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川再次被矛盾的情緒拉扯。他既興奮又害怕,大腦不由自主地以“被陸澤宇發現”為前提意淫,心卻他到了嗓子眼兒。
“趙先生?”陸澤宇再次開口,疑惑語氣如同在質疑蔣雲川的不配合。
“啊……哦,脫、脫衣服……”蔣雲川猛地回神,第一聲“啊”甚至忘記了改變聲線。之後他急忙壓低聲音,用近似沙啞的嗓音繼續說話。
那聲忘記改變聲線的“啊”令陸澤宇更加確信蔣雲川的身份,不過他卻沒有急著揭穿蔣雲川的身份,反倒是決定先給蔣雲川做完其購買的項目再說。
“趙先生,因為你選擇的是匿名手術,所以為了降低你身份暴露的風險,這場手術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手術室內隻會有你和我。”
“你選擇的全身除毛與局部漂粉,在麻藥生效的過程中,依舊會存在些許灼熱感與刺痛感。如果你覺得難以忍受,可以隨時叫停。”
“全身除毛隨時叫停影響不大,局部漂粉隨時叫停可能會造成漂染不均,我建議你在局部漂粉時儘可能地忍耐。”
陸澤宇真假參半地對蔣雲川說。實際上劑量足夠的麻藥在生效後,就算患者有感覺也與疼痛無關。
陸澤宇這麼說隻是為了給蔣雲川“打個預防針”,他根本就不打算給蔣雲川用麻藥,就算用,也不會用夠劑量。
陸澤宇要讓蔣雲川永遠記住這次手術,牢記自己對他身體的改變,不管何時想起都是記憶猶新。
“好的。”蔣雲川應聲,隨即有些扭捏卻故作坦然地脫掉了病號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以前他沒少和陸澤宇坦誠相見,畢竟他們不僅是發小,還臭味相投,喜歡的類型也差不多,經常共享好屄,一起多人運動。
當然,他並不知道所謂的“喜歡的類型差不多”隻是陸澤宇對他性癖的迎合,實際上陸澤宇比他重口多了,和他一起正常操屄陸澤宇都很難高潮,全靠看著他的奶子和藏在臀縫裡若隱若現的屁眼意淫。
脫光的蔣雲川重新躺回手術台上,他疲軟的雞巴縮在胯下,龜頭和屁眼都濕得厲害,飽滿的卵蛋一看就積了不少存貨,這顯然不符合陸澤宇對蔣雲川的認知。
“多久沒射精了?”陸澤宇問。
“啊?”蔣雲川一愣。
“過度禁欲對身體不好。”陸澤宇說。
如果是彆人說這話,蔣雲川肯定會懟“關你屁事”,可這個彆人是陸澤宇的話,哪怕陸澤宇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還是僅僅隻說了句“沒關係”。
見他不想多談,陸澤宇也就不再追問。他按照流程先給蔣雲川全身剃毛,包括腋毛和陰毛。
剃陰毛的時候陸澤宇才注意到蔣雲川的龜頭很濕,且馬眼溢出腺液的反應和他疲軟的雞巴十分不符。
通常雞巴隻會在主人性興奮的時候流汁,這也意味著雞巴流汁時就會勃起,可蔣雲川的雞巴卻隻流汁,不勃起,怎麼看都不正常。
陸澤宇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捏著蔣雲川疲軟的雞巴提溜起來,電動剃毛器緊貼蔣雲川雞巴附近的毛發一遍一遍地壓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種溫熱且帶震動的觸感很容易讓男人勃起,可蔣雲川的雞巴卻絲毫沒有反應。不,也不算絲毫沒有反應。它隻是絲毫沒有勃起的跡象,屌水倒是流得更歡了,簡直就像在漏尿。
這種情況陸澤宇不是沒見過,隻是即使親眼所見,他也不覺得這種情況應該出現在蔣雲川身上。
通常這種情況都是出現在勃起異常的人身上,他們既有先天的也有後天的,還有不少人喜歡把正常的性奴調教成這樣,讓他們隻能通過屁眼高潮,雞巴徹底淪為擺設。
陸澤宇心情複雜,雞巴卻十分誠實,簡直硬到發痛。光是靠想象“蔣雲川隻能通過屁眼高潮”就讓他興奮得不行!
“好了,接下來是肛門,麻煩翻個身擺成跪趴的姿勢,屁股撅起來,用手掰開臀肉。”陸澤宇聲音發緊,他終於要看清楚他心心念念的部位了!
“好……”蔣雲川既緊張又興奮,全然沒了曾經恐同時的惡心。
他渾身僵硬地翻過身,明明還沒有使用麻藥,他就已經覺得身體不受控製了。
隻要一想到自己爛熟得不輸女人肉屄的騷屁眼就要暴露在發小的目光中,即使發小可能不知道這個爛屁眼屬於他,他還是興奮得雞巴和屁眼一起發大水。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性欲上的蔣雲川壓根沒有察覺陸澤宇的異樣。他一邊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一邊按照陸澤宇的要求去做。
陸澤宇同樣口乾舌燥,雞巴在褲襠裡憋得難受,恨不得掏出來晾晾。
蔣雲川的臀肉一如既往的緊實挺翹,隨著他逐漸掰開自己的臀縫,呈現在陸澤宇麵前的景象讓顧澤宇詫異地瞪大了雙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蔣雲川的屁眼不算黑,就是正常的褐色,肛口的那圈褶皺比臀縫的皮膚顏色稍微深一點。
他屁眼周圍的肛毛也不多,全是稀疏的絨毛,根本遮不住他的屁眼。
陸澤宇見蔣雲川本該是個圓形的屁眼現在居然呈現出淫蕩的縱向,肛口的褶皺也十分稀疏,而且根本合不攏。
那個本該緊緊閉合的地方,此刻正隨著蔣雲川被掰開的臀肉而被拉扯開,就連內裡粉嫩的腸肉都逐漸暴露在了陸澤宇的眼前。
那個根本不是用來性交,所以應該十分乾澀的地方,如今不僅縱向的形狀如同女人的肉屄,就連不斷流出淫水的狀態也像是女人的肉屄。
“你灌腸的時候沒有排乾淨水嗎?”陸澤宇皺著眉問。
一想到如果自己沒有接下這場手術,蔣雲川的屁眼就要被彆的男人看見,便令他憤怒。
當然,他更憤怒的是,居然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蔣雲川的屁眼操成了這樣,而蔣雲川甚至還要為那個人做除毛和漂粉。
要不是顧忌蔣雲川的感受,要不是怕出手會連朋友都沒法做,陸澤宇早把蔣雲川屁眼操了。他和蔣雲川之間最親密的行為不過就是在同一個屄裡雙龍磨屌,要是缺了屄,蔣雲川甚至不願意和他磨屌!
當然,這種行為也不叫磨屌了。蔣雲川隻能接受和他雙龍同一個屄,隻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把這當做磨屌。
蔣雲川是出了名的恐同,操女人的時候也絕不操屁眼,一副永遠死在屄上的模樣,誰能想到他的屁眼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蔣雲川被陸澤宇問得一個激靈,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排乾淨了……那個……我……自己會出……出……不是,你彆管那麼多,你給我剃毛漂粉就行了!”
蔣雲川忽然意識到陸澤宇根本不知道病人是自己,自己也沒必要那麼客氣,於是後半段話的逾期吧便強硬起來。
“水太多會影響漂染,對除毛時塗抹凝膠也有影響。”陸澤宇這次倒是沒有說謊,“我讓護士送個拉珠過來,你肛門最大擴張直徑是多少?”
“我……我不知道……”蔣雲川哪會記這種數據。
“那你肛交時插入的最粗的東西,大概多粗?”陸澤宇說了幾種不同粗細的物品,引導蔣雲川比喻。
蔣雲川聞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某種品牌的飲料來比喻。
陸澤宇聽得眼神一暗,走到一邊的呼叫鈴讓護士送個最大直徑六厘米的拉珠來。
之所以是拉珠不是肛塞,則是因為肛塞的底座會遮擋肛口,對脫毛和漂粉造成阻礙。而拉珠不僅沒有這種煩惱,還能在外拉的時候讓肛口凸起,更加方便脫毛和漂粉的操作。
護士的到來讓蔣雲川緊張地夾緊了屁眼,不過護士隻是送來拉珠便離開了,美容院的上崗前培訓讓她連看都沒有看蔣雲川一眼。
蔣雲川見護士離開頓時鬆了口氣,夾緊的屁眼也緊跟著放鬆,一股淫水不受控製地從肛口溢出,順著會陰滴滴答答地落向手術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縱使再不願意麵對,蔣雲川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即將暴露所帶來的刺激令他癡迷,強烈的心理快感襲遍全身,甚至讓他的雞巴都有了點勃起的跡象。
他不僅被時朔變成了靠屁眼高潮的怪物,還變成了喜歡暴露的變態!
陸澤宇回到手術台便見蔣雲川的屁眼和雞巴一起流著淫液,他張開被口罩遮住的嘴,無聲地對著蔣雲川的屁眼罵了句“騷逼”。
護士送來的拉珠全新未拆,陸澤宇按照美容院的規章製度當著蔣雲川的麵拆封並展示。
這是一款嫩粉色的拉珠,由三個直徑六厘米的矽膠球組成,顏色可以作為漂粉前後的對比參照。
“趙先生,現在我要把它們全部放進你的肛門裡,用來堵住過多的體液。期間你會有脹痛感和撕裂感,均屬於正常現象。”陸澤宇用例行公事的語氣說到。
“好的……”蔣雲川應聲,即使戴著麵具,目光也有種無處安放的感覺。
他隻要一幻想陸澤宇知道自己是誰後的反應,雞巴和屁眼都止不住地直流水,於是隻能儘量想點清心寡欲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可惜效果並不理想。
直徑六厘米的圓球相當於一個小拳頭了,一般往屁眼裡塞這麼大的東西肯定是需要潤滑的。不過陸澤宇見蔣雲川屁眼濕成這樣,乾脆連潤滑都懶得上了。
他先是用第一顆拉珠貼著蔣雲川濕潤的屁眼滾了一圈,讓拉珠表麵全部沾上蔣雲川的淫水,隨後在接著淫水的潤滑,用力把拉珠往蔣雲川的屁眼裡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巨大的拉珠幾乎是瞬間就把蔣雲川的屁眼從縱向的形狀撐回了圓形,而肛口本就稀疏的褶皺更是被完全撐沒,整個屁眼都被拉珠撐得內陷。
他的屁眼原本色澤比膚色深一點,現在被拉珠撐到顏色都變淡了,甚至隨著拉珠的不斷深入,肛口那圈還泛起了白。
清晰的撕裂感令蔣雲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時朔強奸時的感受,那些令他恐懼、憎恨,巴不得永遠忘記的回憶,如今卻讓他的雞巴快速勃起、一柱擎天!
陸澤宇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蔣雲川的屁眼,一邊把拉珠往裡塞一邊評估蔣雲川肛門括約肌的承受能力。
第一顆拉珠最粗的部分被蔣雲川的肛口卡著,蔣雲川肛口的肉圈已經被撐成了毫無血色的白,仿佛褪色一般。
陸澤宇見蔣雲川的屁眼雖然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裂開,但實際上耐受良好,便猛地用力一頂,讓拉珠在蔣雲川肛口瞬間極致的緊繃中撞進了蔣雲川的屁眼裡。
“啊!”蔣雲川忍不住大叫出聲,全然忘記了偽裝。
他被撐得毫無血色的屁眼倒是在拉珠沒入後緩了過來,逐漸恢複血色到又變回比周圍皮膚暗沉一點的褐色。
蔣雲川屁眼裡的淫水頓時被拉珠堵了回去,可他雞巴裡的屌水卻流的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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