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看了一眼,頭就有些大。
“陳姐,就不要用這個來考驗乾部了吧?”
陳慧珍笑意更濃了,“東升,你家真是世代從醫?”
徐東升點頭,“對啊,不過如今中醫式微,又有資本下場打壓,不好混啊,隻能從政。”
陳慧珍撇撇嘴,“你上次隻看了我一眼,就能知道我身上的病?”
徐東升目光在她身上掃視一下,不由暗暗讚歎省委的飯菜就是好。
怎麼就能把她養的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呢。
陳慧珍還以為他在審視自己的病情,立馬略帶緊張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在徐東升麵前轉了個圈。
徐東升眼睛頓時一亮。
好圓的臀!
隻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擁有。
就是可惜了這幅好身板,偏偏得了那個病。
徐東升幽幽一歎,示意陳慧珍可以坐下了。
“陳姐,你最近是不是總是頭暈目眩,而且來那事的時候,也總是量很小,有時候甚至都沒有?”
陳慧珍呀了一聲“真能看出來啊,不用儀器檢查?”
徐東升認真道,“那是當然,我家的傳承可是來自神醫扁鵲,扁鵲多牛你肯定聽說過吧?”
反正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說起這些,徐東升臉不紅心不跳。
陳慧珍微微點頭,然後有些猶豫的看著徐東升。
“東升,你既然能看出來,能不能跟姐說說,姐這是什麼病?是不是醫院說的提前進入更年期絕經了?”
徐東升聽到這話,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他無語道,“陳姐,你這是到哪家醫院看的?又是哪個庸醫給你診斷的?你今年也才三十歲吧?這麼年輕,怎麼可能絕經!這不胡說八道嗎?”
陳慧珍聽他這麼一說,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走到徐東升跟前道,“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把這個病治好?”
徐東升笑著點頭,“可以啊,隻是陳姐,治療這個病,需要一些特殊手段,就怕你接受不了啊。”
陳慧珍因為這個病,都快跟老公離婚了,哪裡還會在乎什麼特殊手段。
於是她當即道,“東升,隻要你能幫我,什麼手段我都能接受。”
說完,還故意撇了一眼徐東升,“而且,我還會記下你這個大大的人情,以後要是有用得著姐的地方,儘管說。”
徐東升輕輕一笑,“這倒不用,不過舉手之勞罷了,這樣,這裡也不方便,你下班後……”
他本來是想約陳慧珍去自己宿舍。
可轉念一想。
自己那邊人多眼雜,要是看到自己跟陳慧珍在一起,說不定又會滋生諸多事端。
於是便改口道,“你去開個房,安靜一些的,我到時候帶上設備,去給你治療。”
陳慧珍連連點頭,然後在徐東升麵前,咬了咬唇,遲疑道,“東升,你這麼幫姐,眼下就有個事,我覺的有必要跟你說說。”
徐東升疑惑的看向她。
陳慧珍長出一口氣,低聲道,“白書記和我都是省裡空降來的。”
徐東升啞然失笑,“姐,這個全江海的人都知道。”
陳慧珍白了他一眼,“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徐東升笑道,“好好好,我不打斷你,你說。”
陳慧珍重新組織了下語言,“我們這種空降下來的,注定不會長期在這裡發展。”
“而且我們又都是紀委出身,上麵的意識很明確,我們來江海市的主要任務就是肅清江海市亂象。”
“這期間必定有反抗,我們這邊也注定會有犧牲。”
“東升,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根基在江海市,以後晉升也好,留在江海市長期發展也好,都需要這邊的資源和人脈。”
“這次白書記看上你,於你而言的確是個機會,可你也要明白,我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不行。”
“我們可以肆無忌憚,是因為上麵有人保我們,你呢?”
“接下來的鬥爭,肯定會更加殘酷,會有人犧牲,會有人落馬,還會有人鋃鐺入獄,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我跟你說這些,是看你入局未深,一切都還來得及……”
陳慧珍的話沒有繼續下去,不過徐東升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臉色平靜,好一會後才開口道,“這些是因為我給你治病,你才告訴我的?”
陳慧珍一愣,沒想到徐東升一下子就問到了關鍵處。
她咬著唇,做了好一會心理鬥爭,才開口道,“這個本來是不能告訴你的,但是你這麼幫我,我也不能害你。”
她不用往下說,徐東升已經明白是白欣怡讓她跟自己說的。
陳慧珍剛才說的那些,他不是沒考慮過。
如今他手裡握著顧北春留下的東西,又有省紀委派來的兩柄利劍。
對他而言,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隻要利用的好,他完全有機會更上一層樓,且不說有機會入駐江海市核心,甚至就連踏進省裡,都不是沒可能。
如果就此沉寂。
先不說江海市的這些人會不會放過自己,他首先能肯定的一點就是,他這輩子不會再有翻身之日。
想到這裡,他衝著陳慧珍笑了笑,“陳姐,謝謝你今天說的這些,也麻煩你回去跟白書記說一下,就說我是人民公仆,我明白自己的責任和擔當。”
陳慧珍嘴巴動了動,終究還是沒繼續往下說。
等來到白欣怡辦公室,陳慧珍將徐東升的決定跟她一說,白欣怡雖然沒覺得多意外,可還是開口道,“他真這麼說的?”
陳慧珍點頭,“是的白書記,沒想到咱們隊伍裡還有這種人,白書記,徐秘書真的會被犧牲掉嗎?”
白欣怡皺眉,“我隻是說有可能,一切都是未知,一切皆有可能。”
此時的徐東升也在辦公室裡回想著陳慧珍帶來的那個消息。
良久之後,他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事在人為,機會來了,如果不抓住,必定庸庸碌碌,我不想庸庸碌碌!”
之後他便調整心態,繼續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整理起來。
下班後,徐東升回到宿舍,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給陳慧珍發去了消息。
她跟白欣怡都是自己搭上省裡關係的關鍵人物,必須要用心經營。
陳慧珍早就在市委附近的一個賓館等著了。
選在這個地方,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畢竟之前沒見識過徐東升的醫術,也沒聽誰說起過,萬一他是知道自己病情,彆有用心,她也可以仗著對周邊環境熟,第一時間進行反抗。
如此想著,賓館的門被敲響。
她身體一震,緩緩走到門口,給徐東升打開了門。
徐東升進來後,看了一眼陳慧珍,將自己背著的箱子放在房間的桌子上。
然後自顧自的拿出砭石,銀針等等器物。
就在陳慧珍目不轉睛看著他的舉動的時候,他頭都沒回,指了指床的方向,“陳姐,麻煩你先躺下,把褲子脫了。”
陳慧珍神情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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