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演唱會風波和粵語音綜
前世,在各大電視台的晚會被觀眾們吐槽的時候,卻有一家電視台,沒請明星,不靠小品,播出的晚會竟然屢屢獲得9分以上的評分。
讓他們備受好評的節目,還是在其他晚會中,最不吸引注意的歌舞類節目。
這便是某中原電視台推出的奇妙遊係列晚會。
憑什麼呢?
憑借對傳統美學的尊重和複現,憑借現代技術對舞台表現的加成。
具體做法是,靠強大的華夏審美,提前做好特效,將單純的舞蹈變成特效畫麵和實拍結合的視覺盛宴。
這難嗎?
那些特效一點都不難,難的是思路——
看到這個微博,蘇哲感到很感興趣,問嚴喜玲:
打個比方,之前傳統的晚會就像話劇,都是現場演出;
而奇妙遊係列的晚會就像電視劇,有剪輯,有特效,有更好的鏡頭調度。
片刻後,他忍不住吐槽:
蘇哲和他互相誇了一通後,提出了一個請求:
“猴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嚴姐,忽略立場的話,你覺得誰做錯了?”
“不,技術上沒什麼難度,關鍵是思路,隻有你才想到用這種辦法拍演唱會,觀眾們會愛死你。”
這名歌手越唱,身體越抖,整個人都崩潰了。
後台的歌手們聽到演唱會熱烈的氛圍,羨慕壞了:
“蘇總人氣好高啊,粉絲們太愛他了。”
但這件事吧,訓斥粉絲,粉絲會委屈:難道我們不能回家嗎?又沒統一組織退場,隻是因為要回家而已。
這一次,他為了給歌迷們一個驚喜和震撼,沒有隻唱一兩首歌,而是乾脆將十二首歌全部唱一遍。
“是嗎?我看看!”蘇哲很感興趣,連忙找到負責特效的頑皮猴子影視特效公司。
“祝你們今夜愉快!再見!”
很多特效公司技術水平很高,但審美水平不行,又被國外的影響太大了,怪物建模一股歐美味,服飾和建築不是倭味就是棒味。
蘇哲咳嗽了一下,小心地說:
從現場晚會到電視機晚會的轉變。
【不愧是蘇哲啊,粉絲為了他,買全場票。】
“多謝猴總,你們辛苦了。我能預感到,一旦播出,觀眾們絕對會愛死的!”
編舞老師開玩笑道:
“我對春晚都沒興趣了,還是你演唱會場麵大啊,我還是第一次用特效,效果太好了!”
蘇哲參加春晚彩排時,突然想到了這件事,但他又沒有負責某個電視台的晚會,便想到了自己的《中國風》專輯。
【你們捫心自問,偶像唱完歌了,地鐵馬上關門,你們會不會抓緊退場?】
“那就冷處理吧。對了,聯係一下程永俊,如果他願意的話,約他見見麵吧。”
經過一個月加班加點的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了,隻待蘇哲加入彩排。
社會實踐?這是什麼玩意兒?
(恍然的內容被神秘力量刪除了,反正就是去某個說粵語的地區圈粉,從而提高粉絲們的文化認可。)
嚴喜玲小聲說著:
“下次一定。”
怎麼也得補償一下,比如送他一首歌?
否則以他現在的作品數量和粉絲數量,一年開幾十場演唱會都能賣空票。
但哪怕如此,優美的古風舞蹈和動聽的歌曲,依舊讓歌迷們無比興奮,覺得來值了。
“向觀眾們介紹一下自己吧。”
而在舞台上,蘇哲哈哈大笑,衝粉絲們擺擺手:
“你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聽完蘇哲就走,現場全空了,讓剩下的歌手怎麼想?】
舞團有很多熟人,蘇哲和他們打招呼後,談起春晚:
“對。”嚴喜玲無奈地說,“但有時候就是這樣,沒人做錯,就有人倒黴。程永俊倒黴,你也倒黴。”
他們差點忘記了,蘇哲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呢。
【蘇老師唱完後,還鼓勵我們加油,告訴觀眾們請支持我們,但地鐵馬上關門,觀眾們離場很正常。這說明我的歌聲不如地鐵的吸引力大。】
歌手隻好委屈地自我介紹:
“我叫程永俊,擅長戲腔,我模仿蘇老師可厲害了。”
猴總搖搖頭,很認真地說:
於是,後麵的歌手們做好心理準備,基本能正常發揮,隻有程永俊成了倒黴蛋。
嚴喜玲想了想,說道:
“粉絲沒錯,他們買票隻是為了你,你唱完了,他們有權力回去,何況麵臨交通問題。”
兩人尬聊,等采訪完,程永俊終於忍不住,淚奔下場:
“嗚嗚嗚,我把觀眾都唱跑了……”
既然對方這麼可憐,態度又這麼友好,他作為圈內大佬,視而不見未免有些跌份。
“你同意了?”嚴喜玲問。
看到這些批評,現場的觀眾們立即反駁道:
“快開演唱會吧!”
可憐的歌手看看台下,一臉便秘地看著主持人:
還有觀眾嗎?
“咳咳,伱就說一下,還得上電視呢,沒觀眾可以剪輯。”主持人拿開話筒,小聲提醒他。
但更多人可憐程永俊:
嚴喜玲的話讓蘇哲沉默了。
這畢竟不是個人演唱會,他隻能拒絕。
“一開始,上麵打算讓文傳協去做,但通過《國寶季》專家組評估,發現他們爛泥扶不上牆,才決定讓你來,還有歌神。蘇哲,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拒絕。”
“噓——”
他雖然沒怎麼去上學,但作業還要做,包括暑假的社會實踐報告。
“我春晚的舞蹈,你們也要好好做,那才是大場麵呢。”
無數歌迷和粉絲,都將《華夏歌會》當成了蘇哲的個人演唱會,幾乎買到了全場的座位。
嚴喜玲苦笑:
“不是評委,是選手。”
但在另一些人看來,他們的做法也確實傷害到了程永俊。
“他這麼缺錢嗎?”
“我都不敢開演唱會,怕賣不出去票反倒賠了,蘇總是粉絲求著開演唱會都懶得去,這就是差距啊。”
“我如果能像他一樣,哪怕家財萬貫也願意!”
等前奏響起,他登台後,卻發現全場觀眾正在有序退場。
而且由於需要提前剪輯,所以也需要錄製蘇哲的一部分畫麵,所以蘇哲立即加入了彩排。
【值!他整整唱了十二首,和小型個唱沒區彆,票價還低呢。】
現場畢竟還有幾百名觀眾,立即拍下來,傳到了網上,立即引起了爭議:
#蘇哲演唱後,粉絲集體退場
有人誇讚:
等十二首歌全部演唱完成,蘇哲向粉絲們告彆,粉絲們自然大喊著“安可”,讓他再唱一首歌。
因為觀眾們正在退場。
這名可憐的歌手就眼睜睜地看著在自己唱歌的過程中,觀眾們逐漸消失,最後隻剩邊角處零零散散的幾百人。
嚴喜玲搖搖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毛病。”
所以他向嚴喜玲提出,找到舞團和特效團隊,進行編舞,做好畫麵設計,並在《華夏歌會》的舞台上展現。
“猴總,我看看處理好的特效片段。”
蘇哲:……
猴總是個典型的理工男,看到蘇哲後,沒有多寒暄,立即給他演示處理好的特效片段:
幾百人不少,但散落在這麼大的場子內,便顯得稀稀拉拉,十分空曠。
於是,在《華夏歌會》當晚,蘇哲看著場下幾乎沒有雜色的金色海洋,都覺得感動了:
“文化輸出?”蘇哲很感興趣,“不對,‘文化輸出’的侵略性太強了,應該叫‘文化傳播’‘文化大使’。”
“這是飛天,服飾都參考了敦煌壁畫……”
“我不可能去當兩檔音綜的評委,既然答應杜製片了,其他就推了吧。”
猴總好奇地看著蘇哲,看到他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一咯噔,不清楚到底是多冒昧的請求。
他走後,主持人又介紹了一番下一個歌手,是一名新人男歌手。
全場狂呼。
《華夏歌會》求之不得,專門為他準備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相當於一場小型演唱會。
“謝謝大家的支持!祝大家度過奇妙的一夜!對了,下周六,記得看電視台錄播,會有驚喜哦。”
甘蔗的做法,從理論上沒有任何問題,他們沒想羞辱任何人,隻是想趕地鐵而已。
似乎也沒問題。
“誰都沒錯?”蘇哲問。
眾人:……
“是的,歌神也是選手。”
“哎?”他整個人都懵了,都唱跑調了,但也沒人注意。
蘇哲認真看著,感覺十分滿意,不比前世差,笑道:
接下來一周,蘇哲幾乎都在參與排練,並定下了《華夏歌會》的演唱會時間。
說過了,他是以電視劇的思路做演唱會,那麼現場肯定沒有電視機裡驚豔,隻能通過大屏幕播放一些特效畫麵,不能完美融合。
相比起來,蘇哲更喜歡頑皮猴子的風格,見到負責人後,便迫不及待地問:
“蘇哲,你又來活兒了,還是綜藝,還是音綜。”
猴總:“啊?”
蘇哲沒有下定決心,決定先見麵再說。
演唱會是歌手最賺錢的渠道,但蘇哲不太喜歡,因為太累,對他來說,賺錢效率也不高。
“能不能給我暑假社會實踐報告簽個字?就寫這個演唱會項目。”
受害者都站出來解釋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但你更沒錯,完全不知情,隻是單純去唱歌而已。”嚴喜玲覺得在這件事裡,蘇哲甚至比程永俊更加無辜。
嚴喜玲連忙補充:
“對了,你彆有壓力,**專門告訴我了,這隻是邀請,不去也不要緊,去了不成功也是可貴的嘗試,彆有心理壓力。”
【我去現場了,蘇哲演唱後,地鐵就快關門了,提前退場是為了回旅館,否則我肯定聽完啊,都花錢買票了為什麼浪費?】
於是,在《華夏歌會》宣布消息以後,演唱會門票幾乎全部銷售一空。
蘇哲沉思片刻,說道:
蘇哲若有所思。
蘇哲恍然:……
“那更得推啊,哪個節目這麼沒數,讓我當選手?我還能跟誰比,歌神嗎?”
站在幾萬人麵前唱歌,心理壓力很大,如果出現了如此重大的事故,出現恐懼、厭惡情緒等十分正常。
雙方各執一詞,在網絡上吵得不可開交。
按理說,前者更適合現場觀眾,後者更適合電視機前的觀眾,而春晚的觀眾明明主要通過電視機收看,但思路一直是話劇直播。
但看到粉絲們熱情的呼喊聲,蘇哲十分感動,忍不住承諾道:
【對啊,我可以為了蘇哲,在深夜街頭等出租車,高價回去。但為什麼要為了其他歌手這樣?】
“蘇總請說,我一定儘力。”
“但程永俊確實很可憐也很無辜,聽說他都患上舞台恐懼症了,站在台上就發抖。”
包括很多路人也覺得他們沒做錯任何事情。
“全球巡回演唱會!”
粉絲們又一起起哄:
“開個唱!”
周圍的舞蹈演員們:……
【太過分了!甘蔗們太不尊重人了,簡直在羞辱程永俊。】
這讓瑪麗蘇都為難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主持人可憐地看著他,而現場的工作人員連忙將剩下的觀眾都請到貴賓席,才勉強讓舞台前方坐滿,顯得沒那麼空曠了。
等唱完後,主持人尷尬地說:
他們是國內前三的特效公司,最突出的優點是國風建模和特效。
蘇哲一本正經:
“我學的剛好是特效,那麼在國內前三的特效公司做社會實踐,沒毛病吧?”
“謝謝大家,但後麵還有其他歌手,依舊很精彩。”
【仗著紅,就欺負新人!】
如果粉絲真做錯事情了,他們會立即訓粉;如果有人在黑蘇哲,他們會立即組織反黑。
蘇哲直接拒絕:
嚴喜玲記下來,又告訴蘇哲一件事:
“這是上麵的想法,讓你參加某個地區的節目,一檔粵語音綜,希望你能在那裡獲得更多粉絲。歌神也得到了同樣的邀請。”
頑皮猴子的老板不姓候,但外號猴子,大家都叫他猴總,蘇哲也這麼叫了。
“這可怎麼辦?”嚴喜玲都感到頭疼。
反黑吧,又太霸道,越辯解顯得越霸道。
很快,程永俊就發了一個微博,卻並沒有拱火:
蘇哲笑了:
“不,我沒考慮成敗,隻是在思考粵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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