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會壓製修為?”蘇昊深感好奇。
“沒錯,但凡被那團綠光所罩的人,修為都被壓製了,甚至也可以說是,完全限製了他們的修為。”
道蒲解釋道:“而能真正進入奇緣穀、也就是你所能看到的那些人,都可不是什麼平凡之輩,可謂大有來頭。說白了,他們其中修為最低的,都處在天道境中天。高的甚至已經達到了世尊千階。”
“臥槽……這……”
蘇昊無不感到一陣蛋疼!
數十萬天道、跟世尊千階存在,彙聚一堂?
就尼瑪十八根芭蕉,這怎麼分?
“知道他們為何都戴著麵具嗎?”道蒲笑問道。
“為何?”
“因為他們都是來自不同星體、且有著大來頭的貴族人士。”
道蒲解釋道:“準確地來說,帶上麵具、為的就是得罪了人、或是殺了人後不曝光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們現在都被壓製了修為呀?”
蘇昊驚疑,“難不成一會他們還會在裡麵肉搏不成?”
“這個我也說不準,隻要誰敢先動手,那肯定會有一場肉搏大戰。”
道蒲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我覺得你進去後,應該也算是個猛人。”
“這話什麼意思?”蘇昊疑惑道。
“很簡單,那些家夥的修為雖然高的嚇人,但他們的體魄卻很差勁。”
道蒲耐心講述道:“而且我也仔細地看了下,其中也就那麼二三十個好點的……”
據道蒲詳細介紹,在這數十萬恐怖存在中,體魄、洞天以及天賦最強的天才強者,也不過隻有三十餘人。
而且在這三十餘人中,也就隻有七八個體魄達到了世尊境、擁有至尊潛能,並且洞天得到了真正開鑿的猛人!
餘下的那二十幾人體魄雖強,但他們的潛能品質卻遠不及蘇昊,也就是說天品占大多數,無法與蘇昊的至尊潛能門戶相比。
說透了,裡麵最多也就八個人能夠壓製蘇昊,其他人隻要不群毆他的話,他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個猛人。
“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
誅天塔忽然發聲道:“哪用這麼麻煩?看我一會進去,直接找那老芭蕉拿一根芭蕉走人就是。”
貌似誅天塔的信心很十足?
當然,蘇昊倒也很希望誅天塔、能夠輕鬆解決此事。
多的不要,他隻願拿到一根就足矣……
“行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貌似這會那老芭蕉、還沒開始分配果實呢?”誅天塔說道。
“哢嚓!”
然而,就在蘇昊打算步入奇緣穀,去探探具體狀況時,在他的身後虛空中,竟赫然傳開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轉身望去,隻見虛空在這一刻,就好似被某種利器給劃開了一樣,一道百丈來長的漆黑裂痕,就此呈現而出!
伴隨著一股無邊恐怖的殺氣湧出,同時在那裂縫中,也可見到一道修長的黑色人影,邁著步子就朝著裂縫之外而來!
甚至清楚可見,那道黑影的手中持著一柄三尺長劍,寒光燦燦、所過之處、原本裂開的虛空,都在不斷放大,好似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門戶!
而那手持寒劍、身裹無邊殺氣的身影,無不像是一尊地獄魔神,從那遙遠的地域時空而來!
這一幕,莫不看的蘇昊一陣疑惑,但他卻能深深地感受到,那人一身的殺戮與威壓之氣,全都是針對他而來的!
不過幸運的是,對方的這股威壓對他而言,並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因為他有亡道茶護元,任何威壓都對他沒有威懾能力。
“莫鼎?”
然而,就在下一刻,蘇昊卻是一眼真切地看到了那人的臉頰。
他無不震撼到了極點!
這是一名看似麵貌十分年輕的男子!
他一襲黑衣罩體,高挑而又挺拔,發絲披散到了腳後跟,無風而舞動,若不是因為他那雙充滿了寒光與殺意的眼神,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有著超凡風采的美男子!
準確地來說,這正是他之前透過混古時空,所見到過的那個混古終結者、莫鼎!
“小孽畜、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莫鼎麵帶冷笑、持劍緩步而來,他顯得尤為冷靜,好似現在這裡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了手中。
“世尊一百零七階……”
誅天塔驚愕,“這家夥怎會跑到這裡來?”
“他手中的那柄法劍異常妖邪,本蒲若沒看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通過那柄劍,破滅時空來到這裡的。”
“哧!”
藍魔則是第一時間主動從蘇昊的後背飛竄了出來,橫空出現在了蘇昊的跟前,道:
“牢頭,你先走、小魔來對付他!”
顯然,眼前的這個家夥並不是蘇昊就能夠應付的!
這可是一尊名副其實的世尊境強者!
“就憑你?”
莫鼎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之意儘顯!
然而就在下一瞬,隻見他神色一凝,手持長劍、橫空對著藍魔便是一斬劈了上來!
“鏘!”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之音響起,登時隻見藍魔刀身一震,就此憑空翻飛了出去!
顯然,莫鼎出手的動作太快了,而且其劍中所裹帶的威力,也絕非當前藍魔就可以承受的!
最為關鍵的是,一向視法器為養料的藍魔,卻無法瞬間吞噬那劍分毫,反之還被那劍給斬飛了出去,倒插在地麵上,通體光彩都暗淡了下來?
慶幸的是,藍魔的材質特彆,若是換做其它法器,恐怕早已淪為兩段了!
“休的胡來!”
同一時刻,隻見蘇昊腰間所裹的凶罩,通體赫然一陣發光,就此懸空而上,直欲對莫鼎出手。
“我若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施法護著道域的那塊裹屍布吧?”
一劍震開藍魔的莫鼎,在看向凶罩時,他的神色顯得異常淡然。
旋即,他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乃傳說中的天孕之器,更有一套所謂的罩天之能,但我勸你最好放棄與我一博的念頭,因為在我這柄‘流輪劍’的麵前,所謂的天孕之靈,也不過是一群破銅爛鐵。你、也不過隻是一張破布而已!”
說這話時,他還不忘將手中的長劍橫在了自己的麵前,好似是在故意讓凶罩去衡量那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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