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沫煩躁了起來:“給胡浩豐寫封信就夠了,總不能讓我把貼身東西送去給胡浩豐吧!一想到胡浩豐現在找了個替身,這要是把我的貼身東西送給他,我就感到無比的惡心。”
“哼!”隨即姚瑾沫厭惡的冷哼道,“男人還真都是一個德性,本來以為胡浩豐跟彆的男人不同,可是現在看來,他胡浩豐跟彆的男人有何不同?”
“這要說有何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胡浩豐更加惡心人。”
“唉!”姚母又忍不住歎了口氣,“天下烏鴉一般黑,他胡浩豐就算腦子再有異於常人,但他到底是個男人,既然是個男人,那男人的劣根性就一樣,怎麼可能真的為你守身如玉呢?”
對於胡浩豐喜歡自己女兒的行為,姚母心裡也是覺得他腦子有病,特彆是胡浩豐現在還找了個替身來惡心女兒,姚母就越發覺得胡浩豐腦子病的不輕。
真要是對女兒情根深種的話,怎麼可能還會找替身那麼惡心人的事呢?
姚瑾沫深呼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怒火平息了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我這就去寫信,母親回去之後,儘快想辦法交到胡浩豐手裡,不過必須得謹慎再謹慎才行,不然女兒的信要是被有心人給知道了,那女兒恐怕就……”
這要不是萬不得已的話,不然姚瑾沫真不想寫信給胡浩豐,唯恐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隱患,可是她現在人在東宮,根本沒辦法去見胡浩豐,因此哪怕再如何不願意,她也隻能親自寫封信送到胡浩豐手裡。
隻希望胡浩豐千萬不要讓她失望才好,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還能怎麼著,胡浩豐的心要是已經不在她身上了,她也沒辦法拿胡浩豐怎麼樣。
不過這應該不會才是,她就不相信了,胡浩豐會為了個替身,一個卑賤的妾就不愛她了,他要是真心裡已經不愛她,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娶她的庶妹呢?
姚母帶著女兒寫的信出了宮,至於要如何把信交到胡浩豐手裡,自然是要跟丈夫商量一下比較好。
時間緩緩過去了幾天,這天早上蔣純惜送胡浩豐去上朝之後,又美美用了早膳,就準備去給丞相夫人請安。
那天的事丞相夫人雖然惱了她,但有程嬤嬤幫她周旋,丞相夫人對她的氣已經消了,所以這兩天蔣純惜又恢複了每天早上去給丞相夫人請安。
就在蔣純惜出門路走到一半時,正好碰到了姚瑾瑜,而她們主仆三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婆子。
短短幾天時間,姚瑾瑜整個人彆提多憔悴了,更是瘦了好多。
瞅瞅那小模樣,看著彆提多可憐了,也讓蔣純惜看著心情彆提多舒暢了。
“這不是姚六小姐嗎?”蔣純惜麵帶微笑看著姚瑾瑜道,“難道今天姚六小姐也要去佛堂撿佛豆嗎?這都已經幾天了,瞅瞅姚六小姐人都清瘦了呢?”
姚瑾瑜憤恨看著蔣純惜,可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她身後的一個婆子連忙上前討好看著蔣純惜道:“奴婢給蔣姨娘行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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