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你們到底要把我和我的客人們扣留到什麼時候?!”
瀨羽家的主人瀨羽堅坐在輪椅上,身後站著瀨羽家的管家和瀨羽堅的貼身女仆,看著麵前的目暮警官,聲色俱厲的低喝道。
作為一家之主,哪怕瀨羽堅此時端坐在輪椅上,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我和我的客人,可沒有時間陪你們警察,進行這種無證據的調查搜證!”
“瀨羽老爺,請您冷靜,冷靜,”
目暮警官自然也被瀨羽堅的氣勢給壓迫的夠嗆,他連忙賠笑著,苦口婆心的安撫瀨羽堅的情緒,
“畢竟再怎麼說,死者都是瀨羽老爺您宴會上的客人。”
“八菱銀行的山崎總經理,可是在您這裡遇害的啊。”
“總之,請瀨羽老爺您再稍微的忍耐一會兒吧。”
目暮警官的話,讓周圍眾人全都豎起了耳朵。
對麵的瀨羽堅,也把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目暮警官,你的意思是說,殺害我的朋友,山崎先生的凶手,就在我的這些賓客之中了?”
瀨羽堅的聲音之中,壓抑著怒火,似乎要是目暮警官給不出回答,他就要衝上去將其撕碎。
“這......”
目暮警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下意識的用手擦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
同時心中還在不住的抱怨著,
‘工藤老弟呀,你到底在哪兒啊!’
‘你說讓我幫忙封鎖現場,聚集眾人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現在跑哪兒去了。’
‘快出來呀,再不出來我就要被這老頭子給撕碎了!’
就在目暮警官心中抱怨不已,額頭冷汗直冒的時候,那道聲音傳出來了,
“瀨羽老爺說的不錯,凶手就在人群之中。”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一名穿著深藍色西裝,紮著紅色蝴蝶結領帶,相貌年輕,甚至十分青澀,卻又滿是正義之氣的少年,插著一隻手,走了出來。
瀨羽堅看到麵前這人,第一反應就是——
我不喜歡他。
瀨羽堅心中有些虛了。
來者太高傲了!
對方挺拔的身姿,淩厲的眼神,隨意插在口袋之中的一隻手,再加上身上那股強烈的正義之氣,無不說明了,對方是那站在正義峰頂的化身,將要戰儘一切罪惡
“你是誰?”
瀨羽堅麵色一沉,厲聲嗬斥道,
“難道罪案現場已經放鬆到,可以讓隨便一個學生進來了嗎?!”
“啊這,瀨羽老爺,這是因為.......”
目暮警官麵對瀨羽堅的斥責,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解釋。
但是他的解釋,卻被工藤新一給伸出一隻手打斷了,
“瀨羽老爺,”
工藤新一微微揚起腦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我叫做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轟——
伴隨著工藤新一話語而來的,是窗外若有若無的轟鳴聲。
今晚的夜空,似乎要下雨了,但是卻又下不來。
“工藤新一?是那個高中生偵探?”
“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偵探呢!”
“對呀,據說他解決了很多案件了。”
窗外的雨下不來,但是屋內賓客的議論聲,卻如同潮水一般,向著人群中央的瀨羽堅瘋狂的湧來。
“工藤新一?偵探?”
瀨羽堅的眼睛一眯,凶厲的目光掃向了目暮警官,身上的氣勢再一次的爆發,
“難道現在的警察,連破案都必須要偵探輔助了嗎?”
“還是說,有了偵探的名頭,就可以無限製的插手案件的偵破?甚至限製我們這些普通民眾的人身自由了?”
這是在施壓!
目暮警官心中一凜,瀨羽堅現在就是在朝他施壓。
為今之計,隻有快速的偵破案件,不給瀨羽堅留下話柄,否則的話他們這些“普通民眾”去警視廳施壓的話,他目暮警官可受不了。
這麼想著,目暮警官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老弟工藤新一。
工藤老弟呀,你可得支棱起來啊!
“嗬嗬,”
工藤新一果然支棱,他毫不在意瀨羽堅的話語,輕鬆的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開始講述著,
“凶案的房間是一間密室,門鎖被從房間裡麵反鎖上了,根據現場勘查來看的話,凶手是從三樓隔壁的窗戶潛進去犯下的殺人案,然後再從窗戶逃走,而窗戶的下麵也沒有留下足跡。”
“由此可見,凶手不會是外來的盜賊,反而極有可能是彆墅的內部人員所為!”
短短的三兩句話,工藤新一就已經把案件的目光給轉移了回來,把案件性質給定性為內部作案。
這也就給了目暮警官等人封鎖現場的理由。
瀨羽堅臉色又是一黑,他拍著輪椅大聲嗬斥道,
“胡說!”
“現場那個房間旁邊雖然也有客房,但是兩者之間的窗戶相距少說也有十公尺的距離,凶手怎麼可能跳的過去?!”
“嗬嗬,”
工藤新一毫不在意瀨羽堅的嗬斥,反而雲淡風輕的笑道,
“雖然窗戶之間的距離很大,但是要是利用窗戶旁邊的屋簷走過來的話,距離山崎先生所在的窗戶陽台,可就隻剩下兩公尺不到了。”
“這點點距離,我想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到吧?”
“哼!幼稚的推理!”
瀨羽堅冷聲一哼,臉上已然漲紅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工藤新一,繼續質問著,
“那要怎麼離開?就算有著兩公尺的距離,可是屋簷隻有不到十公分寬度,稍有不慎就會掉落下去,根本沒辦法做到!”
“唔...照老爺這麼說,確實好像難以做到,不過......”
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老爺您是怎麼對於自己家的房屋構造這麼清楚的?”
“十公尺,兩公尺,十公分...您還特地量過啊?”
糟了!
瀨羽堅被工藤新一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慌了。
因為他還真的量過啊!
畢竟,都準備殺人了,怎麼可能不做好準備呀!
就在瀨羽堅心中慌張之際,工藤新一又接著開口了,
“且不管老爺您是怎麼知道的,就說說離開的手法,倒也不是特彆的難以辦到。”
“隻需要凶手在潛伏過去的時候,身上帶著一根繩索,再把繩索拴在山崎先生死去的房間的陽台上,就可以順著繩索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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