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豐隻說了不願意娶妻,並沒有把姚瑾沫說出來,就怕他的小心肝胡思亂想。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貴妾的名分的,這輩子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會再有其她的女人,我母親想逼我娶妻,絕對不可能。”胡浩豐摟著蔣純惜聲音溫柔保證道:
“可是……”蔣純惜從胡浩豐懷裡出來,抬頭看著他,“可是你要是這樣忤逆夫人,那夫人會不會遷怒到我身上,認為我是個狐狸精,勾引著你迷昏了頭。”
胡浩豐表情凝重起來。
是啊!母親沒辦法拿姚瑾沫怎麼樣,難不成還會拿純惜沒辦法嗎?這要是母親趁他不在,傷害了純惜那可怎麼辦。
“夫君,我也不想你娶妻,就想你一輩子守著我一人,咱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當一對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恩愛夫妻,”話說著,蔣純惜就落淚難受起來,“可誰讓我的出身太卑賤了呢?”
“能成為夫君的妾室,就已經是我十世修來的福份,這要是再讓夫君一輩子隻守著我一個人,不願意娶妻,我就怕我會壓不住這福氣啊!”
“更何況再說了,夫君要是不娶妻的話,那彆人背地裡又該如何嘲笑你,說你在女人方麵昏了頭,竟然為了個奴婢出身的妾室一輩子不娶妻。”
她可是還等著姚瑾沫的妹妹進門呢?所以怎能讓胡浩豐為了她不娶妻。
“我可接受不了夫君成為彆人嘴裡笑話的談資,”蔣純惜哭得更加梨花帶雨,“我是這麼的深愛夫君,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夫君為了我名譽受損呢?”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胡浩豐心疼的擦了擦蔣純惜的眼淚,隨即就又把她摟進懷裡,“關於我娶妻的事,就先暫時放一放吧!我是真的不想娶個女人進門隔在我們之間,若是因此遭到彆人的恥笑,那彆人想笑就笑去吧!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我母親那邊,”胡浩豐表情擔憂了起來,“我畢竟沒辦法時時守在你身邊,這要是我母親對你產生了什麼歹毒的想法,那恐怕我真護不住你啊!”
“所以才說夫君必須娶妻,”蔣純惜善解人意道,“更何況夫人可是你的母親,你難道就忍心讓夫人生氣,為了你娶妻的事操碎了心。”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相信這就算夫君娶個妻子進門,我們的感情也不會有任何變化,還是說夫君對自己沒信心,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把我給拋之腦後,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又胡說,”胡浩豐捏了捏蔣純惜的鼻子,“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這輩子除了你之外,不會再有其她女人走入我的心,什麼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雖然說了謊,他這輩子除了純惜之外,還深深的愛過姚瑾沫。
可他現在心裡就真的隻有純惜一個人,而且他也非常確定,這輩子就隻愛純惜一個人了,姚瑾沫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過往雲煙的人了,不會再停留在他的心裡。
“夫君能這樣說,那我就安心了,”蔣純惜把頭依靠在胡浩豐的胸口道,“此生有夫如此,妾身已經非常滿足了,可不能再去貪心什麼,不然恐怕就真壓不住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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