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白龍虎走後,白雪在珠城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她的公司有職業經理人管著,她自己就經常出入各大高端會所。
女人進入這種地方,玩的項目可要比男人們進的那種花哨多了。
而且氛圍還好,一開始她隻是無聊的時候去一次。
後來幾乎每周都去。
徐東升給她電話的時候,她身邊就有三四個精壯的男技術在提供服務。
白雪皺著眉接通電話,“徐東升,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徐東升輕咳一聲,不動聲色道,“白總,給你打電話主要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啊。”
他是真怕白雪這個時候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畢竟衛文君就在一旁,要是被她聽到了,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白雪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她這麼長時間雖然沒跟徐東升聯係,但是從跟白龍虎的對話中,時有聽說徐東升的消息。
也知道他在江海市的混的風生水起,更知道當初他用計把崔永林整的不輕。
年前崔永林還借著看孩子的由頭,回過一次珠城,其真實目的就是想要找白雪拿點錢去創業。
白雪不缺錢,於是就開出五十萬的條件,跟他約定今後永不相見。
如此一來也算是永絕後患了。
聽說前一段時間崔永林創業失敗了,而且還欠了人上千萬的債務。
再之後就查無此人了。
至於他是逃了還是被人給弄到哪裡去了,白雪不關心。
能這麼快擺脫崔永林,徐東升居功甚偉,所以白雪打心眼裡感激他。
再加上兩人之前又有那種關係,所以她就擺擺手,讓身旁的那幾個技師先出去。
她跟著也隨手扯了一件衣服披上,笑嗬嗬道,“說吧,隻要是我能幫得上,我肯定幫你一次。”
徐東升微微一怔,黨紀明白是崔永林那件事讓她覺得欠自己一次。
隻有如此,她才能說出幫一次這種話。
徐東升輕輕一笑,把燕京這邊的事簡單講了一遍。
在說到賈慶之的時候,徐東升特地把賈慶之的詳細情況跟她說明了。
畢竟是請人家幫忙,不能模棱兩可的坑害人家。
誰知道白雪隻是聽了一會,便打斷徐東升道,“京城四少那個賈慶之吧,我知道他。”
徐東升愕然,脫口而出道,“他也欺負過你?太好了。”
白雪在電話那頭翻了翻白眼,“去你的,他才沒有欺負過我,
不過我最好的閨蜜在那邊被他玩弄過,說起來我那閨蜜也是活該,
一心想要攀高枝,結果攀上了個這麼個東西,不就是曝光他造成輿論壓力麼,
這個我能做,我們在做生意的時候,也常做這種事,不過有一點我先跟你說明,
輿論這種東西是雙刃劍,弄不好就會出現反轉,你剛才也說了,
賈慶之的父親是宣傳口的大佬,我這邊隻能說儘力,最後結果如何我不敢保證。”
徐東升大喜過望,“好好,儘力就好,那就多謝雪姐了。”
白雪嗬嗬一笑,用手指纏繞著自己垂下的頭發,幽幽道,“徐東升,自打上次一彆,你都沒聯係過人家,是不是把人家忘了?”
徐東升千防萬防,最後還是沒防住。
他乾笑道,“哪有,等我有機會再去珠城,一定親自去表達謝意。”
說完,為了避免白雪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衛文君看他一眼,輕笑道,“雪姐?你打電話這個人名字裡也帶雪啊?”
徐東升點點頭,解釋道,“她叫白雪,是白龍虎的女兒,之前咱倆訂婚,白爺爺還去了,你也見過。”
見徐東升如此坦蕩,衛文君撇撇嘴,“算你識相,我跟你說東升,
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可不許再在外麵沾花惹草了,
要不然的話,我就告訴爺爺,讓他要你好看。”
徐東升苦笑道,“我哪敢啊,以後我隻粘著你,守著你,彆的女人在我眼裡,那就跟一堆骷髏差不多。”
衛愛國在一旁有些受不了,輕咳一聲道,“你倆夠了哈,這還有個活人呢。”
衛文君對徐東升的回答甚是滿意,白了一眼衛愛國道,“我們夫妻說話,你插什麼嘴。”
衛愛國當即瞪眼,“文君,彆忘了,你倆還沒領證結婚,現在說這些,真是一點矜持都不要了?”
衛文君哼了一聲,“我才不要那些矜持,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衛愛國拿她沒辦法,隻好看著徐東升道,“那邊答應了?”
徐東升點點頭,“答應了,說是儘力而為,主要還是擔心賈惠民從中作梗。”
衛愛國皺眉,“現在組織部那邊事情頗多,隻要事情發酵的夠快,賈惠民那邊就算是想從中作梗,也不會有太大效果。”
說著,他站起身,在飯店裡來回走動幾步,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不過他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倒是成功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
見他們紛紛看向衛愛國,衛文君忙過去拉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哥,你就不能低調點?這不是你的辦公室,注意點影響。”
衛愛國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習慣了。”
隨後他坐下,盯著眼前的兩人道,“剛才你說怕賈惠民從中作梗,
我就忽然想到,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讓人從中作梗,讓百忙之中的賈惠民更忙。”
徐東升跟衛文君麵麵相覷。
賈惠民那種位置上的人,想要對他從中作梗,何其困難。
而且光是能影響到他的這個人,這個事就不好找。
徐東升這會甚至都開始想衛愛國頭頂上的那個秦老了。
一看徐東升和衛文君的表情,衛愛國就知道他倆想岔了。
於是他嘿嘿一笑,“你倆彆光往上麵想啊,我跟你們說個人,她要是這個時候弄出點動靜,肯定能對賈惠民有影響。”
徐東升這次是真的好奇了,“誰啊?”
衛愛國嗬嗬一笑,“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他的兒媳,林慕婉!”
徐東升第一反應就是反對。
如今林慕婉身體虛弱成那樣,要是讓她參與進來,肯定會對她今後的身體健康造成很大的影響。
可她又不能明顯的表達出自己的擔心。
畢竟衛文君還在這,要是讓她意識到了什麼,反倒不好了。
於是徐東升沉默了一會,試探道,“大哥,我大概能猜出你的想法,
隻是林慕婉剛剛小產,首先聲明,我對女人小產對身體的影響是不了解的,
但是我聽說過,這種事對女人的身體有極大的傷害。”
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衛文君,鬼使神差的問了句,“對吧文君?”
衛文君一愣,緊跟著臉色就黑了。
一旁的衛愛國這會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衛文君咬著牙,“徐東升,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小產過,怎麼可能知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國外待的時間久,行為舉止就放蕩不堪?
是我不配嫁給你當老婆,還是你對我有意見,一直不敢說,借著這個機會說出來了?”
徐東升啊了一聲,忙道,“沒有沒有,我就是習慣性的問一句,跟剛才大哥站起來踱步差不多,
說實話,我剛才本來是想問大哥的……”
衛文君哼了一聲,“真的?”
徐東升舉起手,“要是有半句假話,我跟大哥一起被雷劈。”
衛愛國盯著徐東升,翻了翻白眼。
不過看在他現在正在哄衛文君,所以也就忍了。
“是啊文君,我相信東升,他一定不是有意的。”
說完,衛愛國看向徐東升,繼續剛才的那個問題,“我自然知道小產身體不好,可你們沒有覺得,這正是她的一個殺手鐧嗎?”
徐東升有些迷糊。
不過這會他也不好再繼續發表評論了。
“回頭啊,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下她,讓她表現的再慘一些,最好再來一次自殺什麼的,
當然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對於賈惠民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後院失火更讓他頭大的了,
為了安撫林慕婉,他肯定會做出原則性的退讓,林慕婉不是想要去組織部工作麼,
這個時候就可以提出來了,可以過分一些,之前她隻是想做個小部門主任的話,這次就可以往黨支部主任要,
賈惠民肯定不會給,不過這不是重點,跟她談判,安撫,以及組織部那邊的打點,都是需要精力和時間的,
如此一來,你們覺得他還會對外界的那些,特彆是首發地在外地的輿論風波有及時的反應嗎?”
徐東升眼睛一亮,讚歎道,“要不說你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呢,
平時看起來濃眉大眼,人畜無害的,誰能想到你也是一肚子壞水!”
衛愛國當即瞪眼,“徐東升,請注意你的言辭,我衛愛國向來愛黨愛國,我隻是站在你的角度分析一下問題的關鍵而已。”
衛文君在一旁也是瞪大了眼。
在她的印象裡,衛愛國一直是個不苟言笑,有原則,正直的存在。
如今聽了他這些話,衛愛國在衛文君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
隨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提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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