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要一想到嶽震和蔣姨娘那個賤人,他們一家四口在邊關其樂融融的,柳瑤珠就時時刻刻都在崩潰的邊緣。
不行,必須讓嶽震立馬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城來。
至於這樣寒冷的天氣,兩個那麼小的孩子,這長途跋涉的從邊關送回京城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柳瑤珠才管不了那麼多呢?
那兩個孽種要是能死在半道上,柳瑤珠才高興呢?畢竟她在這個時候提出把兩個孩子送回來的心思,不就存著要讓那兩個孽種死嗎?
要是那兩個孽障死在半道上的話,嶽震和蔣姨娘估計得瘋掉吧!
憑什麼就她一個人受儘精神的折磨,也應該讓嶽震和蔣姨娘他們也好好嘗嘗她所經曆的痛苦。
柳瑤珠馬上又準備給嶽震寫信,而這次寫的可是血書。
當然用的肯定不是她的血,而是碧雲的血,柳瑤珠就不相信了,看到她送去的血書,嶽震還能不把那兩個孽種給送回京城來。
對於嶽震對她的感情,柳瑤珠還是非常有把握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嶽震收到柳瑤珠送來的血書,整顆心都亂了,情緒立馬就被柳瑤珠給牽著鼻子走。
畢竟柳瑤珠在信裡都說了,她真的撐不住了,如果嶽震不立馬將孩子送回京城去,那柳瑤珠也就隻能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實在不想再過被奴才糟踐的生活,活著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
“將軍,您不是答應等天氣暖和一點,再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城去嗎?怎麼現在又……”話說著,蔣純惜就淚流不止哭了起來,“將軍,您怎麼能這麼狠心呢?兩個孩子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這個當父親的,怎麼就不心疼心疼自己的孩子。”
“這要是兩個孩子在路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讓我可怎麼活。”
“放心吧!我會做萬全的準備,一定不會讓兩個孩子在路上有個什麼意外的,”嶽震看蔣純惜這樣哭,其實心裡也是很不好受的,“不是我要出爾反爾,而是少夫人她……”
隨即,嶽震就把柳瑤珠寫的血書給拿了出來:“你看看吧!這是少夫人讓人今天才送來的信。”
因為老夫人仁厚,所以老夫人院子裡伺候的奴婢,個個多多少少都識了些字,因此原主自然也就識字。
而既然原主識字,蔣純惜也就沒必要再多做什麼,比如找個合理的借口,讓自己認字的事過了明路。
蔣純惜看完信之後,表情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將軍府的奴才就算有個彆幾個不懂規矩的,但絕大部分的奴才都是懂規矩的,因此怎麼可能會個個輕賤少夫人,不將少夫人放在眼裡,逼得少夫人都快活不下去了。”
“再有,老夫人什麼樣的性子,妾再清楚不過了,反正妾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老夫人會磋磨少夫人,任由府裡的奴才輕賤少夫人。”
“這要是沒有少夫人毒害祖母的事,那我肯定是不會相信少夫人來信說的話,”嶽震說道,“可出了祖母差點被少夫人毒害的事,祖母就算再如何心胸寬大,但也難免心裡落了根刺,會刁難少夫人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