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跟著清風拂麵學了近兩個小時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賦異稟還是受時朔影響,克服生理性反胃的問題後,他沒多久就能把假雞巴完全吞入。
就像進食於他而言不再是必須的那樣,他發現自己在深喉的時候雖然有窒息感,但卻不會真的缺氧,原來呼吸於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須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否還算人類,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改變是好是壞,隻能被動接受,並儘可能地討好時朔。
眼看著還有十幾分鐘就兩小時了,程瀟原本打算和清風拂麵說“今天先到這裡吧”,結果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清風拂麵那裡傳來一個男人大喊。
“溫清淮你人呢?”
聽到“溫清淮”三個字的程瀟一怔,而清風拂麵則是快速地對程瀟說了句“陳哥我有點事先掛了,提前結束的時長以後補給你。”並迅速掛了與程瀟的視頻通話。
他最後這句話說得又快又急,聲音也有點不太對勁,聽上去居然和程瀟認識的那個溫清淮有幾分相似!
清風拂麵真的是溫清淮?還是說他隻是和溫清淮同名?要知道“溫清淮”這個名字並不像“X偉”、“X娜”這樣隨處可見,撞名的幾率並不算高!
其實清風拂麵是不是溫清淮都和程瀟沒有關係,畢竟他們已經分手了。可程瀟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會改變什麼。
程瀟忍不住發信息問清風拂麵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覺得這樣八卦彆人的隱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還擔心對方為了保住“工作”撒謊,於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當男朋友就好了。”
清風拂麵那邊一直到程瀟與玄冥約定視頻的時間都沒有回複,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時間不回複,還是在忙。
程瀟很想再給溫清淮打個電話,聽聽溫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彆人做愛。可他並沒有給溫清淮打電話的理由,總不能又在接通後說“打錯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最後他決定多買張匿名電話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風拂麵視頻時打給溫清淮。到時候他提前把自己這邊的視頻靜音,哪怕清風拂麵和溫清淮真的是同一個人,他也不用擔心暴露自己,隻要假裝不知道靜音了就好。
這麼想著的程瀟接通了和玄冥的視頻。玄冥西裝革履地坐在沙發上,身後的架子擺滿了各種皮鞭和鐐銬。
鏡頭隻能拍攝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著頜,還能勉強拍到玄冥的下巴。
“雖然你說過你是新人,但我沒想到你居然連基本都禮貌都沒有。”玄冥歎了口氣,似乎很不滿意程瀟的表現。
“什麼?”程瀟一愣。
“凱撒,給這條幼犬講解一下規則。”玄冥說完站起身離開鏡頭。
所謂的幼犬是指剛開始接受狗奴調教的新人。玄冥沒有“養成”的愛好,隻有在極對口味的情況下,才會選擇調教懵懂無知的幼犬,並且絕不接受短期關係。
程瀟是唯一的例外。因為他的身體很像玄冥特彆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為古代傳說中的冬神。
他並不知道“小陳181”就是程瀟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瀟!
他從來沒有把程瀟當死對頭看。在他和程瀟結下梁子後,他從未想過怎麼報複程瀟,反倒是想把程瀟操服,讓程瀟變成自己的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甚至顧了人跟蹤程瀟,拍攝程瀟的各種照片,尤其是程瀟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鍛煉還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瀟是個直男,又是個富二代,實在是很難得手。
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狗奴去接近程瀟,打算通過迂回戰術先穩住程瀟,如果程瀟能和她們中的誰結婚,那他將來就更好對程瀟出手了。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程瀟都和他的狗奴訂婚了,結果程瀟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變策略,讓狗奴夥同程瀟的朋友搞垮了程瀟的公司,隻等程瀟破產後來個“強取豪奪”……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程瀟的公司居然獲得了巨額注資,將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盤活不說,還讓程瀟的公司更具影響力了。
而現在,春風得意的程瀟處處都針對他的公司,讓他的處境一下子艱難了不少,也讓他更難以對程瀟動手了。
就連他雇傭來跟蹤和偷拍程瀟的人,也交不出幾張讓他滿意的照片。因為現在程瀟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壓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給他的照片多為街拍,根本就沒有什麼看頭。
他身高腿長,站起身的時候鏡頭隻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離開鏡頭的同時,名叫凱撒的狗奴便聽話地來到鏡頭前擔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凱撒戴著和程瀟一樣的狗頭麵具,脖子上還掛著寫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渾身赤裸,模仿著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雞巴被鎖在金屬製的鳥籠裡,屁眼裡塞著矽膠的狗尾肛塞,奶頭上的乳夾掛著鈴鐺,走起路來叮當作響。
這些道具程瀟都買了同款,隻不過除了狗頭麵具外暫時都還沒有用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凱撒先是像狗一樣“汪”了一聲,隨後才開始講解所謂的規則。
程瀟這才知道,原來狗奴在家裡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難怪玄冥說他沒禮貌。
在程瀟“學習”期間,傅司寒去了彆的房間。他將幾個心儀的狗奴養在身邊,其中就包括程瀟的前未婚妻。
因為公狗和母狗混養,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雞巴都鎖了起來。倒不是他不讓自己養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讓他們在沒有自己允許的情況下交配。
而所謂的“公狗”和“母狗”,並不是單純以性彆來劃分的。隻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隻被養來用穿戴式假雞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隻不過前者滿地都是,後者卻極其稀有。
畢竟作為狗奴,連男人都難逃被操的命運,更何況是在這方麵有先天劣勢的女人。至少傅司寒養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網調彆人的時候會事先放置狗奴,隻隨機抽取一個狗奴在網調的時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選中的幸運兒是凱撒。趁著凱撒給小陳講解的空檔,傅司寒乾脆前往各個房間巡視,看看自己的狗奴們在放置中難耐的表現。
第一個房間裡的男人相當壯碩,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的屁眼裡掛著肛鉤,必須要踮起腳尖站立,才能減輕肛口處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睾丸幾乎要被擠出蛋皮,繩子上還掛著砝碼。
他的雞巴與他的體型極不相符,小得堪稱迷你,就像還未發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還是後天所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龜頭縮在包皮裡,包皮被穿孔上環,不把環取下來的情況下,龜頭是無法擠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環同樣掛著砝碼,把堪稱迷你的雞巴拉扯得又長又細,畸形不已。
他的奶頭倒是既沒有掛砝碼也沒有穿孔,就連乳暈和奶頭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過卻被特殊的乳夾夾著。
那款乳夾並非常規意義上的“夾子”,而是由兩片鋼片組成,鋼片的兩端是活動的螺絲,可以手動控製乳夾的鬆緊度。
他的奶頭被擰緊的鋼片夾成薄薄一片,厚度隻有正常時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來就像是被壓扁了一樣。
他一見傅司寒便興奮得“汪汪”直叫,狗叫間身上的砝碼墜著雞巴和卵蛋不住搖晃,就連踮起的腳尖都站立不穩,導致屁眼被肛鉤扯變形才努力穩住身形。
“噓——”傅司寒豎起食指,男人也立刻聽話地噤聲。
他走近男人檢查了一下男人的身體狀態,確認沒什麼問題後還屈指彈了彈男人幾乎被擠出蛋皮的睾丸,彈得男人不住顫抖才離開。
第二個房間裡的男人渾身都包在膠衣裡,膠衣隻在鼻孔處有兩個小點用於透氣。
他渾身都在輕顫,通過下體膠衣的輪廓可以看到他屁眼裡快速震動的假雞巴,把他本該平坦的下腹部都頂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頭和雞巴在膠衣的勾勒下十分明顯,包括尿道棒留在馬眼外的部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身體和四肢都被束縛帶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覽台上的商品。
第三個房間裡人比較多,兩男三女。
他們全部四腳朝天,屁眼裡插著燃燒的蠟燭。準確地說,他們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勢,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裡夾著的蠟燭傾斜得嚴重些,燒融的燭淚正好滴落在雞巴上,還未順著莖身滑落便冷卻凝固,最後如同蠟質的殼般依附在雞巴表麵。
女人屁眼裡夾著的蠟燭傾斜的就沒有那麼嚴重,角度剛好夠燭淚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進屄裡,把屄眼都封起來。
這三個女人中就有程瀟的前未婚妻,不過她此刻淫蕩的樣子與在程瀟麵前表現出的端莊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雙性戀,對男人和女人都沒有特彆的偏好。他既喜歡嬌軟的美女,也喜歡壯碩的猛男,隻是都不長情,再喜歡也持續不了多久,通常兩、三年就會膩味,這還是在同時擁有十幾個狗奴來分散注意力的情況下。
其實他對程瀟的前未婚妻早就厭煩了,可礙於對方為了他“犧牲”婚姻,還成功策反了程瀟的朋友,於情於理他都不該拋棄,所以才留了下來。
除去養在家裡的,也不算程瀟這樣純線上的,傅司寒在外還有許多狗奴。
他有射精障礙,普通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他,他經常連續做兩、三個小時,甚至更久都射不出來,這才需要人數眾多的性奴和非常規的性愛來增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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