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發s求C/挑逗弟弟被掰開P眼示眾/被弟弟CP眼(1 / 1)

蔣雲川學著其他供奶員那樣跨坐在蔣天耀的腿上,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蔣天耀勃起的雞巴已經把褲襠撐得高高隆起,隆起的鼓包正好抵著他的卵蛋。

他捧著奶子湊近蔣天耀的臉,再次開口祈求蔣天耀為自己通奶。他局促的語氣中透著股小心翼翼的感覺,刻意把自己偽裝成與蔣雲川完全不同的性格。

他聽見蔣天耀說:“你應該強勢一點,才對得起你這張臉。”

下一秒,他左邊的奶頭便被蔣天耀含進了嘴裡。柔軟的上下唇間靈巧的舌頭卷著硬挺的奶頭用力一吸,便把乳暈也一起吸進了溫暖濕潤的口腔。

“唔……”蔣雲川抬起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卻又在想起蔣天耀的話後重新垂下手,咬牙強忍著呻吟用命令地口吻對蔣天耀說:“用力點吸,沒吃飯嗎?”

他拿出平時對待蔣天耀的態度,不過還是有所收斂,否則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能把蔣雲川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畢竟他對蔣天耀的厭惡再怎麼樣也是私事,不和他們同處於一個圈子是很難觀察模仿的。

所以他隻能儘量去演繹一位強勢的哥哥,因為蔣雲川在公眾麵前的表現一向強勢。

話才出口,蔣雲川便感覺到蔣天耀的呼吸突然加重,吮吸他奶子的力道也變大了很多,不僅頂著他卵蛋的雞巴變得更硬了,雙手還放在了他的臀肉上。

尖銳的疼痛感忽然從蔣雲川的奶頭傳來,隨即便是難以言喻的舒暢感,憋漲的奶子頓時輕鬆不少。

蔣天耀隻覺得嘴裡一股腥甜的奶香味,頓時激動得無以複加,放在蔣雲川臀肉上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往兩邊掰開。

供奶員的開襠褲讓蔣雲川的屁眼瞬間暴露在一眾圍觀者眼中,即使光線昏暗,他們也能看清楚他粉嫩的豎縫屁眼,以及肛口那圈濕漉漉的水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操,頂著一張蔣雲川的臉,結果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奶頭粉,屁眼粉,是不是雞巴也是粉的?”

“這屁眼是吃過多少雞巴啊,都給玩爛了。”

“再粉有什麼用?站街的婊子都沒有這麼鬆的屄。”

“嘿,你彆說,這屁眼縱向的形狀看起來還真像是女人的屄。”

圍觀者的話語讓蔣天耀心裡一緊,雙手抓握蔣雲川臀肉的力度也跟著緊了起來,用力到把蔣雲川的臀肉都勒出了深深的凹陷,手指深陷其中,指縫中的臀肉又高高溢出。

他的手指順著蔣雲川的臀縫探向蔣雲川的屁眼,指腹傳回的觸感令他憤怒,連帶著吮吸蔣雲川奶頭的動作也變成了啃咬。

“嘶……你是屬狗的嗎?換一邊……”蔣雲川痛呼。

蔣天耀聞言回過神,滿是歉意地吐出蔣雲川的奶頭,在蔣雲川的乳暈附近看到了自己明顯的牙印。

他有些心虛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處,然後又老老實實地含住了蔣雲川另一邊的奶頭吮吸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蔣雲川按照他的要求“更強勢”一點後,他便逐漸把蒼龍當成了蔣雲川來代餐,而摸到蔣雲川的屁眼時,他還沒有把蒼龍和蔣雲川分開,於是又是吃醋又是憤怒,直到蔣雲川發出痛呼。

這就是蒼龍和蔣雲川的差彆。蒼龍隻是男妓,蒼龍再怎麼扮演蔣雲川,強勢也隻是流於表麵,隻要他蔣天耀是這裡的顧客,蒼龍在他麵前就永遠都是弱勢的。

當然,他也知道蔣雲川不可能成為男妓,更不可能讓自己吃奶玩屁眼。能有長得這麼像的代餐,他已經很滿足了。

蔣天耀的動作不由得溫柔起來,一邊把蔣雲川右邊的奶頭吸出奶,一邊用指腹摩挲蔣雲川的屁眼。

蔣雲川的屁眼在長期作為性器官使用後,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形狀。不僅肛口的肉圈肥厚了好幾圈,還縱向拉長,褶皺稀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臀縫裡的大部分皮膚都質變成了類似乳暈的質地,不管從視覺上看還是從觸覺上摸,都明顯有彆於普通皮膚,看起來更接近黏膜,摸起來也更為柔軟和更具彈性。

蔣天耀隻覺得蒼龍的屁眼濕潤異常,肛口像張在呼吸的嘴,翕動間不斷地蹭著他的手指,就像是在進行無言的邀請。

蔣雲川能從餘光裡瞥見有許多人正盯著自己的屁眼操供奶員,仿佛在對自己的屁眼打飛機似的,就那麼把起他供奶員的嘴和屁眼當飛機杯使用。

這令蔣雲川既得意又興奮,屁眼饑渴且空虛地翕動著,恨不得把蔣天耀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掌都全部吞進屁眼裡。

通奶後蔣雲川的奶頭敏感異常,僅僅隻是被蔣天耀這麼含在嘴裡嘬吸,就會產生不亞於他被時朔強奸前擼管的快感,可以說比現在的他的雞巴都要敏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雞巴現在半勃地抵著蔣天耀的下腹,雖然沒有完全勃起,但卻如同失禁般流了許多屌水,略顯粘稠的腺液洇濕了蔣天耀上衣的布料滲透到蔣天耀的皮膚上,濕滑的觸感簡直讓蔣天耀的雞巴都要硬炸了。

他遲遲沒有把雞巴掏出來並不是因為他害羞,而是因為蒼龍和蔣雲川實在是長得太像了,他在蔣家敏感的身份顯然不適合去操一個和蔣雲川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妓。

所以他才想要包間。畢竟隻要門一關,那就是薛定諤的門,門裡麵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也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我說天耀,你是對男人硬不起來還是害羞啊?”徐凱樂見蔣天耀隻吸奶,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可硬了,大雞巴隔著褲襠頂得我的屄癢死了。”蔣雲川裝成一個騷浪的男妓插嘴道。

他睡過的女人為了討好他,總是喜歡說被他的大雞巴頂得屄癢,於是他便有樣學樣,一時之間都忘記了要把“屄”換成“屁眼”,好在許多騷受本來就喜歡把自己的屁眼稱為屄,所以蔣雲川這麼說騷話也毫無違和感。

“我……”蔣天耀才說一個字便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總不能說自己怕這事傳出去吧?

他深知自己不該碰蒼龍,就連吸奶都不該吸,畢竟這件事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隻是比真操了蒼龍更好開脫一點罷了。

可蔣天耀真的忍不住。

他對蔣雲川一見鐘情,他連擼管都是想著蔣雲川的臉才能擼出來,哪怕蔣雲川從未給過他好臉,也無法磨滅他對蔣雲川高漲的性欲,就算是蔣雲川厭惡的眼神,都能讓他忍不住勃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如今一個幾乎和蔣雲川一模一樣的蒼龍出現在他的麵前,這叫他如何能忍?

“如果是擔心隱私問題,主人大可放心。”羚羊看出了蔣天耀的顧慮,“供奶區的會員和工作人員絕不泄密。”

“對啊,放心。”錢文軒對蔣雲川說:“煙酒情深的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你不用有什麼顧慮。”

他的這一言論得到了無數附和,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真如此篤定,還是從眾效應作祟。

如果放在平時,蔣天耀肯定不會相信這種不靠譜的口頭承諾,可受環境與周圍人的影響,本就不太堅定的他還是動搖了。

糾結再三後,蔣天耀最終還是選擇了順從自己的欲望。他雙唇微張,半晌才出聲道:“……自己掏出來坐上去。”

蔣雲川聞言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蔣天耀在不知道他是蔣雲川的前提下都被亂倫代餐刺激得不行,更何況是他這位知情者?

他對蔣天耀的厭惡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可那厭惡現在卻變成了一種另類的調劑,加劇他源於羞辱的、扭曲的心理快感。

蔣雲川抬高屁股,雙手摸索著去掏蔣天耀的雞巴。他沒有去解蔣天耀的皮帶,而是直接拉下蔣天耀的褲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天耀勃起的雞巴把褲襠撐得老高,蔣雲川才拉下他的褲鏈,他的雞巴便頂著內褲的布料一起擠出了外褲的褲襠。

蔣雲川隻見蔣天耀淺色的內褲上多了塊明顯的深色痕跡,馬眼溢出的淫液甚至滲透到了內褲外麵,凝聚成了半圓形的微粘水珠。

蔣天耀圓潤的龜頭在洇濕的內褲上印出飽滿的輪廓,就連馬眼的形狀都能透過布料上的些微凹陷窺視一二。

蔣雲川的指尖隔著內褲按在蔣天耀的龜頭上,指腹壓扁了淫液凝成的水珠,就著略微粘稠的觸感,繞著蔣天耀的龜頭打轉。

蔣天耀的呼吸徒然加重,握著蔣雲川臀肉的雙手猛地加力,同時又用力將蔣雲川的臀肉向兩邊掰扯,把蔣雲川的屁眼都掰扯變形。

蔣雲川饑渴的屁眼就像張犯饞的嘴,在無數陌生人的視奸下,濕漉漉地流著騷水。

他挑逗蔣天耀龜頭的手指再也按耐不住,鑽進蔣天耀內褲的褲襠將其撐開,蔣天耀梆硬的雞巴頓時從中彈出,精神奕奕地挺立在胯下。

蔣雲川擼了擼蔣天耀梆硬的雞巴,滾燙的溫度似乎要灼燒他的掌心。這是他極其厭惡的私生子弟弟的命根子,如今他卻要主動將其放入自己體內。

他貼近蔣天耀,雙手扶在蔣天耀的肩膀上,抬起的屁股逐漸下沉,會陰壓著蔣天耀的雞巴把蔣天耀的雞巴往自己的臀縫裡擠。

因為沒有刻意對準屁眼,所以蔣天耀的雞巴擦著蔣雲川的屁眼直接蹭進了臀縫裡,看起來就像在用雞巴磨蔣雲川的臀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天耀粗壯的雞巴一下又一下地滑過蔣雲川的屁眼,蔣雲川的屁眼便在被掰扯開的同時艱難地收縮,肛口不斷開合仿佛在親吻蔣天耀路過的雞巴,屁眼裡的淫水更是把蔣天耀的雞巴都蹭濕了。

“進來……”蔣雲川忍不住祈求,“大雞巴……快進來……要大雞巴操……操騷屁眼……”

蔣天耀聞言,雞巴滑動的動作一頓,緊接著調整好角度,龜頭抵著蔣雲川的肛口就往裡擠。

蔣雲川早已習慣被侵犯的屁眼立刻迫不及待地把蔣天耀的雞巴往裡吞,內裡的腸肉蠕動著將蔣天耀的雞巴緊緊包裹。

“嗯……”

“唔……”

兄弟倆同時發出滿足的喟歎,亂倫的強烈刺激在他們的心底炸開,即使蔣天耀不知道蒼龍就是蔣雲川,在看到那張如出一轍的臉因為自己的侵犯而露出歡愉的表情時,他還是激動得無以複加。

“蔣雲川……操死你……”蔣天耀含著蔣雲川的奶頭小聲嘀咕,吮吸蔣雲川奶頭的動作也越發粗暴。

他的牙齒啃咬著蔣雲川的奶頭拉扯,舌頭抵著蔣雲川的奶孔撩撥,直到吸不出奶了也不放過蔣雲川的奶子,對著蔣雲川的乳暈和奶肉又啃又咬,留下一圈圈明顯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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