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婉聽到這話,終於哭出來了。
“我當時慌了神,沒想這些啊,還是後來慶之跟我分析,我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也是因為這次去找專案組,我認識了他。”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家裡有老婆,還忍不住在外麵偷吃。”“
“為了穩住我,還把我擋在了專案組其他成員外麵。”
“然後說他能救你,同時跟我說他多厲害,他爸爸,他家裡多厲害。”
“他這是看上了我。”
“即使知道你出來了,我還是選擇跟他走,我有信心,把他那個原配拉下來,然後上位。”
徐東升心中有些痛。
他拉起林慕婉的手,“這麼說,他是專案組的人?”
這麼年輕,就入了專案組,前途肯開不可限量,林慕婉這麼聰明,一定也想到了這一層。
徐東升歎息,“那你喜歡他嗎?”
林慕婉搖搖頭,“東升,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在老顧還在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一見鐘情的那種喜歡。”
林慕婉長情的告白,徐東升不感動那是假的。
他拉著林慕婉走到了小區的隱蔽處,然後緊緊抱著她道,“既然不喜歡他,如今搬家,是他逼著你跟他走的?”
林慕婉搖頭,仰著臉,掛著淚珠笑道,“我要是不願意,他怎麼逼我。”
“我是通過這事,想明白了我要是窩在文工團,這一輩子都隻能是個文藝工作者。”
“永遠都彆想幫到你,可我要是跟了他,就不一樣了。”
“憑借他的關係,我能在關鍵時刻,幫你很多,我想做那個對你有用的女人,而不隻是因為我的身體。”
“東升,女人的青春很短,再過幾年,我皺紋多了,皮膚也不緊實了。”
“我還拿什麼繼續喜歡你?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他,我永遠可以喜歡你,永遠都是你的人。”
徐東升從未想過,林慕婉對自己用情竟然這麼深。
他甚至回想不起來,自己跟林慕婉有過什麼值得懷念的時刻。
可就是這麼一個女人,竟然拿自己的婚姻當了喜歡自己的籌碼。
他長歎一聲,“林姐,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林慕婉擦了擦眼淚,盯著徐東升,“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徐東升還要再說,卻被林慕婉伸手擋在了唇間。
“好了,彆說了,我今天就要跟他進京了,這一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說著,她伸手輕輕撫摸徐東升的臉,很仔細,很用力,似乎要把徐東升通過這種方式,刻進自己腦海一般。
兩人接著又說了好一會話,並且約定,等徐東升一有空,就去燕京看她。
終於到了臨分彆之際,林慕婉拉住徐東升的手,低聲道,“吻我,狠狠地吻我,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徐東升一低頭,便是許久的纏鬥,直到兩人都要喘不上氣為止。
“我在燕京,等你。”
說完,林慕婉飄然而去。
徐東升心中仿佛瞬間少了一塊。
緊跟著,他也沒心思再在市裡待著。
打電話催促周繼軍快些,周繼軍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連闖了幾個紅燈,很快就接上了徐東升。
車裡,徐東升臉色不太好。
周繼軍也不敢問,一路疾馳的就把他拉回了茂林縣政府大院。
徐東升回到自己辦公室。
郭碧婷小跑著過來,懷裡還抱著一遝文件。
徐東升擺擺手,“小郭,文件先放這,沒有特彆重要的事,彆讓任何人進來。”
郭碧婷本來還想跟他彙報一下如今縣裡的狀況。
可聽徐東升這麼說,她也隻能繼續忍著,轉身出門。
與此同時,縣委辦公室內。
方石如跟嚴慶森兩人正坐在辦公室閒聊。
這時候馮鳳過來,“方書記,嚴書記,徐東升回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
隨即方石如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馮鳳扭著大屁股轉身。
她剛關門,嚴慶森眯著眼,嘿嘿笑道,“方哥,你這秘書不錯啊,臀肥腰細,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方石如嗬嗬一笑,斜睨他一眼,“怎麼?嚴少喜歡這類型的?早說啊,我借你兩天玩玩。”
嚴慶森驚喜,兩眼都在放光,“真的?”
方石如不屑道,“當然是真的,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想要玩,一句話的事。”
站在門外的馮鳳臉色大變。
嘴唇瞬間就被咬出了血。
她從方石如成年,就一直跟著他。
這些年方石如雖然身邊女人不斷,可唯一沒有換掉的,也是她。
這讓她覺得,自己在方石如心中有著特殊位置的。
以後等方石如玩膩了,就會守著自己過接下來的日子。
如今聽他跟嚴慶森的談話,她才明白,自己原來在方石如眼中,跟其他女人也沒太大差彆。
此刻她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嚴慶森那一口大黃牙,以及肥胖的身軀,醜陋的臉,忍不住就打了個激靈。
隨後她便猶如一具沒了靈魂的軀殼,慢慢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屋內的方石如與嚴慶森說完女人,便開始聊徐東升。
“嚴少,這孫子讓我們損失這麼大,他自己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你說氣人不?”
嚴慶森哼了一聲,“當然氣人,可沒辦法啊方哥。”
“省裡那個鄭老頭都公開表態了,誰敢動他?”
方石如一拍桌子,“我敢!”
“我跟你說,你彆看鄭先功表麵那麼重視徐東升那孫子,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嚴慶森頓時來了興致,“怎麼說?”
方石如幽幽道,“咱倆都是大院子弟,這麼多年了,你見哪個大人物對外公開說誰誰誰是自己人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嚴慶森一拍大腿,“對啊。”
“要真是自己人,巴不得藏著掖著呢,而且上頭明確規定,不許有所謂的山頭和自己人存在。”
方石如點頭,眼神陰鷙,“所以,徐東升壓根就不是鄭先功的人。”
“他如今在江海市的那個表態,看似在替徐東升撐腰,實際上不過是為了做做樣子罷了。”
嚴慶森皺眉,“他現在可是書記,還需要做樣子?”
方石如顯然知道的更多一些,而且還不想跟嚴慶森說透。
於是就擺手道,“給誰做樣子咱們就彆管了,反正接下來徐東升落在咱兄弟手裡,他就彆想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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