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被洗漱乾淨,身穿薄紗被送進皇上的寢殿。
“皇上萬福金安。”蔣純惜羞澀來到皇上麵前蹲下,那耳朵都是通紅的。
皇上傾下身抬起蔣純惜的下巴,還可以看到他喉嚨的滾動:“愛妃還真是絕色啊!”
“皇上,”蔣純惜越發的羞澀,隨即手就放在皇上的大腿上,“夜已深,就讓嬪妾伺候皇上吧!”
接下來的畫麵就不描寫了,總之這晚上蔣純惜把皇上伺候得非常滿意,讓皇上接下來幾天都翻她的牌子。
這都讓那些新進宮的嬪妃在背後快要把蔣純惜罵死了。
這不,初一這天給皇後請安時,就有人對蔣純惜陰陽怪氣起來。
“蔣貴人不但在咱們這些新人當中拔得頭籌,還獨得皇上聖寵,不知蔣貴人能不能把得寵的秘訣說出來,也讓我們這些姐妹分口湯喝。”開口說話的是吳貴人,家世和蔣純惜不相上下。
“吳貴人,”蔣純惜不屑看向吳貴人,“虧你也是大家閨秀,可沒想到說出卻跟窯子裡的窯姐沒什麼兩樣,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你多想男人呢?”
“你罵誰呢?”吳貴人一臉的憤怒。
“先撩者賤,”蔣純惜還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罵的自然是你啊!吳貴人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還會說出如此白癡的話。”
“蔣貴人,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常在。
“過分,”蔣純惜翻了個白眼,“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非得說葡萄酸,這彆人回懟幾句吧!就受不了了。”
“當然這種人並不是最討厭的,最討厭的應該就像孫常在這種的,像陰溝裡的老鼠似的,看著就令人作嘔,她吳貴人嘲諷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孫常在站出來說她過分,怎麼我回懟了吳貴人幾句,孫常在就跳出來打抱不平了。”
孫常在臉都被氣紅了,不過她也不敢再說什麼,本來她的家世就比不上蔣純惜,再加上蔣純惜現在正得盛寵,自然就更加不敢把蔣純惜往死裡得罪。
而其她人看到蔣純惜的戰鬥力,自然也不會去自討沒趣,反正隻要火燒不到她們身上來,她們才不會多管閒事替吳貴人說話,又不是存心犯賤,非得讓蔣貴人罵幾句才高興。
“蔣貴人,你這個賤人。”吳貴人氣得破口大罵,一副恨不得要跟蔣純惜拚了的樣子,但很顯然她還是有理智的,知道這裡是在皇後宮裡,因此也就隻敢嘴上嚷嚷而已,根本不敢真在皇後宮裡和蔣純惜動手。
“我再賤也沒吳貴人賤,吳貴人都把想男人的話掛在嘴邊了,這論賤,誰能有吳貴人賤呢?”蔣純惜不屑翻了個白眼。
吳貴人氣得胸口直起伏,感覺都快氣岔氣過去了。
而就在這時皇後從裡麵走了出來,吳貴人立馬就哭著起身跪了下去:“皇後娘娘,您可要嬪妾做主啊!蔣貴人她簡直欺人太甚。”
皇後娘娘目光審視看了吳貴人一眼,隨即就看向一旁的宮女,而那個被皇後看著的宮女,連忙把剛才的事完完本本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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