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
某雪莉聞到了熟悉的煙味,眉頭微微一皺,有點惱怒。
她是一個完全聞不得煙味的人,雖然組織的行動組,或者說組織的正式成員百分之九十都抽煙。
抽煙的人裡麵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老煙槍,半個小時不抽都要命的那種。
但是之前在白鳩製藥廠裡,在那個她做主的地盤,她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在她身邊抽煙的。
隻是
宮野誌保心中歎了一口氣。
自己現在終究是寄人籬下。
好,看在Cherry是這個彆墅的主人,她宮野小姐就不和他計較了
就是這煙味確實難聞
宮野誌保想著,下意識的用手扇了扇風,企圖把煙氣給吹走。
試了試。
好像沒什麼用。
行吧,捂一下鼻子吧,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惜了自己的瓜子,少吃這麼一會兒看電視都沒力氣了。
某雪莉這麼忍受著,卻突然看到
那家夥把香煙熄掉了。
她微微一愣。
明明香煙還有小半截,他們這種老煙槍可舍不得浪費的。
所以Cherry這是
某雪莉嘴角下意識的劃了起來。
Cherry也不是那麼不紳士的嘛
說起來,他之前似乎從來沒有在自己麵前抽過煙呢,出任務也是儘量避開
好吧,宮野主任這次原諒他了。
林佳佑看著香煙熄滅之後,宮野誌保那放開了手之後,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心中撇了撇嘴。
小女孩兒就是麻煩
算了,去做飯吧,不做飯晚上吃什麼。
某個幼稚的雪莉酒還嗷嗷待哺呢
林佳佑這麼想著,也不看電視了。
站起身來,走到了廚房。
然後
他就看到了滿地狼藉的洗菜池
“宮-野-誌-保-”
林佳佑三兩步走出來,身上散發著駭人的寒意。
他死死的盯著那邊看上去跟一條鹹魚沒有區彆的某人,一字一句的說著,
“為什麼沒有洗碗?!”
“哦,十分抱歉,”
某雪莉毫無誠意的隨口說了一句,
“今天下午有點忙,忘了洗了。”
有點忙?還忘了?
他出門的時候才說過
“再說了,我也沒有答應過我要洗碗。”
宮野誌保坐起身來,無辜的眼神看向林佳佑。
林佳佑捏著拳頭。
他剛剛就不應該有什麼可憐她的想法。
還熄滅香煙?
他不狠狠的給她點上十根八根的不算完!
“哎呀,好啦好啦,不就是沒洗碗嘛,”
宮野誌保看著林佳佑的臉色,莫名的有些心虛。
兩個碗,兩雙筷子,應該沒事的....吧?
Cherry該不會因為這個,就怎麼怎麼對她吧?
轟出去不至於,但是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說不定還會
某雪莉此時才想到,自己是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自己好像才是弱勢方的樣子
要是Cherry真想對自己做什麼的話,自己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誒?
宮野誌保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
這麼淺顯的道理,為什麼昨天她來的時候沒有想過呢?
是因為平時相處得太放心了嗎
某雪莉陷入了自我懷疑。
林佳佑可不會。
他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
瑪德,老子不忍了!
他收回之前的話,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雪莉!
這麼想著,林佳佑換上了衣服,戴上人皮麵具,拿起黑傘,三兩步走出了彆墅門。
“你去哪?”
宮野誌保看著林佳佑的動作,下意識的問道。
林佳佑頭也不回,冷冷的撂下一句話,
“買飯。”
買...飯?
宮野誌保眨了眨眼。
內心莫名的又升起了一絲絲的愧疚感。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此時,宮野主任氣性已過,開始審視起來自己的行為。
唔...什麼都不做確實不太好。
Cherry又要工作,又要負責煮飯做菜,而自己在家裡躺著等吃等喝,似乎是有一點鹹魚
唉——
某雪莉輕聲歎氣,站起身來。
行吧,自己就勉為其難的洗一下碗吧。
先說好哈,不是給Cherry洗碗的。
隻是她覺得繼續不洗碗的話,以後家裡麵就沒有東西可以裝菜了
嗯,一定是這樣子的。
宮野誌保心中安慰著自己,白嫩的小手開始苦哈哈的刷著碗筷
一個小時之後
林佳佑提著個袋子,從外麵走進了彆墅。
“回來了?”
宮野誌保還是老鹹魚的樣子,隨口對進門的林佳佑說道。
林佳佑嗯了一聲,冷冰冰的說道,
“吃飯了。”
“晚上吃什麼?”
宮野誌保當即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林佳佑。
林佳佑絲毫不為所動。
他招了招手,然後徑直的走向了餐桌。
“外麵買回來的,將就著吃。”
林佳佑一邊把手中的餐盒挨個拿了出來,一邊淡淡的說道。
“哦。”
宮野誌保點了點頭。
她心中還忍不住吐槽道。
將就啥呀,還有啥可將就的。
難不成比你那一碗清水煮麵條還將就嗎?
片刻之後
宮野誌保看著自己眼前‘豐富’的菜品,陷入了沉思。
豐富雖然打引號,但是其實按照種類來說的話確實蠻豐富的。
宮野誌保大概的估計,應該有十幾盤小菜吧。
一碟小蔥豆腐(一塊),一碟金槍魚壽司(一貫),一碗味增湯(這個還行),一小碟納豆(加起來倆指甲蓋這麼多),三碟不知道是什麼的小鹹菜(加起來倆手指甲蓋大)
沒有米飯,隻有這些個亂七八糟的小菜。
分量最多的就是兩指粗,一指長的香煎帶魚。
你要說它吃不飽吧,倒也未必。
你要說它吃得飽吧,似乎感覺也不太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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