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沈菁瑤還算得寵,哪怕皇上對她的情意已經淡了,但她對皇上來說到底是不同的,因此她想得寵自然是不難,不過也是因為她的爭寵,讓她變得和後宮嬪妃更加沒什麼兩樣。
所以她雖然還算得寵,但這得寵的水分有多大,估計也就隻有她心裡最清楚了。
沈菁瑤當然清楚,可等她意識到自己走了步臭棋已經來不及了,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不然還能怎麼辦。
她現在也隻能祈禱能儘快懷上皇嗣,可問題是,無論她喝了多少坐胎藥,但她的肚子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僅僅隻是她,後宮其她嬪妃在這五年裡,就沒有一個人懷上皇嗣,因此關於沈菁瑤克皇上子嗣的話可不就又重新被人提了起來,這要不是蔣純惜管理後宮手段了得,不然不利於沈菁瑤的謠言還不知道會在宮裡怎麼瘋傳。
“皇貴妃呢?”這天傍晚皇上來到長寧宮,沒看到蔣純惜在外麵迎接他,不由蹙眉道:
“啟稟皇上,我家娘娘在小佛堂,”晨溪恭敬回答道,“皇上是清楚的,我家娘娘在小佛堂時,是不允許底下的奴才進去打擾的,所以奴婢就沒敢去稟報娘娘皇上來了。”
皇上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殿內,喝著茶等著蔣純惜從佛堂出來。
蔣純惜倒也沒有讓皇上久等,沒過一會兒就出現在皇上跟前:“皇上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派人過來跟臣妾說一聲,害得臣妾慢待了皇上,讓皇上坐著等臣妾。”
“你我夫妻之間,朕等你一會算得了什麼,何談什麼慢待。”這幾年的時間,皇上對蔣純惜是越發的滿意,也打心裡把她當成妻子看待。
因此蔣純惜雖然還是皇貴妃,但其實也跟皇後沒什麼兩樣,畢竟皇上一係列舉動,都在跟前朝和後宮表明蔣純惜不可撼動的地位。
“唉!”蔣純惜來到皇上身邊坐下就歎氣道,“臣妾這日日夜夜因為皇上的子嗣操心,這才每天騰出時間多去佛堂跪拜,臣妾就不相信了,臣妾一日三次誠心跪拜送子娘娘,就盼不來後宮傳出喜訊。”
“皇上,”隨即蔣純惜看著皇上,“不然還是再舉辦一次選秀吧!這次選秀不必非得從官宦之家的女子選,可以從民間挑選。”
“這大家閨秀雖然接受了良好的教養,但要說這身子骨,到底是比不上普通老百姓的女子。”
“不可,”皇上立馬否決了蔣純惜的提議,“現在國家才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朕怎麼因為選秀就大費周章,有那銀兩舉辦一場耗時又耗力的選秀,倒不如把銀兩用在實處。”
“可是……”蔣純惜眉頭皺的死死的,“皇上,不是臣妾要說晦氣話,而是臣妾真心覺得後宮這些個嬪妃就沒有一個中用的,這都幾年了,可她們倒好,愣是沒有一個肚子有動靜的。”
“總之臣妾覺得還是必須再選些新人進宮,皇上既然覺得從民間挑選大費周章,那就按照之前選秀的來辦,讓京中六品以上的官員,家中十五歲以上沒有婚配的女兒都報名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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