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秦脩覺得雲傾在說胡話,畢竟,喜脈這種脈象,一般大夫都是不可能探錯的。
秦脩:“你是不是擔心生孩子太疼?所以,對有喜這件事心裡慌?”
因為害怕,不能接受自己有喜了,才這麼說的。如果是倒是多少也能理解。
畢竟,生孩子這種事,確實讓人歡喜也令人恐慌。
秦脩試著理解雲傾的心情,寬慰道,“你不用怕,到時候我給你找最好的穩婆,一定不讓你多開受罪。”
雲傾聽了,對著秦脩道,“我不怕受罪,特彆是給你生孩子,更不怕。”
聽到這話,若是生孩子能替,秦脩都願意替雲傾替她生,替她受罪。
不得不說,雲傾這話殺傷力很大。也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秦脩心裡正翻湧,就聽雲傾對他說道,“我不怕受罪,隻是覺得我根本就沒懷。”
秦脩:“為什麼這麼說呢?”說著,秦脩朝著雲傾的肚子瞅了瞅,是還看不出來,但看不出來不等於沒有呀。
雲傾靜默。
秦脩:“有話你就說,為夫洗耳恭聽。”
秦脩繼續咬文嚼字,希望生個稍稍溫婉一些的兒子或女兒。
雲傾:“因為我吃了避子藥,一年之內應該是不會懷上的。”
避子藥?聽到這個三個字,秦脩先是愣了下,隨著騰的站了起來,聲音拔高,“你,你……”
聲音拔高,抿了抿嘴,又低下,“你,你吃這個做什麼?什麼時候吃的?”
這句話,幾乎用了秦脩最大的好心性。
雲傾:“在你說,你有花柳病之後。”
聞言,秦脩心頭猛的一跳。
雲傾:“之前,在我進門之前我在雲家先是偷偷的吃了補藥,想著先生個孩子。因為,你對我不喜,我想著有了孩子,咱們夫妻也能變得親近一些。可我前腳吃完補藥,才跟菩薩禱告過賜我一個孩子,你後腳跟我說,你有花柳病。我……”
說著,雲傾眼睛紅了,“我都不知道自個還能不能活,萬一在這個時候我真有了身孕。那,一個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我自己怎麼都行,可孩子不行。為了避免那慘絕人寰的事兒發生,我就偷偷吃了避子藥。”
說完,雲傾眼淚吧嗒掉了下來。
她是願意生孩子的,盼著生孩子的;吃避子藥,都是被逼的;還有就是……實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如果她如實的說,她還過於年少一兩年沒想過生孩子所以才吃避子藥的。那,跟秦脩真的不用過了。
隻能說,幸好人心隔著肚皮,秦脩看不到她心裡。
也因為隻看到雲傾的皮肉,看不到她骨子裡頭。所以,秦脩聽了雲傾的話,一時腦子嗡嗡的。
雲傾:“相公,是我過於莽撞了。我當時應該從相公的技術上仔細的分析,思考一下,然後堅定的相信相公沒得病的。”
秦脩:……
“你能不能把嘴巴閉上。”
孩子沒了,還未緩過來,她又給來個他還沒技術。他在她眼裡是不是根本不是人,是刀槍不入的禽獸,她覺得他不會傷心難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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