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清淚自阿彩的腮邊滾落,青木的手肆無忌憚地伸入她的衣襟中,急色地在她的身體上摸索著,她既感到憤怒又感到無助,青木灼熱的呼吸打在她頸間,令她幾欲作嘔,嘶聲道:“哥,救我...”
聽到這句話青木的身體明顯一僵,他稍稍後撤,注視著阿彩,片刻後獰笑道:“那死鬼不識時務,阿彩妹子可不能學他,與哥哥好生快活快活,我保你性命無憂...”說罷又湊上嘴來。
阿彩在那一瞬間仿佛失去了生機,直勾勾地看著青木,喪失了一切抵抗能力,青木察覺到她的異樣,他停下了動作,狐疑地看向阿彩,阿彩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在說什麼?”
青木打了個酒嗝,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打了個哈哈:“彆說掃興的話,哥哥心中燃著一團火,隻有你這救苦救難的女菩薩能解救得了我...”
說到此處雙手猛地抓住阿彩胸前,阿彩啊地尖叫出聲拚命掙紮,青木與她糾纏片刻,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忽地手底加勁,隻聽“嘶”地一聲脆響,那薄薄的衣衫竟被他撕扯了下來!
少女潔白無暇的前胸與圓潤的肩頭就這麼突然地暴露在了青木的眼前,再看青木鼻息咻咻雙目赤紅,仿佛回到了昔日在海邊打劫漁民淫辱人妻的日子,這一念頭爽得他渾身打了個激靈,手腳並用撲向阿彩。
說時遲那時快,青木身後人影一閃,欲念上腦再加上酒精的麻痹令青木的反應慢了半拍,察覺到身後有異時已經遲了,一隻海碗猛地拍在他的腦後,伴隨著一聲脆響,海碗四分五裂,碎片四濺。
青木哎喲呼痛,他臨戰經驗豐富,急忙舍了阿彩向前搶出一步,這才回頭看去,隻見趙銀環虛弱地站在對麵,虎視眈眈地看著青木。
阿彩腮邊掛著淚珠,小嘴微張驚訝地看著趙銀環。
趙銀環自從在糧船之上遭遇鄒念文一夥,被其施蠱以來便陷入昏迷不省人事。而皇長子朱常洛以身涉毒,他畢竟不是真個不怕死,自從發現自己身體抱恙之後,已派人連番催促,鄒念文雖然不勝其煩,但也知道研製解藥的緊迫性。阿彩當初將白龍會四人拆分為二,一組隨朱常洛入十王府,完成傳播蠱毒的任務,另一組則一直被帶在身邊,正是要留做驗毒之用。
蠱毒施行受天氣環境、人群特征影響極大,解藥更要因地製宜,細加調配才能發揮作用,當初謀劃此計時阿彩與寶翁兩人遠在千裡之外,自然不能將解藥提前研製出來。
阿彩用毒解毒皆有天賦,但朱常洛千金貴體,鄒念文可不敢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將解藥草率地交給朱常洛。
是以在今晨拿到從太醫院購得的藥材後便命令阿彩加緊研製解藥,那藥方早已在阿彩的腦子裡,調配花不了多長時間,等待的過程反而略顯漫長,沒想到趙銀環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緊要關頭醒了過來。
阿彩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忙不迭將已被撕毀的衣衫撈起,兩手裹在胸前,退到角落中瑟瑟發抖地看著兩人。
趙銀環身體打晃,麵部有些浮腫,兩手虛弱地抬起,正色道:“大膽淫賊,當眾猥褻弱質女流,算什麼英雄好漢?!”
青木伸手摸了摸後腦勺,所幸沒有見血,他被趙銀環一臉的正氣逗笑了:“兔崽子,你也是一賊,怎麼冒充起大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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