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聽到了什麼?
遼中陽說沈北站樁三個小時?
這一刻的顧新柔眼神倏然一變,震驚、不解、難以置信等等的情緒在她深邃的眼眸中激蕩。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三個小時,那可是需要超高的屬性為基本,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沈北上一次檢測,屬性值才42點啊!
就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學生。
怎麼會站樁三個小時呢?
三分鐘都夠嗆啊!
就在顧新柔震驚的同時,她猛然想起今天早上的情況。
當時的她對於沈北修煉,可謂是極端氣惱和憤怒。
一時間倒是忘了。
自己可是推了好幾下沈北都未推倒。
這不是馬步樁的第一層“站穩”麼!
顧新柔心中咯噔一聲。
疏忽了!
普通人怎麼可能達成這個成就!
如果不是遼中陽的提醒,自己還未意識到,沈北可能銳變了啊!
顧新柔嬌軀一顫。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沈北考上武大有望啊!
那自己和他的賭約……
“該塗抹哪種型號的口紅呢。”顧新樓紅著臉頰,喃喃自語。
“老師?老師是說口紅是修煉神速的訣竅?”
遼中陽呆呆的問著。
“啊~~!!”
顧新柔神色一慌,連忙搖頭:“不是,不是,誤會,我剛才分神了。”
“咳咳。”顧新柔恢複冰冷的姿態,說道:“哪個……我雖然指導過沈北,但都是常規技巧,是的,常規技巧,沈北自身比較出眾。”
遼中陽和齊傳語對視一眼。
感覺顧新柔說的有假。
當然了,這個假並不是說顧新柔憋著藏著技巧不說。
而是根本沒指導過沈北。
沈北能站樁三個小時以上,還是人家自身牛逼!
三人又聊了一會。
兩人便告辭離開了。
而現在的顧新柔整個人都麻了。
誰能想到,自己最不看好的學生沈北,突然支棱起來了。
而這一切自己竟然被蒙在鼓裡!
“好你個臭小子!”顧新柔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眼眸中有一絲怨念閃過:“還想和我玩突然襲擊是吧?”
顧新柔當即掏出手機,開始搜索:
如何接吻?
接吻要呼吸麼?
接吻要伸舌頭麼?
拉絲怎麼辦?
最佳接吻時間是多少?
……
看的顧新柔麵赤心跳。
就在此時。
簡童在一邊喊了一聲:“顧老師,指導我下啊。”
“沒時間!”
顧新柔直接無情拒絕。
不要耽誤我學習啊!
簡童:……
……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
顧新柔想找沈北談談,探查下他的底細。
但奇怪的是……
這些日子,沈北連上學打卡都不來了。
整天找不到人。
顧新柔還詢問過簡童有沒有看見沈北。
但簡童搖搖頭,表示自己也好幾天沒看見沈北了。
以往,沈北一逃課幾天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但現在可是臨近武考了啊。
這家夥還玩消失!
氣的顧新柔也不找了,愛咋咋地吧。
而沈北這些日子可沒閒著。
每天除了打工,就是淬煉氣血和站樁。
沒了學習的耽誤,沒了女人的“騷擾”,沈北的修煉進度可謂一日千裡!
“馬步樁,站樁如騎馬……”
“脊如龍,形如樁,步若貓行輕如鴻……”
沈北腦海中一遍遍回蕩著書上的訣要。
站樁,說好練,很容易練。
說難練,有些人數年都不得入門。
此刻的沈北,在經過遼中陽的指點下,經過幾天長時間的站樁,已經輕車熟路,運行自如。
要知道,站樁二個小時,和站樁三個小時,那所獲得的效果可不是1+1那麼簡單。
而是1×1!
這也是為什麼遼中陽發酸的原因。
武者敢於爭先。
爭一切!
其中就有“時間”!
彆人修煉一天時間,比一個月時間效果還要強。
誰能不發酸?
誰能不嫉妒?
如此之下。
距離武考倒計時第八天。
沈北突破馬步樁第二層“站實”
腳下如同生根,紮穩大地!
距離武考倒計時第五天。
沈北順利到達第三層“站空”
到了這一層,才是真正的不倒翁。
如果現在的顧新柔再來掃堂腿,沈北可沒有那麼容易摔倒了。
這就是成效。
這就是成果。
這就是成就!
到此為止,沈北的站樁結束。
同時,氣血淬煉也到了天花板。
換句話說,此時的沈北距離武者隻剩一步。
那就是擁有一門武技!
這就比較難搞了。
需要考上武大,才能獲得。
沈北此時反倒不著急了。
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
補充跌落的屬性。
這幾天的修煉,到底掉了多少屬性,沈北根本無從察覺。
間歇性打工,賺取了多少屬性,沈北也沒記錄。
因為沒有必要。
沈北就不信了,自己的屬性值還能像A股那麼拉胯,隻跌不漲?
還剩下五天時間。
mao勁打工,激活每日結算麵板就行了。
……
距離高考還有一天時間。
沈北在一高放學之時,騎著電動車,身穿黃袍出現在校門口。
剛好趕上簡童從學校走出來。
沈北一把拉住她:“走,去你家,我要整一下你——”
話還未說完,簡童臉色騰的紅了,直接打斷道:“這麼著急?明天就是武考了,這都等不了?”
“廢話,等武考就來不及了!”
簡童垂下眼簾,踢著地麵上石子,不鹹不淡的道:“我爸在家呢。”
“就是當著你爸的麵啊!”
沈北焦急的說著。
你爸不在家,咱們孤男寡女的,被撞見還不好解釋了呢。
簡童頓時臉色大變,甩起書包就砸:“沈北,你個混蛋,你要不要臉!”
沈北都被打蒙了,說道:“不是,我就是整一下你家的檢測設備,我怎麼混蛋了?”
“啊?”
簡童先驚了一下,隨即瞪起那雙秋波杏眼,厲聲叱道:“下回把話給我說明白點!浪費感情!”
神經病!
沈北白了一眼,幾天沒見,這簡童又犯病了。
接著。
兩人騎著小電驢,穿行在街道上。
沈北時不時來個急刹,坐在後麵的簡童在慣性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
那柔軟的雪白,就死死貼在沈北後背上。
簡童越發羞窘,歪著鼻子,捶打沈北,狠狠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好好騎車?”
沈北歎息一聲:“都是下班時間,車多人多,自然需要急刹車,能怨我麼?”
“你占我便宜,還有理有據?還怨我嘍?”
簡童眼中卻寒光微顫,說著。
沈北麵色一窘,回頭看了一眼簡童,隨即齜牙笑起來,笑得像老油勺一般:
“你應該高興,傲視群雄,多少女生都羨慕不得呢。”
簡童直接破防了,一臉怒氣:“你給我停車!我不坐了!你個大壞蛋!”
沈北嘿嘿怪笑一聲,電門擰到底。
迎著夕陽的餘光,車技拉滿,風馳電掣,可把堵車的豪車車主羨慕的不行。
當然,羨慕的不是電驢又快又靈活。
而是羨慕年少的青春,俊朗的男孩後麵坐著癡癡傻笑的女孩。
那是他們逝去的青春啊。
到了簡童家。
沈北如同進入自己家似的,跑的比簡童都快。
迎頭就撞上簡山。
“嶽父好!”
“我好你個大頭鬼!”簡山一臉冰冷,態度不如以前,大聲質問:
“我聽你說提前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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