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軒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平台因監管不力被罰,節目組也停播整頓,後續內容遙遙無期。
蔣雲川和其餘嘉賓一起被送回了內陸地區的酒店,直到警察做完筆錄才一一散去。
他們一個個都對當時的現場好奇極了,即使有直播影像也想問問當事人具體情況,不過介於蔣雲川全程都黑著個臉,他們也不敢貿然打聽。
據說節目組翻遍整個海島都沒有找到謝嘉軒,警方的全麵搜尋結果也是一樣,謝嘉軒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作為謝嘉軒的臨時隊友,蔣雲川直接被推上了風口浪尖。無數媒體對他發出采訪邀約,社交媒體每分每秒都有人艾特他。
他以“心理受創”為由推掉了近期的所有通告,把自己關在家裡誰也不見。
蔣雲川的思緒混亂極了。他一方麵厭惡時朔對謝嘉軒的所作所為,一方麵又羨慕謝嘉軒能被時朔玩弄。而在發現自己居然羨慕謝嘉軒時,他更是幾近崩潰。
他好不容易才忘記時朔……不,不對,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忘記時朔!他隻是好不容易不再想起時朔,一切又被時朔的出現攪亂了。
蔣雲川懷疑自己這是斯德哥爾摩。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並嘗試用各種方法轉移注意力,可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他每次自慰都會想起謝嘉軒的粉屁眼,還會想起時朔嫌自己的屁眼黑,這會讓他陷入一種既想要漂粉屁眼,又極其抗拒漂粉屁眼的恍惚中。
而每當他從這種恍惚中回過神,他就會發現自己正在網上進行與“漂粉屁眼”相關的搜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除此之外,蔣雲川不僅性癮越來越重,性閾值也越來越高,光靠自己的雙手和假雞巴的配合幾乎都沒有辦法高潮!
難以高潮的蔣雲川買了個馬力十足的炮機對著自己的屁眼打樁,本就豎縫的屁眼沒多久便被炮機操得更像爛屄了。
一開始炮機效果良好,沒一會兒就能把蔣雲川操得雙眼翻白、雞巴噴水,甚至在極致的高潮中昏厥過去,再次醒來時屁眼都被操得沒有知覺了。
然而時間一久,習慣了炮機的蔣雲川哪怕被操上一個小時都很難高潮,即使屁眼紅腫外翻,炮機上的假雞巴一撤出,腸肉就止不住地脫垂,還是隻處於不上不下無法高潮的狀態。
道具畢竟不必真人,沒有互動的反饋不僅會缺少心理快感,還會讓身體更加遲鈍。
蔣雲川打從心眼裡厭惡這樣的自己。
誰能想到他蔣雲川,被評為媒體和粉絲評為硬漢中的硬漢,陽剛之氣本陽的男人,會有個爛屄似的、合不攏的豎縫屁眼?
他的屁眼已經被他徹底玩廢了,他從最初排斥靠屁眼高潮到後來迷戀靠屁眼高潮,現在更是沉迷於往屁眼裡塞各種各樣的異物。
比如假雞巴和跳蛋,又比如蔬菜和水果,還比如飲料瓶和其他物件。
可即使如此,蔣雲川始終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直到他複出後被問起了謝嘉軒和時先生,他才意識到他一直逃避的就是他最為渴求的。
隻要一想起時朔,他的屁眼就會忍不住淫水泛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隻要一想起時朔,他現在不靠屁眼便很難勃起的雞巴就會有抬頭的趨勢。
隻要一想起時朔,他就會不受控製地發情恨不得立刻脫下褲子被操爛屁眼。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跑了,留下其他人滿臉懵逼的麵麵相覷。他慶幸自己穿著寬鬆的深色衣褲,不然勃起的雞巴和屁眼洇濕褲襠的淫水就無處可藏了。
蔣雲川的這一行為又引起了鋪天蓋地的討論,謝嘉軒的失蹤增加了神秘的時先生存在的可信度,蔣雲川的反應又從側麵印證了這一點。
一時之間許多人在社交平台上給蔣雲川支招,又或者給蔣雲川推薦靠譜的大師,更有毛遂自薦者。不過蔣雲川本人始終都沒有正麵回應過任何與時先生有關的事情,隻是把自己當時的逃跑行為解釋為突然發作的身體不適。
謝嘉軒的失蹤與神秘的時先生讓本就大紅大紫的蔣雲川更加爆火,話題度居高不下,各種節目邀約不斷,一時之間風頭無兩。
不過蔣雲川卻根本就高興不起來。因為所有人都想向他打聽那個神秘的時先生,而他一聽到與時朔有關的話題就忍不住發情,為此他不得不在出行時戴上鳥籠和肛塞,以防止在公共場合出糗。
蔣雲川被兩種極端矛盾的情緒相互拉扯,不管內心如何厭惡甚至憎恨時朔,身體卻誠實地渴望著時朔,就連大腦都會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被時朔侵犯的場景……
他自性成熟開始就一直都是下半身動物,性欲也比彆人旺盛許多。如今這旺盛的性欲還在不斷地增長,泄欲的能力卻在不斷地下降,讓他始終都處在那種不上不下的難受狀態中,除了夢遺幾乎沒有其他的排精方法。
蔣雲川嘗試了各種偏方,也拜訪了各路大師,甚至還戴著頭套花錢找人操了自己的屁眼,可都無濟於事!
他仿佛喪失了高潮的能力,同時又被持續積累的性欲幾近撐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最後他終於妥協,在自己偌大的房間內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地,雙手掰開撅著的屁股,屁眼朝天地祈求時朔臨幸。
儘管他憎惡時朔那副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模樣,儘管他憎惡時朔對一切都遊刃有餘的態度,儘管憎惡時朔不僅強奸了他還把他變成了隻能靠屁眼高潮的怪物……
可不得不承認,他的身體離不開時朔這個強奸犯。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蔣雲川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本該令他慶幸,可他卻打從心眼裡恐懼。
如果時朔徹底離開……不,不會的!蔣雲川拒絕去想這種可能。
他拚命地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定是因為他的屁眼不夠粉,所以時朔才不回應他的!一定是這樣!
蔣雲川立刻用通訊軟件聯係了自己喜歡操粉屄的發小,問對方哪裡有技術好且不需要實名的私處美容機構。
信息發出去沒多久,蔣雲川的發小便直接打電話來了,電話裡的背景音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與女人嫵媚性感的呻吟。
這些往日能聽得蔣雲川雞巴發硬的聲音如今反而讓他屁眼發癢,哪怕始終都到不了高潮,空虛的屁眼還是想被填滿。
“雲川啊,怎麼好好的問起這事?”發小的聲音夾雜著喘息從聽筒傳來。
蔣雲川發小名叫陸澤宇,與蔣雲川跑到台前自己當明星不同,他更喜歡居於幕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和蔣雲川共同成立了娛樂公司,蔣雲川負責台前,他負責幕後。本來隻是玩票性質的入場,卻被他經營得有聲有色。
這次謝嘉軒的事情他也找了蔣雲川,不過蔣雲川一句“彆問”就把他堵了回來。就像一向私生活混亂的蔣雲川突然開始修身養性時那樣,擔心蔣雲川真陽痿了的他依舊是被蔣雲川一句“彆問”給打發的。
因為蔣雲川的單方麵回避,陸澤宇已經很久沒有和蔣雲川聯係了,所以才在收到蔣雲川信息的第一時間,顧不上還在操屄便趕緊回了電話。
陸澤宇是雙性戀,男女通吃。他一直都對蔣雲川有好感,可惜蔣雲川非常恐同,彆說掰彎蔣雲川了,恐怕被蔣雲川知道自己會操男人的屁眼都得被疏遠。
此刻他正在與一對熒幕情侶雙飛,在男人操著女人屄眼的同時操著男人的屁眼。為了避免男人發出聲音,他直接給男人戴上了口球。
“我有個……情人,屄太黑了。”蔣雲川本想說“我有個朋友”,好在及時刹車,沒有無中生友。畢竟他和陸澤宇實在是太熟了,他的朋友裡實在是沒有會存在這種需求的人。
陸澤宇頓時吃味起來,“所以你之前‘陽痿’是在為了你的寶貝情人養精蓄銳呢?”
他刻意加重了“陽痿”的發音,之前他真擔心蔣雲川陽痿的時候根本不敢提這個詞。不過那時候他覺得蔣雲川真陽痿了也好,陽痿了總要找點彆的發泄途徑,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忽悠蔣雲川開發屁眼了。
可惜他算盤打得響還是人算不如天算,後麵一連串的變故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引誘蔣雲川。最重要的事,那個該死的謝嘉軒居然給蔣雲川這種恐同直男看屁眼!
不過謝嘉軒的屁眼確實很好看,如果蔣雲川的屁眼也能變成那樣就好了。
“你他媽才陽痿,陸澤宇,你陽痿了老子都不可能陽痿。”蔣雲川罵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澤宇那邊操屄的動靜聽得他忍不住也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屁眼。因為姿勢的關係,他本就外翻的屁眼呈現出了外凸的狀態,肛口翻卷的肉邊如同女人翻卷的屄肉。
他的指腹才碰上肛口便觸及一片濕濡,屁眼瑟縮著把手指往裡吞。他像是觸電般地縮回了手,看著指間濕潤的淫水出神。
“好好好,我陽痿。”陸澤宇完全不和蔣雲川爭,隻是操乾身下男人的動作加重了不少。
那個流量小生被他操得直翻白眼,雞巴直接尿在了流量小花的屄裡,燙得流量小花浪叫不已,直呼“騷屄變成尿壺了”。
被這動靜驚回神的蔣雲川忍不住拿起一邊的假雞巴操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一邊抽插一邊罵陸澤宇道:“你他媽惡心不惡心,怎麼淨喜歡尿人家屄裡。”
他嘴上雖然在譴責陸澤宇,但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幻想時朔尿進自己的屁眼裡。
如今這種程度的抽插對蔣雲川而言根本算不上操乾,隻能算是愛撫,差彆明顯得猶如操屄和擼管的區彆,他玩起來都不帶喘的。
他被自己玩得鬆弛軟爛的屁眼駕輕就熟地吞著假雞巴,屁眼的褶皺稀疏得幾乎看不見,濕漉漉地流著騷水很快就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我樂意,指不定你情人的屄也被我尿過。”陸澤宇幼稚地企圖惡心蔣雲川,壓根沒想過蔣雲川所謂的情人根本不存在。
“去你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彆廢話。”蔣雲川懶得和陸澤宇扯淡,剛才的幻想讓他難得地來了感覺,這會兒聲音都有點喘。
“知道啊,可你不是不在乎屄黑屄粉嗎?我說你他媽到底在乾嘛?不會也在操屄吧?”陸澤宇停止操乾的動作,仔細傾聽蔣雲川那邊的動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操屄這麼安靜?我又不是你這個變態會封人家嘴,老子在擼管。”蔣雲川扯謊道。
他和陸澤宇是發小,自然沒少在一起操屄,還經常互換女伴,就著對方的精液去操對方操開的屄。
陸澤宇比蔣雲川玩得花多了,還喜歡SM,虐奶虐屄,操屁眼什麼的。實在是因為蔣雲川見不得,他在和蔣雲川一起操屄時才有所收斂。
他和蔣雲川一樣渣,隻要是看中了的人,威逼利誘加強奸,基本跑不了。偶有例外,也是少之又少。
“我日,我們的蔣大少居然還會擼管!不會是遇到真愛了吧?寧願操手也不操野屄?你人在哪?要不要我安排幾個美女給你上門送屄?我們公司剛簽了十幾個才成年的小姑娘,屄嫩著呢,指不定還有處女膜。”陸澤宇語氣誇張,實際上酸得不行。
“滾滾滾滾滾滾滾!”蔣雲川一連說了七個“滾”,然後讓陸澤宇趕緊把地址發給自己就匆忙掛了電話,他擔心再聊下去陸澤宇會堅持給他上門送屄。
聽著忙音的陸澤宇臉色陰晴不定,嚇得他身下的那對熒幕情侶都不敢吱聲。
對於他們而言,被陸總招來僅僅隻是挨操是最好的活計,畢竟SM這種東西又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而且他們還無法拒絕陸澤宇。
如果要玩SM,他們寧願被送去接待陸澤宇的其他合作夥伴,哪怕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又肥又醜的臭老頭。
陸澤宇給蔣雲川發了個定位,那是他名下的美容會所。出於興趣愛好,他自己也學了所謂的“私密整形”和“私處護理”,並拿不少公司藝人練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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