠帶來一些轉機。”
“......感謝。”
安室透滿臉正色,對柯南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表收下。
雖然他並不覺得,一根麻醉針能有什麼卵用。
但是,這個小孩兒的心意,他領了。
就這樣,安室透帶著柯南的一顆紅心,飛速跑回了賢橋車站,然後從之前風見裕也走的地下停車場入口進入車站。
一路上,安室透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風見
他在心中祈禱著。
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了安室透的祈禱,給他送來了風見裕也的聲音
“呼叫——”
“砰——”
風見裕也的聲音,傳入了耳麥之中,傳入了安室透的耳中。
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聲雖然不大,但卻重重的擊打在心中的槍聲。
糟了!
安室透心中一涼
他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希望能夠更快一點來到風見裕也的身邊。
可惜,他的腳步還是不夠快
“呼叫小宮山,嫌犯琴酒已經身處賢橋車站地下室內,馬上帶隊前來對齊進行圍堵.......”
風見裕也的聲音再次傳入了耳麥之中。
那道聲音十分沉重,仿佛耗儘了說話之人全身的力氣。
安室透眼睛有些濕潤了。
他一路小跑,終於來到了賢橋車站。
冷靜,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
如果不夠冷靜,非但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給搭上去
進入賢橋車站之後,安室透便壓低了步伐,沉下心來,緩慢輕聲向著地下室走去。
砰——
臨近地下室,安室透聽到了一聲槍響。
他連忙隱藏好行跡,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往那邊看了一眼。
那是
他看到了,風見裕也倒在地上,左手手臂和右腿都隱隱泛紅,不斷的滲出血跡來。
琴酒就站在風見的麵前,一隻手拿著那把殺人無數的伯萊塔手槍,冷酷而無情
可惡!
安室透捏緊了拳頭。
他下意識的抬起來手槍,想要瞄準琴酒。
可是,事到臨頭,他猶豫了
他的雙眼失焦距的晃動著,組織此時大概率是已經包圍了這裡。
自己就算真的殺死了琴酒,自己也未必能夠幸免。
其實要是按照利益最大化的想法,自己就應該
哢嚓——
手槍上膛的聲音,傳入了安室透的耳中。
冰冷的管狀觸感,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後腦勺。
對於這種感覺,安室透雖然體驗的不多,但是他可太熟悉了
安室透根本不敢回頭,心中一顫,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的話語。
“波本,”
一道沒有一絲絲感情的聲音,在安室透耳邊響起,
“久仰大名。”
“初次見麵,沒想到就是這種形式。”
他是
安室透心中一驚。
這個聲音,這個氣勢,他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
不是琴酒,也不可能是基安蒂、科恩、龍舌蘭,更不可能是伏特加
他說初次見麵,莫非是
“Cherry?”
安室透故作冷靜,一副十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好像我們的確是第一次見麵,不過我對你的名號也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謝謝誇獎,”
林佳佑麵無表情,聲音平靜的開口,
“剩下的話,下輩子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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