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孟曼嘉後,時間很快就又過去了兩年。
這天蔣純惜和陸中鶴盛裝出席了伊妍娜男人娶三房的婚禮,都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陸中鶴自然和伊妍娜丈夫有生意的往來。
因此伊妍娜的丈夫自然是邀請了陸中鶴來參加婚禮,所以蔣純惜是跟著陸中鶴過來參加婚禮的,而不是伊妍娜邀請她過來的。
婚禮是在一個莊園舉辦的。
蔣純惜和伊妍娜各自拿了一杯雞尾酒,來到莊園的後花園一處椅子坐下。
“看來你男人還挺喜歡這個三房太太,給她舉辦如此浪漫的婚禮,他那個二房難道就沒跟他鬨。”話說著,蔣純惜就喝了一口手裡的雞尾酒。
“哪沒鬨呢?”伊妍娜撇撇嘴道,“那個女人到現在還看不清現實呢?她也不想想,這男人三十多歲了卻還沒一個孩子,心裡哪還有什麼心思搞情情愛愛那一套,所謂的真愛在子嗣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婆婆給我男人介紹的這個三房,也確實是個有手段的,自從我男人跟她相親認識後,很快就被她給迷得不行,他那個真愛二房完全不是三房那個女人的對手。”
“隻不過可惜呀!她們再怎麼爭都是沒用的,”伊妍娜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因為無論她們再怎麼爭都生不出孩子來,這生不出孩子來,那我男人就注定不會在她們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用不了兩年就會把精力放在更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看你現在這副精神樣貌,我真替你感到開心。”蔣純惜真心的替伊妍娜高興。
“那是,”伊妍娜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我現在過的日子,才是女人該過的日子,隻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那以前煩惱的事就全部解決了,這小日子過起來自然是要有多舒心就有多舒心。”
“對了,聽說你家陸中鶴最近跟一個舞蹈老師打的火熱,”伊妍娜調侃道,“你說他那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以前那個姓徐的女人還沒給夠他教訓嗎?他怎麼就敢再找一個跳舞的。”
對於徐麗黛那個女人的事,伊妍娜自然是知道的,畢竟蔣純惜有跟她說過,知道那個女人是因為新婚之夜沒有落紅,這才讓陸中鶴給甩了的。
“誰知道呢?”蔣純惜滿臉不在意道,“反正陸中鶴這些年來看女人的眼光就一直沒有進步過,專挑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女人看對眼,這倒也不是說出身不好的女人就不好,但陸中鶴就是專挑屎吃。”
“那些出身普通品性好的女人他是半點看不上,反而對那些屎殼裡出來的女人情有獨鐘。”
陸中鶴這次看上的女人就是他前世的五房太太,是教他跳交際舞的舞蹈老師,沒半個月時間兩個人就打的火熱。
在原主的前世,陸中鶴一和對方好上,就急哄哄的要娶對方。
“陸太太,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家先生在裡麵都跟人打起來了。”就在這時一個貴婦找到了蔣純惜。
蔣純惜和伊妍娜對視了一眼,隨即就起身離開,畢竟陸中鶴跟人打架,她這個做妻子的自然是要去看看。
“陸先生,你這到底是在乾嘛?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怎麼能做出如此不體麵的事,你不覺得你打人的行為,非常沒有素質涵養嗎?”
蔣純惜走進來時,就聽到一個女人斥責陸中鶴的聲音。
這讓蔣純惜立馬火力全開,快步走了過去,就是狠狠給了那個女人兩巴掌:“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老公說話,活的不耐煩了吧!”
“純惜,你怎麼打人了呢?”那個女人都還沒說什麼,陸中鶴倒是先心疼上了。
“啪!”
蔣純惜乾脆也給了陸中鶴一巴掌,畢竟有陸母那一座大靠山在,現在的她可是能不把陸中鶴當回事。
而看著蔣純惜打了陸中鶴,彆說陸中鶴自己愣住了,就連現場的人也都愣住。
“陸中鶴,”蔣純惜指著陸中鶴的鼻子罵道,“我蔣純惜怎麼就嫁給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讓一個不知從來蹦噠出來的狐狸精指著你的鼻子罵,你這不但是在丟你自己的臉,也是在丟我蔣純惜的臉。”
“他娘的,這一次一次的還就不消停了吧!早就跟你說過,你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都沒問題,但彆再找那種上不得台麵下三濫的女人。”
“可你倒好,吃過幾次虧了還不長教訓,愣是對那些臟的臭的女人情有獨鐘,你陸中鶴前世是條狗嗎?不然怎麼就總是專挑屎時。”
陸中鶴氣得臉色都漲紅了,他感覺自己的麵子裡子全部丟光了,臉算是被蔣純惜按在地上摩擦了。
“陸太太,你怎麼能這樣羞辱人呢?”史莉鈞氣得渾身發抖,眼眶溢滿淚水憤視著蔣純惜道,“我跟陸先生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罵我狐狸精,又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又當又立,”蔣純惜冷笑看著史莉鈞,“你要是跟我丈夫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剛剛敢用那樣的話跟我先生說話嗎?”
“切!”蔣純惜不屑冷笑了起來,“一個教人跳交際舞的舞娘,一雙玉臂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嘗過了,也就是陸中鶴傻,還以為你這樣的爛貨有多冰清玉潔似的。”
話說著,蔣純惜就看著史莉鈞身邊的男人:“搞這種雄競的戲碼,讓陸中鶴為你跟彆的男人打架,你爛貨心裡是不是特得意。”
“說不定這出戲,還是你身邊這個男人替你想出來的,你們合起夥來算計陸中鶴的,說不定以後還打著讓陸中鶴幫你們養孩子的想法。”
“陸太太,你彆含血噴人,”那個男人立馬嚷嚷道,“我可是有太太的人,和史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今晚隻是我邀請史小姐一起來參加婚禮而已,可沒想到讓陸先生無緣無故給打了就算了,還要讓陸太太這樣汙蔑,你們夫妻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清清白白的,”蔣純惜冷笑道,“像今天這樣的場合,誰都是帶著太太來參加的,你既然已經有了太太,那怎麼不帶自己的太太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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