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或許用“被擴肛器撐開”來形容並不確切,確切地說,蔣雲川的屁眼看起來更像是在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侵犯!
他屁眼裡的腸肉被逐漸撐開,腸道從狹隘變得寬敞,凹凸不平的腸肉被擠壓得扁扁的,就連腸道儘頭的結腸口都若隱若現。
蔣雲川身體緊繃,額頭和手背都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更是在身體的緊繃下隆起,仿佛在承受什麼難以承受的痛苦。
當然,這些都隻是表象。蔣雲川不僅不痛苦,他埋在陸澤宇屁眼裡的雞巴還興奮得漲大了一圈,撐得陸澤宇都懷疑自己的屁眼又裂了。
陸澤宇眼睜睜地看著蔣雲川的屁眼被撐開,腸道被撐開,最後就連結腸口都被撐開,更是讓本該與直腸之間近乎直角的、乙狀結腸的拐彎處,都被抻平捋直。
下一秒,陸澤宇隻覺得腸道裡一熱,源源不斷的熱流從蔣雲川的雞巴裡洶湧地流向了自己的腸道!蔣雲川居然尿在了自己的屁眼裡!
這個認知令陸澤宇無比羞恥,可這羞恥中又夾雜著難言的爽意,爽得他腳趾都不自覺地蜷縮,屁眼更是狠狠地夾緊了蔣雲川的雞巴。
“你他媽……居然尿老子屁眼裡……”陸澤宇咬牙切齒,話語中卻夾雜著難以掩飾地喘息。
“喜歡……哈啊……好爽……好喜歡……”蔣雲川發出難耐地呻吟,根本就不像是在回應陸澤宇。
在操陸澤宇的過程中,他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滾燙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屁眼上。他忽然一怔,下意識地回頭看去,身後卻是空無一物。
這讓他不由得聯想到了時朔的隱身能力,於是興奮得不行,竭力放鬆自己的屁眼,渴望迎接時朔的侵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下一秒,那滾燙堅硬的東西便頂開他的肛口,緩慢而堅定地擠進了他的屁眼裡。
即使他的屁眼已經被玩鬆玩爛,那個東西卻依舊撐得他屁眼發漲,把他縱向的肛口操回了圓形,就連肛口的肉圈都變薄泛白。
太粗了……
屁眼裡的東西把蔣雲川的腸肉都擠壓得緊貼腸壁,即使看不見,他也可以在腦海中描繪侵犯自己的東西的形狀。
那是令蔣雲川無比懷念的、意淫了無數次的,時朔的雞巴。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操到底的時候就像是要把他捅穿,就連胃部都有種要被頂移位的錯覺。
蔣雲川簡直無法想象這玩意是怎麼給自己開苞的,曾經記憶裡的痛苦如今全部被轉換為另類的快感,連帶著恨意也悉數變成了渴望。
這根看不見的大肉棒僅僅隻是插入就讓蔣雲川爽得渾身顫抖,粗壯的莖身碾過他腸道內的每一處敏感點,酸麻的爽意隨之竄起,帶給蔣雲川臨近高潮強烈快感。
時朔訓狗從來都是賞罰分明。既然蔣雲川前幾個任務都完成得不錯,他自然不介意給蔣雲川一點甜頭。
他注意到陸澤宇發現了蔣雲川被自己操開的屁眼,於是惡劣地、狠狠地把雞巴操進了蔣雲川的結腸口。
結腸口被粗暴操開的酸軟快感驟然爆發,居然直接讓蔣雲川尿在了陸澤宇的屁眼裡。
【這是獎勵。】時朔的聲音在蔣雲川的腦海裡響起,【獎勵你之前的任務都完成得很好。喜歡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喜歡……哈啊……好爽……好喜歡……”蔣雲川爽得有些神誌不清,直接把對時朔的回應說了出來。
嘴上嫌棄的陸澤宇直接被蔣雲川尿得高潮,夾在兩人之間的雞巴抽動著射出一股股精液,甚至下巴上都被自己的精液命中了。
時朔在雞巴儘根沒入後律動起來,粗壯的雞巴進出間把蔣雲川的腸肉都拖拽到了屁眼外,如同量身定做的雞巴套子。
粉嫩的腸肉在粗暴的操乾下逐漸變成了充血的豔紅,就連腸肉都和屁眼一樣腫了一圈,卻還是饑渴地咬著時朔的雞巴不放。
蔣雲川被時朔的操乾帶動著以相同的頻率操乾著陸澤宇,來自雞巴和屁眼的雙重快感撕扯著他的神智,讓他像條被操傻的母狗般翻著白眼。
被蔣雲川壓在身下的陸澤宇一樣好不到哪去。蔣雲川埋在他屁眼裡的雞巴不僅漲大了一圈,就連操乾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不少,持續且快速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停下……蔣雲川……”
“啊啊啊……要出來了……不行……”
“蔣雲川!我要尿了,你他媽停……呃……”
來自前列腺和膀胱的強烈酸麻感讓陸澤宇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尿出來,他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推開蔣雲川,可身體卻在快感的籠罩下使不上力氣。
與此同時,他被蔣雲川尿滿的屁眼隨著蔣雲川抽插的雞巴不斷地漏尿,來自屁眼的快感本就與失禁感有點相似,兩相疊加之下則是令陸澤宇直接不受控製地尿了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疲軟的雞巴隨著蔣雲川的操乾而晃動著,洶湧而出的尿液也因此被尿得到處都是,讓他的雞巴看起來就像是個壞掉的水龍頭。
陸澤宇所有的掙紮都在尿出來的瞬間戛然而止,接著他便自暴自棄地任由尿液從雞巴和屁眼裡流淌,嘴裡的叫罵也全部變成了破碎的呻吟。
“哈啊……好爽……好舒服……”
“唔……頂到了……”
“騷點……嗯……還要……”
蔣雲川的呻吟一開始還因為顧忌陸澤宇的存在而模棱兩可,可隨著屁眼裡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根本無暇顧及被自己壓在身下操的陸澤宇,就連陸澤宇的掙紮和叫喊都被他給忽視了。
“再深一點……操死我……哈啊……還要……還要大雞巴……”
“騷屁眼被填滿了……好爽……”
“好喜歡被操……想當主人的母狗……做主人的雞巴套子……”
“啊啊啊要高潮了……要被操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雲川的呻吟越來越放蕩,浪叫的內容也更加肆無忌憚,仿佛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在被操似的。
射完精又被操失禁的陸澤宇短暫地脫離了情欲的漩渦,他再次向蔣雲川身後的鏡子看去,就見蔣雲川的腸肉非常不科學地在仿佛被擴肛器撐開的屁眼裡進進出出,還是那種違反引力地往斜上方進進出出。
簡直就像是在被看不見的雞巴猛操一般……
然而如此詭異的一幕不僅沒有令陸澤宇害怕,反而讓他的內心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渴望。
他的雙手在蔣雲川的背部摸索,想要摸到那個操乾著蔣雲川的透明人,然而不管他怎麼摸,都沒有在蔣雲川身上摸到任何異常。
與此同時,短暫的清明正在離陸澤宇遠去。他體內堆積的快感在蔣雲川的操乾下越來越熱強烈,疲軟的雞巴也重新被操到勃起。
他感覺到蔣雲川在尖叫中射進了他的屁眼裡,邊射邊操直到射完精的雞巴在疲軟後滑出他的屁眼,也還是無知無覺地繼續聳動著身體,任由胯下疲軟的雞巴不斷蹭動他的會陰。
被操出淫性的陸澤宇根本離不開雞巴,難耐地挺著胯主動用屁眼去套蔣雲川的雞巴,可惜蔣雲川疲軟的雞巴一時半會兒根本硬不起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
“要雞巴……蔣雲川……操我……”陸澤宇焦急地索求,話語裡都急出了哭腔。
被操爽了的蔣雲川充耳不聞,然而下一秒他卻和陸澤宇一樣哭求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不要拔出去……主人……唔……騷屁眼還想吃雞巴……再操操騷屁眼把……”蔣雲川邊說邊往後撅屁股,胯下與陸澤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時朔無視蔣雲川的哭求,一邊從蔣雲川的屁眼裡拔出雞巴一邊對蔣雲川說:【我還不是你的主人。】
蔣雲川一怔,隨即立刻改口喊時朔“時先生”。可惜不管他如何哭求,時朔的雞巴還是在一聲“啵”響中徹底脫離他的屁眼。而他的腸肉則像條尾巴似的被拽出屁眼,掛在臀縫間晃蕩。
【獎勵時間暫時結束。】時朔語氣平靜。
他一腳踩在蔣雲川的臀縫間,用腳掌碾著蔣雲川脫垂的腸肉,把蔣雲川往陸澤宇身上趕。
雖然時朔沒有明說,但蔣雲川還是猜到了時朔的用意,於是爬到陸澤宇身上,抬著屁股往陸澤宇的雞巴上坐。
他脫垂的腸肉直接墜到了陸澤宇的龜頭上,就這麼壓著陸澤宇的龜頭被陸澤宇的龜頭“送”回了屁眼裡。
陸澤宇在聽到蔣雲川喊“時先生”的時候也跟著愣住,隻是來不及細想便再度被難以言喻的饑渴支配。
蔣雲川才往他雞巴上坐,他便推搡著蔣雲川大喊:“不要屁眼要雞巴……你……”
他話音未落,便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撈了起來,鬆軟的屁眼也更熱更大的東西抵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由得看向蔣雲川身後,那裡依舊什麼都沒有,可他卻能明確地感覺到自己被觸碰。
鬆軟的屁眼被艱難地頂開,肛口止住血的傷口也再次開裂。本該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緊繃著身體,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已經被蔣雲川操開的屁眼和腸道又被撐得更大。
那感覺就像是明明在被利刃切割,又在疼痛中夾雜著歡愉與舒適,形成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另類快感,令他欲罷不能,渴望更多。
他的腦海在快感中描繪出體內那根看不見的雞巴的形狀,清晰到連上麵盤虯的青筋與暴起的血管都一清二楚。
那碩大的龜頭長驅直入,即使頂在了結腸口也沒有停下,依舊是粗暴且堅定地前進著,強硬地把已經被蔣雲川操開的地方操得更開。
“啊啊啊啊啊啊…………”陸澤宇的所有呻吟都變成了帶著顫音的“啊”聲。
他的腹部被頂出了明顯的凸起,他看向蔣雲川身後的鏡子,鏡子裡倒映著自己被操開到誇張的屁眼,透過肛口甚至都能看見裡麵被操開的結腸口。
劇烈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在體內炸起,被蔣雲川坐在雞巴上讓他連逃離都無法做到,隻能胡亂地揮舞著雙手被迫承受。
那根粗壯的大雞巴哪怕埋在他的屁眼裡一動不動,脈搏般的震顫也會從那根大雞巴上傳來,一跳一跳地刺激著他腸道裡的每一處敏感點,如同隔靴搔癢般讓他不由自主地祈求更多。
而當那根粗壯的大雞巴律動起來時,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便能給他帶來近乎滅頂的歡愉和滿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終於知道蔣雲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離蔣雲川遠遠的!
他害怕自己會變成下一個蔣雲川,可惜不管他怎麼害怕都無能為力,隻能被動地承受一切,被劇烈的快感吞噬理智,最後連最簡單都思考都無法做到。
陸澤宇被操得在蔣雲川的屁眼裡又是射精又是潮吹,最後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從蔣雲川的屁眼裡滑了出來。
而蔣雲川也從騎在他身上變成了趴在他身上,兩人奶頭貼著奶頭,雞巴貼著雞巴,被操開的屁眼同時被看不見的雞巴侵犯著,最後連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都不知道。
等陸澤宇再次恢複意識,饑渴都身體已經得到滿足,屁眼裡的癢意也基本平息。他躺在蔣雲川的大床上,而蔣雲川卻不知所蹤。
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般在陸澤宇的眼前閃過,陸澤宇大罵一聲“蔣雲川我操你媽”便猛地從床上坐起,可身體卻如同散架了般酸軟,雞巴和屁眼都一抽一抽地痛。
他低下頭,並沒有在自己的雞巴上看出什麼異常,又扶著牆回到蔣雲川的浴室,利用浴室裡的大鏡子檢查自己的屁眼。
他的屁眼被操得又紅又腫,肛裂的部分詭異地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肛口的肉圈肉嘟嘟地高高凸起,夾在臀縫間每走一步都會蹭到兩邊的臀肉。
他既想報複蔣雲川又忌憚那個不科學的透明人,最後隻能無能狂怒地砸了蔣雲川家裡的大部分東西,並下定決心從此和蔣雲川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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