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對孫山的仰慕之情如長江之水,滾滾不息(1 / 1)

吃過早飯,孫伯民和蘇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夫妻倆再次對自家兒子那麼摸的性子無語了,一點也不像他們孫家人。

剛才出去買早飯,有些認識孫伯民的,就拉著孫伯民講孫山如何在公堂上把楊雄捶死,為黃陽縣的百姓除了一害。

還表達了對孫山的仰慕之情如長江之水,滾滾不息,又如黃河之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孫伯民和蘇氏要不是先見到孫山確定外麵傳的是謠言,早就被嚇得麵如土色了。

夫妻倆急速地買早飯回來,心還撲通撲通地跳。

他們總覺得外麵的人說的才是對的,孫山對他們說的是假話。

孫山喝了一口水,對著孫伯民和蘇氏說:“阿爹,阿娘,你聽我說。”

孫伯民和蘇氏期盼地看著孫山。

孫山把清北怎麼死,金氏怎麼死,楊地主媳婦怎麼死的過程全說了,隨後又說到受楊地主所托,領著虎鳴去告狀。

至於怎樣找罪狀,怎樣威脅人,又怎樣監視一概不說。

孫山說完後,義憤填膺地說:“阿爹,阿娘,楊雄惡貫滿盈,作惡多端,他做的壞事罄竹難書。我把他告了,一方麵為了替清北伸冤,另一方麵替黃陽縣除了一害。楊雄人麵獸心,十惡不赦,該死!”

孫伯民和蘇氏聽完後,愣了好久。

等反應過來後,蘇氏眼睛瞪得老大。

惶恐中帶著責怪地說:“山子啊,你不該出這個頭,楊雄不是一般人,他是縣令的小舅子。你這把他送入牢裡,縣令大人肯定不會放過呢的。山子啊,現在怎麼辦?”

孫伯民也著急地說:“山子,你這事做錯了。清北是可憐,但你一個舉人,又不是大官,怎能鬥得過縣令大人呢。你彆看他今日把楊雄關入牢裡,明日他就能把楊雄放出來。

他們這些做官的,最喜歡禍害百姓了,也最會護著自家人。

縣令大人把楊雄關入牢裡隻是做做樣,等過一段時間,大家忘記這件事了,肯定找些借口,把楊雄放出來。楊雄要是出來,第一個肯定找你麻煩。

山子,你糊塗啊,這事就不應該去做。

我知道清北是你的發小,是你的同窗好友,你為他鳴冤,值得稱讚。但是,但是你要想一想自己的身份,你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舉人,哪裡能跟官鬥。哎呦,山子,你太衝動了。”

蘇氏也顧不上責怪孫山了,對著孫伯民說:“山子他爹,我們趕緊把山子送到大姐那裡安全。有何家在,縣令大人不敢對山子做什麼。

留在黃陽縣危險,萬一縣令胡亂找些理由,把山子捉了,怎麼辦?當家啊,我們隻有這個兒子,不能有事。”

孫伯民也想到何家,急速地點頭說:“對,趕緊把山子送到何家,讓山子在那裡待個個十年八年,等這個唐縣令調走再回來。這個縣令五十多歲了,就算一直在黃陽縣做,也最多也做個十年。

把山子送到何家,在何家生活,唐縣令就算厲害,也沒辦法伸手到何家。還有謹哥兒,得要寫信去問一問怎麼辦才好?”

頓了頓,孫伯民又說:“至於何三老太爺那,也要說清楚。哎,怎麼辦?山子啊,你怎麼那麼直愣愣,不應該啊。”

孫伯民現在後悔死了,他跟洪秀才想到一塊了,就不應該寫信讓孫山回來成親,應該讓他一直在金陵讀書,直接赴京趕考。

萬一運氣好高中了,就算回村知道楊清北的事,替楊清北伸冤,有了官身,就不會有事。

孫山現在是舉人老爺,看著厲害,實際哪裡比得上官老爺,他們可是兩張嘴,一個平民百姓哪裡說得過官老爺。

孫山看著孫伯民和蘇氏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到處亂動,一會兒說去曾家鏢局找鏢師,一會兒說收拾行李,連夜跑路,免得夜長夢多。

孫山眼睛發酸,非常愧疚。趕緊安撫:“阿爹,阿娘,莫要著急,你們聽一聽我說的。”

孫伯民和蘇氏不想聽孫山說話,他們自認為吃過的鹽比孫山吃過的米還多,認為孫山是愣頭青,說的話不值得參考。

孫伯民急著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山子你啊,你就是主意太大了,哎,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蘇氏也認同孫伯民的話,但兒子還是要護著。

於是說到:“當家啊,現在哪裡說這些事的時候,現在應該跑路走人。彆在這裡磨蹭了,趕緊去找鏢師,再找孫家村的漢子,護著山子到府城。隻要到了府城,就安全了。”

孫山趕緊製止孫伯民和蘇氏,桂哥兒也讓孫伯民和蘇氏莫要著急,聽一聽他家山哥說話。

桂哥兒當小透明還好,一說話,孫伯民和蘇氏就對準他:“桂哥兒,山子做這樣的事,你怎麼不攔著?我看你這個書童不行,得要換。”

桂哥兒傻眼了,委屈巴巴地看著孫山,眼眶紅紅地看著孫伯民和蘇氏,再也不敢說話了。

真害怕自己被孫伯民和蘇氏換掉。

孫山讓孫伯民和蘇氏先坐下,先讓他說話。

孫山直接拋出重磅,安撫夫妻倆:“阿爹,阿娘,我之所以敢得罪唐縣令,那是因為我有靠山。你們想一想以我的性子,做事最穩妥,要不是後背有人,哪裡敢貿貿然得罪縣令。

阿爹,阿娘,我這是把縣令得罪得死死,沒有妥協的餘地。你們想一想,我這麼做,肯定有大力量護著,才敢放膽去做。”

孫伯民和蘇氏木了木。

蘇氏著急又疑惑地問:“山子,你有什麼靠山?你最大的靠山就是何家啊,還有什麼靠山。”

其實孫山說得對,他的性子一直穩穩當當,這麼做還真有把握才做。

跟孫山最有羈絆的就是何家,還有誰?

孫伯民遲疑地問:“山子,你的靠山莫非指得是何三老太爺的大哥?這靠山靠不住啊,遠在京城,等他回來,蚊子都睡著了。”

孫山搖了搖頭,直接說:“阿爹,我的靠山不是何大人,我的靠山說出來你們都不信。”

孫伯民沒好氣地說:“快說,是誰,莫在跟阿爹阿娘打啞謎。”

孫山給了個眼色桂哥兒,桂哥兒秒懂。

神神秘秘,低聲地說:“大伯,大伯母,唐縣令是應天府人,山哥的靠山也在應天府的。”

桂哥兒實在高估孫伯民和蘇氏的閱曆和知識,應天府他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孫山在哪裡中毒。

唐縣令是應天府人還真第一次聽,其餘的更是不知道了。

桂哥兒繼續說:“大伯,大伯母,山哥的靠山就是應天府最大的官,專管唐縣令的。我們山哥在金陵讀書,認識不少大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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