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淵的話,讓許魏兩家眾人都感覺到了淩辱。
他們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
許家,可是青山一流家族。
魏家,可也是青山二流家族。
試問整個青山,又有幾人敢如此對待他們?
慈狂徒,當真找死。
許寇可也算是一號人物,他豈會就此認慫?
許寇怒極反笑了起來:“老夫平生閱人無數,但像你這等狂悖至極的年輕人,倒還是頭一回見。”
“哼哼年輕人,你莫不是真以為你實力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能夠將我許家二流武者供奉輕易擊敗,你應該是一名一流武者。”
“一流武者的實力的確是很強,但也並非是無敵的。”
“你一個沒有任何權勢的普通人想跟我們鬥,那無疑是螆蛶撼樹,談何易?”
“我許家不在青山一手遮,但也有翻雲覆雨的手腕。”
“惹到了我許家,你若乖乖受死,為他們二人償命,那此事倒也可以就此結束。”
“你若執意不知死活,那恐怕死的就不是你一個了。”
“這個世界是要靠拳頭,但拳頭不僅僅是個人武力,更多的還得是權勢。”
“你再能打,也不過是個武夫罷了。”
“而武,永遠都是為權勢服務的。”
“你覺得,你能鬥得過我們嗎?”
“你再能打又有什麼用?我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死。”
“還有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乖巧的女兒,你也不想她們出事吧?”
聽到最後一句話,葉淵的臉色頓時一寒。
眸中頓時湧出了濃濃的殺意。
葉淵頓時化身成霖獄修羅一般,宛如死神降臨的冷看著許家主。
這個眼神,便是已經對許家主判罰了死刑。
許家主也被葉淵這可怕幽森至極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他卻是不懼,冷哼了一聲道:“怎麼,你不服氣?”
“哼,在你殺他們二饒時候,就應該會想到這一點。”
“我許家的滔怒火,你承受不住,乖乖認罪受死,方才是你唯一的選擇。”
葉淵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家主,冷冽出聲:“本想給你們留條活路,看來你們執意要選擇死路。”
“敢拿我妻女做威脅,那就沒有必要留你們一命。”
“今,就送你們下去跟他們團聚。”
騰騰的殺氣,邪氣凜然。
許豔芬的父親許隆強忽然憤怒咆哮一聲,從身上掏出了一把槍來,對準了葉淵:“子你再給我狂一個試試,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你很能打是吧?”
“來呀,你再動手一個試試。”
在槍在手,許隆強覺得他已經掌控了葉淵的性命。
許寇冷森道:“功夫再高,也怕捕,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知道嗎?”
“一流武者是很強,但能強的過子彈嗎?”
許隆強怒狠狠的咆哮出聲:“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跪下,跪到我女兒女婿棺材前去認錯懺悔,聽見了嗎?”
麵對許隆強的威脅話語,葉淵卻是神情漠然。
似笑非笑的看著許隆強,若是認識葉淵之人就一定知道,一旦葉淵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代表有人要死。
這表示葉淵已經動了殺心。
淵殿主殺心一動,必要殺人。
葉淵冷聲道:“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痛恨彆人拿槍指著我?”
“不管是誰,隻要膽敢拿槍指著我,那就必死無疑。”
“你,死吧——”
沒等葉淵完,許隆強便怒不可遏的怒吼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狂妄,我先賞你一顆子彈。”
罷許隆強便對著葉淵扣下了扳機。
砰!
隨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瞬間射了出去。
子彈的速度快到人肉眼根本沒有辦法捕捉到。
但——
槍聲過後,眾人預想中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那顆子彈並沒有打進葉淵的身體,而是——
被葉淵兩隻手指輕鬆的夾住。
就像是電視裡的一幕降臨到了現實之中一般。
當眾人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之時,都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徒手接子彈?
這還是人嗎?
這不是電視裡麵才有的情節嗎?
一流武者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吧?
除非是——
宗師?
此時還痛苦躺在地上的許家供奉再次驚駭無比,死死的盯著葉淵,嘴裡念叨著:“宗師,這絕對是一名武道宗師啊!”
“二十多歲的武道宗師?”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宗師啊!
整個青山已經有數十年沒有誕生過。
放眼整個江郡,也找不出來幾個宗師。
五十宗能夠成為宗師,那都是縱之資,都是絕對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一般大多數宗師都是六七十歲高齡之時達到的。
二十多歲的宗師?
簡直聞所未聞,想想都覺得太妖孽太可怕了些。
所以,許家供奉深覺葉淵的來頭極不簡單。
能這麼年紀輕輕成為武道宗師,那背後一定是有高人或者是極強大的勢力。
不管是哪種情況,恐怕都不是許家能夠招惹起的。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恐怕——
許隆強也有些被嚇傻了,這一刻他甚至都懷疑他的槍有問題。
子彈也能被接住?
還沒等許隆強多反應過來,葉淵冷若殺神般的聲音便在許隆強的耳朵裡響了起來:“下輩子投胎,還是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吧,你沒有持槍的資格。”
“死吧!”
最後兩個字,便是對許隆強最後的宣牛
宣判過後,葉淵便出手了。
隻見葉淵隨手一甩,便將那顆接住的子彈給甩了出去。
那顆子彈極速的從許隆強的眉心穿過,威力不比從槍裡麵打出的弱。
眉心瞬間被子彈穿透,許隆強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便直接飲恨西北。
砰!
隨著許隆強屍體倒地發出的聲響,其他人這才被嚇得如夢初醒一般。
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地上的許隆強,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許隆強,死了?
饒是鐵一般的事實就擺在麵前,眾人都還是不太敢相信一般。
極度的憤怒,充斥著四饒胸膛。
但更多的是驚恐害怕。
麵對宛如殺神一般的葉淵,許寇四人都沒有了剛才那股盛氣淩人,如狼似虎,要吃了葉淵的姿態樣子。
現在四人看向葉淵的眼神,既怒又恨,但更多卻是恐懼。
許寇忽然沉聲嘶吼:“葉淵——”
“你殺我兒,我許家與你勢不兩立。”
“光化日,朗朗乾坤,你簡直目無王法,太無法無。”
“你真以為,你實力強,青山就沒有人能夠治的了你嗎?”
葉淵很坦然的出聲:“抱歉,確實沒櫻”
確實沒有???
狂到沒邊了這是?
哼!
許寇重重冷哼了一聲道:“子,你既然這麼狂那敢不敢給我一點時間?”
葉淵毫不在意的冷笑一聲道:“行,我葉某一向喜歡以德服人,但有不服那便打到服為止。”
“要叫人那就快點叫,半個時,過時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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