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心中也暗暗竊喜。
他本來還想著,需要多次治療,才能讓陳慧珍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沒想到一次就成。
“陳姐,你好美啊。”
說著話,徐東升放下手中的砭石,將手輕輕的放在了陳慧珍的腿上。
陳慧珍身體微微顫栗,眼神中帶著掙紮,然後一把推開徐東升的手,“彆,彆這樣東升,要是被彆人知道了,我可就做不成人了。”
徐東升嗬嗬一笑,“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陳慧珍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不過依舊抓住徐東升的手,不讓他亂動。
“那也不行,東升,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求你了,不要這麼對我成不成?”
徐東升心中幽幽一歎。
本來還以為是個好機會,沒想到陳慧珍看著好下手,心中卻有著自己的堅持。
他也不想強迫她,便將自己的手抽回,然後道,“對不起啊陳姐,剛才是我衝動了。”
說著,他將陳慧珍患處上的銀針拔了,轉身將這些東西又放進了自己的藥箱裡。
陳慧珍看著他的背影,抿了抿唇,“東升,你是不是生氣了?”
徐東升拿了賓館裡的濕巾擦手,聽到這話,就輕輕一笑,“沒有啊,隻是有些失望。”
陳慧珍一愣,“失望?”
徐東升嗬嗬一笑,指了指陳慧珍,“是啊。”
“唉,果然像陳姐這種天之嬌女,是不會看上我這麼一個沒前途的小秘書的。”
陳慧珍臉色一紅,拉緊了被子,偷眼看了一下徐東升,“東升,你不要亂開玩笑。”
“姐是結了婚的人,不能在外麵亂來的。”
“而且,我還在紀委上班,總不能帶頭違反紀律吧?”
徐東升也知道急不得,便笑道,“嗯,姐,剛才是我不對,你不要往心裡去,這樣,以後每周這個時候,你都在這裡開好房間等我,我給你再治療幾個療程應該就能痊愈了。”
陳慧珍嗯了一聲,然後指了指門,“東升,那我就不送你了,今天太感謝你了。”
“今天之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要是有了什麼事,你可不許對姐隱瞞哦。”
徐東升一愣。
怎麼就自己人了?
見徐東升如此,陳慧珍故意帶了一絲埋怨道,“你都把姐看完了,還不當姐是自己人嗎?”
徐東升哈哈一笑,“那確實是自己人了。”
等徐東升剛出門,陳慧珍就迫不及待的掀開了被子,然後一下子就鑽進了衛生間。
徐東升出了賓館後,自己也不好受。
他想到白天在辦公室對陳靜靜的承諾,正好可以趁機宣泄一下在陳慧珍這邊積攢下的火氣。
於是就帶著藥箱直奔陳靜靜家而去。
陳靜靜早就給了徐東升家裡的鑰匙,所以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徐東升也沒敲門,直接就開門進來了。
屋裡黑漆漆一片。
他打開燈,先去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後就直奔臥室而去。
臥室床上,陳靜靜側躺在那裡,看樣子是睡著了。
徐東升眼中熱切,想都沒想就鑽進了被窩。
下一秒,一雙手就按在了陳靜靜胸口。
剛一按下,徐東升心中就是一蕩。
陳靜靜這次睡覺竟然也戴著貼身衣物。
看來她也是早有準備啊。
隻是讓徐東升沒想到的是,在自己用力之下,陳靜靜身體竟然猛地繃緊了。
緊跟著,她猛地抓住徐東升的手,直接就坐了起來。
徐東升還沒來得及做反應,就聽到一聲怒喝,“徐東升!你乾什麼?”
“白,白書記?怎麼是你?靜靜呢?”
徐東升也懵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陳靜靜床上躺著的竟然是白欣怡。
白欣怡顯然也沒想到是徐東升。
她臉色一紅,但很快就被她刻意的壓製了下去,轉而帶上了滿臉的怒色。
接下來她有一件大事要做。
而做這件事,就需要一個膽大的人,她考慮到的人選就是徐東升。
隻是徐東升平日裡行事風格在她看來還是謹慎了些。
正好可以趁機試一下他的膽量。
如此想著,她直接一腳踹在徐東升的腰上,將他踹下了床,然後抱著被子道,“靜靜出去買夜宵了。”
“徐秘書,我真沒想到啊,你膽子竟然這麼大!”
徐東升心中也來氣。
暗道臥室燈光昏暗,再加上白欣怡蓋著被子,他怎麼可能分辨的出來。
但是這些話,他一時間都不好說出來。
再怎麼說,白欣怡也算是他的直接領導。
要是把她惹惱了,以後可沒自己的好果子吃。
於是徐東升連忙道歉,“對不起白書記,我實在沒想到是你。”
“我還以為是靜靜……”
白欣怡冷哼一聲,“靜靜?借口!”
“你跟她都那樣了,我就不信你會分辨不出來我倆!”
“還有,我跟靜靜的大小都不一樣,你就沒感覺出來?”
徐東升一愣。
下意識的就往白欣怡那裡看了看。
確實比陳靜靜要大一些。
不過剛才他滿心的火氣,哪裡會在意這些。
他當時還以為是貼身衣給他的錯覺。
就在他還要道歉的時候,白欣怡臉色愈發的冷峻。
“好了,你不用說了。”
“徐東升,你之前偽裝的挺好啊,竟然經受住了我幾次的考驗,沒想到考驗剛過,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明天上班,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辭呈。”
“要不然,彆怪我不看靜靜的麵子。”
徐東升一愣。
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欣怡會如此決絕。
不過轉念一想,這確實也符合白欣怡一貫的作風。
同時他心中也來了氣。
他盯著白欣怡,聲音也沒了剛才的小心翼翼和溫和。
“你真要開除我?”
白欣怡臉色冰冷,“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體製內開除一個人,手續繁雜。
但是要是徐東升主動遞辭呈,反倒簡單的多。
而白欣怡剛才那話就是在逼他自己離職。
“我要是不呢?”
既然白欣怡想翻臉不認人,那徐東升索性也收起了平日的恭敬。
白欣怡冷哼一聲,“你不答應,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答應,希望你不要讓我做到那一步,要不然咱們臉上都不好看。”
徐東升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也沒了。
他冷冷的盯著白欣怡,暗道既然你卸磨殺驢,那就不要怪我收取一些利息了。
白欣怡看到徐東升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震,冷聲道,“我警告你,你不要胡來啊。”
徐東升緩緩向她走近,“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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