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觸手C腫弟弟處男P眼/發小被炮機C脫g/雙雙合不攏P眼(1 / 1)

蔣雲川恢複意識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與此同時時朔的聲音也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先是一句簡單的【任務完成】,可下一句卻不再是【下一個任務】,而是【最後一個任務】。

蔣雲川聞言心跳加速,不由得猜想最後一個任務會是什麼,他甚至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時朔要他像謝嘉軒那樣在麵對所有人的無門檻直播平台露屁眼,他也會咬牙照做。

可惜,時朔給出的最後任務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預期,時朔居然要他給發情的公狗配種!不是什麼人形犬,而是貨真價實的真狗!

不僅如此,他給公狗配種過程也要像昨晚一樣直播,就連宣傳方式也不再是僅粉絲可見和平台加房間號的模式了,而是要他和即將操他的狗們拍攝幾張正常的照片,再以對所有人可見的方式發布,最後配上由直播時間組成的純數字。

蔣雲川整個人當場呆住。他從恐同變得習慣靠屁眼高潮,不僅給關係好的發小操了,還給十分厭惡的弟弟操了,現在居然要給狗操?

被操屁眼對於蔣雲川而言本就是一件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如果操他的對象變成狗,那有損的可就不僅僅是男人的尊嚴了,是連身為人的尊嚴都不要了!

這可比謝嘉軒的社死程度嚴重多了!

料到了蔣雲川會猶豫的時朔也沒有催促,隻是給出了應答時限便再次沉默。

如果下午四點前蔣雲川沒有表態,那就視為放棄任務,遊戲結束。

蔣雲川的腦子一時之間亂成漿糊。他既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唾手可得的“勝利”,又難以接受成為牲畜的泄欲對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被蔣天耀睡夢中的呻吟驚得回神,匆匆穿好衣服便離開了蔣天耀家。

蔣天耀睡夢中還在被觸手奸淫,昨晚已經射空的雞巴晨勃起來依舊精神奕奕。他本能地翻身想要用床單蹭蹭雞巴,卻被來自雞巴和屁眼的雙重疼痛驚醒。

過度射精的雞巴僅僅隻是被布料觸碰龜頭就火辣辣的痛,屁眼更是像被撕裂了一樣,尖銳的刺痛裡還伴隨著脈搏一跳一跳的細密脹痛。

蔣天耀醒來的時候意識還沒有回籠,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臀縫,手指都沒有探到底便碰到了紅腫外翻的屁眼,擠在臀縫裡比平時高出許多,再腫下去就要高出臀縫了!

蔣天耀的意識瞬間回籠,昨晚的記憶也隨之浮現,昨晚他就像是魔怔了一樣,被操了也不知道反抗,甚至連操自己的觸手究竟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他倒抽口氣爬下床,隻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屁眼就會被欠得抽痛的厲害,反倒是雞巴還好,隻要用包皮蓋住龜頭,再被碰到就沒有那麼痛了。

他撐著腰一路摸索到浴室,就算屁眼裡沒有什麼可疑的液體殘留,也還是想要好好清洗一下自己。

他看到架子上的手機時還以為是自己的,拿起來喚醒屏幕才發現解鎖失敗,正想著“應該是蒼龍落下的”,就見手機屏幕上顯示有來自陸澤宇的未接來電。

蔣天耀的瞳孔驟然緊縮,死死地盯著“陸澤宇”三個字。

怎麼可能?

陸澤宇可不是X建國這樣重名率極高的名字,而他所知道的陸澤宇,隻有蔣雲川的發小!蒼龍怎麼會有陸澤宇的手機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天耀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蒼龍是蔣雲川。雖然沒法解鎖蒼龍的手機翻翻看,但未接電話卻是可以直接回撥的。

蔣天耀喉結滑動,拇指懸在“回撥”上數秒,最終還是按了下去。

接通後的“嘟”聲如同某種審判,明明才響幾聲就被接通,蔣天耀在等待中還是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

他知道重名的概率不大,他也在等待中有了個還算合理的猜測。他猜陸澤宇和自己一樣對蔣雲川有非分之想,隻是比自己更早結識蒼龍,更早拿蒼龍當蔣雲川的代餐。

然而陸澤宇卻打破了他的猜測,在電話接通的瞬間,陸澤宇憤怒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裡傳來。

他說:“蔣雲川你瘋了吧?你怎麼會想到給蔣天耀那傻逼操,還他媽直播!”

蔣雲川!

蔣天耀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轟——”地炸開,蒼龍怎麼會是蔣雲川呢?蔣雲川怎麼可能給自己操呢?

而且……蔣雲川不是恐同嗎?如果蒼龍真的是蔣雲川,那他被操得像屄一樣的豎縫屁眼要怎麼解釋?恐同即深櫃?

“你還有臉給我回電話!你以為你發粉見就沒事了?名友確實不好找不好進,可名友用戶就不會錄屏傳播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現在你被蔣天耀操的視頻傳得到處都是,趕緊去把你奶頭的顏色漂回來!”

“你他媽……”

陸澤宇的聲音喋喋不休,蔣天耀卻震驚得無以複加。

直播?

粉見?

他拿著蔣雲川的手機去找自己的手機,幾次都走得太急躁牽扯到臀縫間紅腫的屁眼,差點走著走著就痛跪下了。

他現在壓根不關心自己昨晚究竟被什麼操了滿腦子隻有自己操到了真正的蔣雲川!

其實他在社交平台也關注了蔣雲川,還是用的小號特彆關注的。本來隻要蔣雲川的賬號有任何動靜他都會收到額外提醒,可不知為何昨晚他的手機安靜得就像是關機了一樣。

在一堆衣物裡翻到手機的蔣天耀喚醒屏幕,手機屏幕在點亮的瞬間自動解鎖,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全部都是99+,屏幕左上角的時間邊上還多了個被劃了條斜杠的鈴鐺。

他的手機不知為何靜音了!而他從來就沒有給手機靜音的習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習慣性地邊點開未讀信息邊往地上一坐,結果紅腫的屁眼不僅被臀縫狠狠一夾,還狠狠地懟在了堅硬的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聲連忙起身。

喋喋不休的陸澤宇頓時隨之一頓,幾秒後才不確定地開口道:“蔣雲川?”

“……”蔣天耀沉默數秒,在掛不掛電話之間短暫猶豫後回說道:“我是蔣天耀。”

“……”這回輪到陸澤宇沉默了。他同樣也是沉默數秒,在掛不掛電話之間短暫猶豫後選擇了繼續對話。

“蔣雲川呢?”陸澤宇問。

“我不知道,我醒的時候他已經走了。”蔣雲川回答,反問陸澤宇道:“他是怎麼回事?”

“你操完他你問我怎麼回事?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打他電話乾什麼?”陸澤宇氣不打一處來。

即使他能猜到這一切都和那個看不見的人有關,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甚至沒法阻止自己身體的改變。

“我不知道他是蔣雲川……”蔣天耀喃喃道。

他現在心情複雜,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蔣雲川願意給自己操,還要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雖然期待著“蔣雲川明裡討厭自己,暗裡喜歡自己”的魔幻橋段,但他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陸澤宇的心情同樣複雜,給蔣天耀留下句“現在你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他昨晚被炮機操到昏死過去,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炮機已經停了。雖然他的屁眼沒有被炮機操脫肛,但也嚴重外翻,在正常狀態下都合不攏。

那時候蔣雲川的直播還在繼續,隻不過從蔣雲川被蔣天耀操,變成了蔣雲川和蔣天耀一起被觸手操。

即使已經被炮機操昏過去一次了,可陸澤宇依舊饑渴異常,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調試好炮機又再次爬了上去。

他身體的敏感度比蔣雲川降低得更快。等蔣雲川直播結束,他已經能完全清醒地承受最高檔位的全程操乾,最後更是在次高檔位的操乾下睡了過去。

陸澤宇第二天是被蔣天耀的回撥吵醒的。他看到來電顯示上蔣雲川的號碼,立刻關了炮機拔出了屁眼裡的假雞巴,而他的腸肉也在一整晚的活塞運動中失去緊致,隨著假雞巴的拔出一並掉出了屁眼外。

他很喜歡把彆人玩脫垂,自己還是第一次嘗試,不過他來不及細品,便匆匆把脫垂的腸肉塞回屁眼裡接了電話。

他被炮機操了一晚上的屁眼再怎麼夾緊也無法合攏,匆忙塞回屁眼裡的腸肉更是堆積在肛口。他坐在凳子上的時候合不攏的屁眼就緊貼著凳麵,連帶著堆積在肛口的腸肉一起。

等他掛完電話站起身,他的腸肉便又從屁眼裡掉了出來,像條尾巴似的掛在雙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就算如此,陸澤宇依舊覺得很饑渴,又想爬回炮機上用最高檔位繼續操自己的屁眼。可是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蔣雲川在操他的同時被透明人操,以及那些操蔣雲川和蔣天耀的觸手……

他想被那個令他忌憚不已的未知生物操!

比起蔣雲川的扭捏和糾結,陸澤宇對自己的欲望更加坦誠。這也讓他比蔣雲川更快地意識到自己需要什麼,可這同時也讓他犯了難,畢竟蔣雲川的手機落蔣天耀那裡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去哪找蔣雲川,隻能先去蔣雲川家裡碰碰運氣。

與此同時,被掛了電話的蔣天耀則無視自己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直接上社交平台去看蔣雲川的社交賬號了。

他看到了那條僅粉絲可見的最新動態,又順著動態摸去了昨晚的直播間,並在直播間的相關信息裡找到了昨晚的錄播。

期間他的手機還在不斷收到各路來電與信息,反倒是蔣雲川的手機始終安靜,除了之前陸澤宇的未接來電外再無其他。

他以為那些人是不敢觸蔣雲川的黴頭才來找的自己,殊不知其實是蔣雲川把陸澤宇之外的所有人都屏蔽了。因為蔣雲川已經做好了和謝嘉軒一樣的準備。

而蔣雲川之所以將陸澤宇設為白名單,除了因為陸澤宇是他最重視的發小之外,還因為陸澤宇已經見識過了他的所有難堪,更因為他對陸澤宇存有些許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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