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狀若瘋癲的掃視一下眼前三人,跳著腳指著外麵,“他算個什麼東西!”
“他也配我給他道歉?笑話。”
方嫣然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她是真沒想到,方石如對徐東升的成見竟然如此深。
方石如也是被氣蒙了,繼續叫囂道,“他徐東升跟白欣怡不清不楚,要給我戴綠帽子。”
“我沒喊人砍了他,就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我還給他道歉,我道特麼的謙。”
方嫣然眼睛瞬間瞪大,“你胡說什麼?欣怡怎麼可能會跟徐東升有什麼?你這都聽誰說的?”
嚴慶森聞言脖子就是一縮,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幾步。
方石如也沒放過他,當即就指著嚴慶森道,“這些都是嚴少告訴我的,還能有假?”
嚴若雪心中也在暗暗吃驚。
她知道徐東升有魅力,但是絕沒想到徐東升竟然能讓白欣怡這種人折腰。
方嫣然猶如利刃一樣的目光看向嚴慶森,“你看到了?有證據嗎?”
嚴慶森聲音低了幾分,“沒,沒看到,也沒證據。”
方嫣然還沒開口,一旁的方石如先急了,“嚴少,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嚴慶森小聲道,“之前那是喝多了。”
眼看著事情還沒解決,他倆就要先打起來,嚴若雪忙一拉嚴慶森,把他拉到自己身邊,然後道,“到底怎麼回事?”
嚴慶森訥訥道,“上次白欣怡來茂林考察調研,不是住了我送徐東升的房子了嗎?”
“我一想,他倆孤男寡女的,住一個房子,能有什麼好事?肯定那個了啊。”
嚴若雪的思緒也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徐東升壓根就沒住那個房子。
而且那晚跟徐東升有什麼的,也是她嚴若雪。
她記得,當時徐東升一直在他自己的辦公室待著的。
她無奈的點了一下嚴慶森的額頭,“你啊你,嘴上怎麼就不帶著把門的。”
“那晚徐東升壓根就沒住進那個房子,我幾次找他談事,都是在他辦公室。”
嚴慶森啊的一聲,然後朝著方石如道,“方哥,是我對不起你,我分析錯了。”
方石如這會氣也消的差不多了,瞪了一眼嚴慶森道,“就你那腦子,以後可彆分析了。”
嚴慶森連連點頭,“是是,我以後肯定不瞎分析了,方哥,徐東升這邊,你看?”
方石如咬著牙,“既然這樣,去道個歉就道個歉,也不會少塊肉。”
“但是你們給我記住了,這不是我方石如自願的,我是為你們去的。”
方嫣然心中無奈。
都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方石如還在傲嬌什麼。
如果真因為這個事,連累了整個方家,問題就大了。
嚴慶森這時候也走上來,盯著方石如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方石如搖頭,“不用,你們不是早就低頭了嗎?現在再去,算什麼事。”
他又看了一眼方嫣然,輕哼道,“儼然,我是你哥,不要總是方石如方石如的喊。”
方嫣然一愣,“你什麼時候在意起這個了?我不是一直喊你方石如的嗎?”
方石如重重歎息,然後快步出去。
方嫣然撇撇嘴,覺得方石如有些莫名其妙。
嚴若雪拉起方嫣然的手,輕笑道,“你哥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麵子裡子都丟儘了,想要尋找一點安慰,可惜,你沒給他。”
方嫣然恍然大悟,好笑道,“有時候我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這些有的沒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嚴若雪咯咯笑道,“妹妹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人就是孩子。”
“你難道不知道嗎,研究男人心理的學科,用的教材都是兒童心理學。”
方嫣然愕然,搖頭道,“怪不得他們都那麼幼稚。”
嚴慶森在旁邊聽的心裡頗不是滋味,開口道,“兩個姐,這還有活人呢?你們閨蜜情深,能不能出去開個房單聊?”
嚴若雪白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吧,好好在這裡給我反省,等晚些時候給爸爸打個電話,說一下你都反省到了什麼。”
跟著也不等嚴慶森叫苦,直接拉起方嫣然的手,就一起走了出去。
她跟方嫣然此前並沒有見過。
還是因為方石如和嚴慶森的事,才得意相見。
可是奇怪的是,她倆一見如故。
在商議事情的過程中,很多想法都不謀而合。
嚴若雪把這歸功於她倆都是有見識,且強勢的女人。
所以才能有這麼多的共同話題。
方嫣然也深以為然,跟嚴若雪在一起,有時候都不需要她多說什麼。
隻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嚴若雪就能理解她的想法。
這種感覺,就仿佛找到了自己靈魂的另一半。
嚴慶森等她倆走後,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坐了許久。
在對付徐東升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來的意願,遠遠沒有方石如強烈。
可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徐東升栽跟頭,最好是栽個大跟頭,永遠爬不起來那種。
一想到這些,他就煩躁。
於是走出來,直接來到馮鳳的辦公室。
馮鳳此時正在辦公室裡修指甲,見嚴慶森氣勢洶洶的過來,就有些詫異。
“嚴書記,出什麼事……啊……嚴書記,不要啊。”
緊跟著馮鳳的辦公室內,便響起了壓抑的女人打鳴聲。
馮鳳在辦公室受罪的時候,方石如也不好受。
麵對他的到來,徐東升表現的異常熱情。
這種熱情,反倒讓方石如渾身不自在。
就在徐東升又要起身給方石如泡茶的時候,方石如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徐東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這次我認栽,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麼,劃出個道來,我方石如一切照做,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是個男人。”
徐東升嗬嗬一笑,“方書記,你這是做什麼?咱們都是同誌,又不是電視裡古惑仔爭堂口。”
“咱們之前有誤會,說開了就醒了,不用弄的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
方石如直接起身,盯著徐東升道,“你這是打算就這麼算了?好,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
徐東升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著方石如。
方石如頓時就不敢動了。
他咬牙道,“徐東升,你到底想怎樣,給句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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