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抬眼看向時朔,似乎是不想離開。即使他的嘴裡還含著時朔的雞巴,可他眉眼間的凶惡還是令人發怵。
可惜,時朔不是人,時朔更不懼怕羚羊的凶惡,哪怕羚羊本體降臨,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條凶惡點的狗。
“快去。”時朔又踢了踢羚羊的卵蛋,隻不過這次用力到足以令正常人痛得在地上打滾。
“還是說,你想從散養的狗變回野狗?”時朔語氣不善地問。
“服從”是他對狗奴的最基本要求。他允許受寵的狗奴偶爾使使性子試圖改變自己的想法,不過隻要自己堅持,狗奴就必須服從。
這是底線。
羚羊顯然知道時朔的底線在哪裡。
他依依不舍地吐了時朔的雞巴,然後又捧著時朔的雞巴用臉蹭了又蹭,卡著點兒在時朔再次開口前邊脫衣服邊走向蔣雲川。
說實話,時朔是很喜歡羚羊的。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羚羊就是他的狗。所以他對羚羊很是縱容,也給了羚羊足夠的自由。
羚羊的本名很長,他至今都記不住,“羚羊”這個代號是他根據羚羊本體頭上的犄角取的,一直沿用到了現在。
而羚羊身上的感溫紋身,雖然不是他的傑作,但卻是羚羊為了取悅他才紋的,他很喜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羚羊先是脫了西裝馬甲,白色的襯衫在奶頭的位置被掏了兩個大洞,露出豐滿的乳暈和挺立的奶頭,濕潤的奶孔上偶有奶水溢出。
接著他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走到蔣雲川麵前時正好脫掉襯衫。
他就像是沒有實體似的穿透包圍著蔣雲川的人群,蔣雲川這才意識到羚羊也不是人。
羚羊丟掉手中的白襯衫,他的正麵本來沒有多少紋身,隻有背後紋身的部分延伸,分布在手臂和脖頸的位置,軀乾隻到腰側。
可現在,他的胸肌上卻出現了紋身。
他左邊的奶肉上紋著“騷奶子”,“騷奶子”下方的乳暈外則紋著類似靶心的集中標誌。
他右邊的奶肉上紋著蔣雲川看不懂的象形文字,象形文字下方的乳暈外則紋著類似表盤的圖案,隻不過表盤上沒有數字,刻度也長短不一,倒是有一些象形文字對應著或長或短的刻度,就是毫無規律可言。
然後是羚羊的腹部,在雞巴上方肚臍下方的位置,與眾不同的青藍色淫紋正泛著熒光。
這個淫紋的線條都是由觸手組成的,而淫紋中心類似眼睛的紋路在蔣雲川和陸澤宇的尾椎處都有,是屬於時朔的銘文之一。
再往下是羚羊的雞巴,羚羊的雞巴居然比時朔的雞巴還要長!即使是在完全勃起的狀態,也受自身重力影響而下垂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雞巴的正麵紋著“主人的雞巴套子”,在確定蔣雲川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雞巴上後,他又用手扶著雞巴讓雞巴立起,露出雞巴紋著“配種用雄性陰蒂”的背麵。
羚羊在此之前一直被雞巴擋住了大部分的卵蛋,此刻也完全暴露在蔣雲川的眼前。
他的卵蛋雖然沒有被紋上侮辱性的文字,但卻被紋成了女人奶子的模樣,乳暈和奶頭都惟妙惟肖,仿佛立體畫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揪上麵的奶頭。
蔣雲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沒想到紋身還能這麼玩。下一秒,羚羊撩起被紋成奶子的卵蛋,挺著胯岔開雙腿,向蔣雲川展示自己的會陰。
他的會陰居然多了個女人的屄!
羚羊很享受蔣雲川震驚的目光,直接把自己的會陰壓在了蔣雲川的臉上,蔣雲川直到鼻尖頂在了羚羊的“屄”上,才發現那裡居然也是紋身,和羚羊被紋成奶子的卵蛋一樣,隻不過紋成屄的會陰比紋成奶子的卵蛋更加具有欺騙性。
“很遺憾,是假的。”羚羊退後兩步,扶著雞巴抽了抽蔣雲川的臉。
他會陰上紋的屄比卵蛋上紋的奶子更加惟妙惟肖,不管是翻卷的屄肉還是流水的屄眼都無比逼真,外凸的陰蒂更是立體到簡直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展示完身體的正麵後,羚羊轉過身。也不知道是為了降低背上紋身的存在感,還是為了凸顯主題,反正他刻意將上半身壓得很低,然後高高撅起屁股。
蔣雲川隻見羚羊緊實的臀肉一邊紋著“精盆”一邊紋著“尿壺”,臀縫邊上還有幾根像箭頭一樣指著屁眼的雞巴紋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羚羊肛口肥厚的肉圈周圍紋著一圈緊湊的小字,為了讓蔣雲川能夠看清楚那圈小字的內容,羚羊甚至把五根手指都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再展開手指撐開肛口,使那圈緊湊的小字逐漸清晰明了。
那圈小字的內容是——“騷屄屁眼,無套內射,免費中出,精尿皆可。”
最後是大腿根。羚羊的大腿根一側寫滿了“正”字,還有差幾筆未完成的。另一側則是字體淩亂,仿佛手寫的短句,諸如“求操求播種”、“最愛大雞巴”、“騷浪賤母狗”、“物種不限來者不拒”、“可雙龍可拳交可外翻可脫垂”。
這些淫蕩的紋身與羚羊凶惡的長相完全是兩個極端,與他背上堪比藝術品的紋身相比,更是粗俗不堪。
然而越是粗俗不堪越是令人興奮,哪怕是被蔣天耀壓在身下狠操屁眼的蔣雲川,在看到羚羊淫蕩的紋身後,還是忍不住想把自己的雞巴操進羚羊的屁眼裡。
羚羊身上的侮辱性紋身隻有在他性興奮的時候才會出現,與溫度和其他的條件無關,特殊的墨水更不是人類世界的產物。
他在向蔣雲川展示完自己的身體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時朔的身邊,蹲下身重新為時朔口交。
他一邊吞吐時朔的雞巴一邊擼動自己的雞巴,另一隻手則透過會陰按壓自己的前列腺,配合他會陰處的肉屄紋身,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在摳屄。
其實通過屁眼刺激前列腺比通過會陰刺激前列腺更簡便,隻是羚羊不喜歡自己玩屁眼,他喜歡讓屁眼就這麼被饑渴的放置,等被插入的瞬間,不管是生理快感還是心理快感都會成倍的爆發,令他上癮沉淪,欲罷不能。
時朔曾經在看到羚羊會陰的紋身時問他為什麼不直接長一個,反正對他而言改變身體的構造十分簡單,甚至都不需要手術就能直接長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羚羊對此的回答是——“那多沒意思,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改變。”
時朔對屄沒有什麼執念。比起羚羊這類無所謂長不長屄的狗奴來說,他更喜歡看那些排斥長屄的狗奴長屄,特彆是在他們不夠聽話的時候,長屄、切雞巴、割卵蛋,都是非常有效的威脅手段。
就在羚羊給時朔的口交進行到深喉階段時,蔣天耀終於射進了蔣雲川的屁眼裡。他射完也不舍得拔雞巴,整個人趴在蔣雲川的背上不斷地揉捏著蔣雲川的奶子。
蔣雲川的雞巴還硬著。他直勾勾地看著時朔和羚羊,想要成為時朔的狗的想法越發強烈。
“帶我出台。”蔣雲川主動向蔣天耀提起。
蔣天耀微微一愣,先是驚訝於蒼龍的主動,隨後又自嘲地對自己強調,蒼龍即使長得再像蔣雲川也絕不可能是蔣雲川。
畢竟能來這種地方做這種工作的,九成九都是非常缺錢的,唯一一成本就好這口才來玩票的實在是少之又少,而蔣雲川既恐同又不缺錢,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蔣天耀沒少帶過娛樂場所的“少爺”出台,隻要聯係他們的“小媽”再付款就能把人帶走。當然,像他這種大客戶,先帶走再補款也是可以的。
介於他是第一次來供奶區,也沒有供奶區負責人的聯係方式,於是他隻能問徐家兄弟和錢文軒。
“這才幾點啊,就迫不及待地帶出台。”錢文軒調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點的供奶員此刻正岔開雙腿躺在茶幾上,身上以69的體位壓著另一個供奶員,兩人一邊互相擼著雞巴,一邊互相舔舐屁眼。
錢文軒和另一位蔣天耀不認識的客人正在交換著操彼此供奶員的屁眼,雞巴進出的同時又被自己供奶員的舌頭舔到。
“就是,蒼龍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徐凱樂叼著供奶員的奶頭操供奶員的屁眼,口齒不清地和錢文軒一起調侃蔣天耀。
“負責人是羚羊,去找他打個招呼就行。如果不願意找,直接帶走也行,明天奶牛回來自己會和他報備的。”徐凱勝說。
他和徐凱樂雙龍著同一個供奶員,兩人的雞巴在那個供奶員的屁眼裡同進同出,他自己點的供奶員則跪趴著仰頭舔舐三人的交合處,無人問津的奶頭如同壞掉的水龍頭般漏著奶。
其實不管是徐家兄弟還是錢文軒,以前都是直男。在成為供奶區的會員之前,他們不僅有女朋友,還從未表現出任何男女不忌的傾向。
直到他們為滿足獵奇心理經人介紹成為供奶區的會員……
一開始他們連純喝奶都覺得惡心,可架不住奶香誘人,一經嘗試便一發不可收拾,對男人的抵觸也隨之消失,甚至在操了男人的屁眼後再去操女人的屄都覺得沒有意思,因此和女朋友分手不說,還時常要往煙酒情深跑。
他們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改變有什麼問題,甚至還熱心地和好友分享這種新奇的娛樂方式,並毫不吝嗇地帶好友來“嘗鮮”。
蔣天耀就是這麼被帶來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從蔣雲川的屁眼裡拔出雞巴,射完精的雞巴並沒有完全疲軟,而是處於半勃的狀態,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
蔣雲川的屁眼同樣意猶未儘,在蔣天耀拔出雞巴後饑渴地收縮,還想要往裡吞點什麼,反倒是弄巧成拙地擠出了蔣天耀射進去的精液。
白濁的精液緩緩溢出粉嫩的肛口,外翻的屁眼瑟縮著開合,肉體碰撞留下的紅腫痕跡在開檔的西裝褲布料下若隱若現,看得蔣天耀差點又把雞巴操回蔣雲川的屁眼裡。
他解下自己的領帶卷成一團,貼著蔣雲川的會陰接住從蔣雲川屁眼裡流出來的精液,然後抵著蔣雲川的會陰一路把自己的領帶塞進了蔣雲川的屁眼裡。
“呃啊……嗯……”蔣雲川忍不住呻吟。
對皮膚而言柔軟的領帶麵料,對腸道而言卻略顯粗糙。蔣雲川敏感的腸肉被剮蹭得不住瑟縮,蠕動中不僅把領帶吞得更深,還將領帶絞得緊壓敏感點。
蔣天耀原本隻打算用領帶堵住蔣雲川的屁眼就行,壓根沒打算完全塞進去,還留了一部分在蔣雲川的屁眼外,沒想到蔣雲川的屁眼居然自己把領帶完全吞了進去。
不過就算把領帶完全吞入腸道,蔣雲川的屁眼還處於合不攏的狀態,即使進得不算深的領帶沒有留在肛口外的部分,可接近肛口的部分還是從內向外地把蔣雲川本就合不攏的屁眼撐得更開。
蔣天耀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去看,就能透過蔣雲川臀縫間合不攏的肉洞,清楚地看到蔣雲川屁眼裡蠕動的腸肉和被卷成一團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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