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於修者與萬族生物而言,隻能被稱之為,是“幼年期”的年齡階段,秦風便能夠,擁有如此全麵、強大的能力,以及如此精湛的治療與近戰技巧。
按理說,他應該早就已經,聲名顯赫、人儘皆知,至少也要與諸夏太子,還有大秦世子持平才對......又怎麼可能,是聲名不顯、籍籍無名之輩呢?
這絕對不僅僅,隻是薑潮和秦風,對他們二人的真實身份與容貌,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偽裝的緣故。
因為能夠與夏啟和秦政,在天賦與能力方麵,持平的少年天才,絕對會被濃墨重彩地記上一筆。
可是江風,卻從來沒有,從彆人的口中,或者是通過,書籍、網絡、電視等所有渠道,聽說過有薑潮和秦風,這麼兩號人物。
如若不然,也就不會是,夏啟和秦政,並稱為諸夏國的“絕代雙驕”,而是要掛上,秦風和薑潮二人,並稱為是諸夏國的“絕代多嬌”了。
即便秦、薑二人,有一定的概率,並不是諸夏國的本土人民,隻是會說諸夏語而已......像是這種情況,也同樣是說不通的。
因為一來,秦風和薑潮的長相,屬於是標準的諸夏國人,而顯然並非是,金發碧眼、五官深刻的亞特蘭蒂斯人,更不像是膚色黝黑,容貌與朱厭,有幾分相似的恕瑞瑪國人。
當然,長相與膚色,可以通過易容類靈寶,來做一定程度的偽裝,而若是借助,某些高階易容類靈寶,使得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與原本樣貌、膚色完全不相同,甚至是“變性”,都是可以做到的。
可要知道的是,人境內的另外兩大國,還有其他一些小國,或是不成國家的中大型勢力,也同樣是沒有,傳出來過這兩人的名號——
像是能夠比肩,甚至是超越,秦政和夏啟的絕世怪物,哪怕隻是尚未,完全長成的幼年期,在人境範圍內,乃至是許多強大的外族之間,都是有名有號、記錄在案的。
而且,像是這種級彆的天才,即便是因為江風,不太了解“行情”,不算過於關注時事政治,存在他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兩號人物,卻又切實存在的可能。
可他們若是,外國人的話,也不可能會,征得秦笙的同意,並且還能夠,如此隨心所欲地進入,山河圖錄的世界。
畢竟像是這種級彆的絕世天才,無論是放在,哪個種族、哪個國家、哪個地區,都必定屬於是,“重點保護對象”,同時也是重點關注與監視對象。
彆說他們能不能,在異國他鄉,如此輕易地接觸,該國領導層級的“國級人物”了......要知道,這可是存在通敵嫌疑的。
即便他們國家允許,他們這種行為,秦笙也不會同意,更不可能讓他們進入,在自己的眼中與心裡,分量極重、尤為重要的頂級空間類靈寶。
畢竟薑潮和秦風,若是來自於,其他國家的“異鄉人”,在人境三大國,之間的國際關係,正在變得日益不明朗,萬族之間的局勢,也在逐漸趨於緊張的情況下,秦笙也不可能,會接納他們,並且還發展出,如此之近的關係。
因為無論如何,都不可否認的一點是,無論是彆國還是彆族,能夠超越秦政、與夏啟持平的少年天才,不管是現在,還是在不久的將來,對於諸夏國來說,都是莫大的威脅。
聰明謹慎,殺過的人,比江風見過的人,還要更多的秦笙,理應不可能,會在這一方麵上掂量不清。
隻不過,雖說江風,對於秦風和薑潮的真實身份與麵目,感覺很是好奇,準確來講應該說是,不是一般的好奇,他也很是想不明白,導致這種狀況,出現的緣由。
但江風最終還是,抑製住了自己,想要詢問秦風的強烈衝動。
這是因為,一來,江風在明明知曉,秦風和薑潮,有主觀想要隱藏,他們真實身份與麵貌的情況下,依舊是想要,固執地打破砂鍋問到底,難免有不尊重女士,以及他人隱私的嫌疑。
二來則是因為,江風與薑潮,已經明確建立下了賭約,並且標明了,限製條件與賭注。
如果江風,能夠贏下這一賭約,那麼他自然,可以拿下賭注,知曉秦、薑二人的真實身份,順帶得以一窺,他們兩人的真實麵容。
如果江風,無法贏下賭約,那麼他就願賭服輸,在能夠贏過薑潮之前,便絕對不再過問此事。
除非薑潮與秦風,願意主動告訴江風,他們二人的真實身份,並且展露他們的真實樣貌。
更何況,在立下賭注、標明限製條件的時候,薑潮隻是立下了,自己若是輸掉賭約之後,江風所能夠,獲得的“收益”,卻是沒有設置,若是江風輸掉賭約之後,將會存在什麼方麵、何種程度的懲罰機製......甚至就連象征性的口頭條件,例如讓江風,親口承認他自己,戰力與戰鬥技藝,遠遠不如薑潮,都沒有設定。
所以,比起雙方互有風險與收益的“賭約”來,江風與薑潮,之間立下的約定,反倒更像是,薑潮為了鼓勵江風進步,而專程設置下的獎勵機製。
在這種自己,已經“占儘便宜”了的情況下,江風還怎麼可能,再去打破賭約的限製、違背他與薑潮的約定呢?
當江風和秦風的對練,暫時地告一段落,江風也準備,稍微休憩上那麼一會兒,以此來恢複一下,自己的體能、靈能,順帶放鬆一下精神之際。
迎著清晨,那微微開始有些刺目的陽光,江風的視線之中,出現了一個,身材極為高大魁梧,同時又顯得,頗為頎長的身影。
即便江風,沒有仔細去辨彆,他還是隻在一瞬之間,便立刻猜測出來了,來者不是彆人,正是他已經,“心心念念”了,整整一個晚上的薑潮。
畢竟放眼整個諸夏國,乃至是整個人境,擁有像是薑潮這般,雄壯到駭人程度體格的家夥,都並不算是常見......更何況,是在這並無他人存在的山河圖錄世界之中呢?
而且,與薑潮體格接近的人,固然即便不在多,總量也絕對是不在少數。
可是在氣勢方麵,能夠與薑潮相媲美,每正常地邁出一步,都如同一座,高峰山嶽一般,能夠給人帶來,莫大壓迫感的人類......可就絕對是,不怎麼常見了。
在確定來者,是薑潮之後,一直都很是擔心,薑潮是否會放棄,繼續與自己對練的江風,立刻便遙遙地衝著,那高大身影,興奮而又喜悅地大聲喊道:
“薑潮兄,你回來了!”
“我們......要繼續進行對練嗎?”
雖然江風,才剛剛結束,與秦風那持續了,整整一個夜晚的對練,即便他的體能和靈能,並沒有因此而出現,太大程度的消耗,至少還遠遠沒有達到,完全無法動彈的地步,但終歸還是,存在有些許損耗的。
再者,已經以高強度、大容量,持續與薑潮,對練了整整一個星期之久的江風,在又一個晚上,沒有合眼之後,精神狀態也是,略微有所下滑。
按理說,他應該好好休息上一會兒,以便養精蓄銳才對......哪怕隻能夠,休息上兩三個小時,那也是極好的。
但是眼下的江風,可不想就這麼直接休息,而是想要抓住機會,繼續與薑潮對練,以此來從中汲取經驗、提升自己的近身作戰能力與技巧。
江風本身就十分清楚,與薑潮這種級彆的強者,對練的機會,可是極其之珍貴稀有的。
如果沒有,自己的親傳師傅,從中牽線搭橋的話......自己又從何,能夠得來這種機會呢?
所以江風深知,自己必須要,好好珍惜、把握住,這一機會才行,尤其是在薑潮,已經因為自己的進步緩慢,而翹了一次班,或者說是,已經罷了一次工之後,他就更加明了地懂得,這一機遇的來之不易了。
隻可惜,不知究竟是出於,已經對江風,徹底失望了的緣故,還是薑潮,已經對江風,再也提不起興致、不想再搭理他的緣故。
總之,薑潮並沒有予以江風,任何的正麵答複,隻是邁著他那沉重的、好似足以撼動山嶽的步伐,一步步地朝著江風,無言地走了過來。
看到薑潮這副模樣,已經較為了解,這位爺脾氣秉性的江風,瞬間便明白了過來,這家夥,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他沒有再與薑潮過多言語,而隻是迎著,刺眼的陽光,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爾後右手猛然一揮,在不完全暴露,自身赤金色靈力的情況下,在凝聚、融合靈力的過程中,儘可能多地增加了,赤金色靈力,在其中占據的調配比例。
下一個瞬間,一柄泛著金黃之色,同時顏色又顯得,不那麼純正,有些偏向於,海綠色的靈力長劍,便赫然浮現在了,江風的手中。
爾後手提著這柄,金綠色靈力長劍的江風,便以猛虎下山之勢,猛地衝向了薑潮。
平心而論,這是迄今為止,江風凝聚出的靈能武器中,總體強度最高的一把。
即便秦風與已經,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擊向薑潮的江風,隔著大老遠的距離,她也依舊能夠,十分清晰明了地感覺到,那柄赤金偏綠色的靈力長劍之中,究竟蘊含著,何等之強大、暴烈的恐怖威能——
這與秦風的感知力,是否敏銳至極無關,至少不是根本關聯,而是與江風,在凝聚這柄,靈能武器的時候,向其中注入的靈力強度,以及他在凝聚出,這柄武器的時候,自身的決心、意誌與氣勢有關。
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在凝聚這柄,靈力長劍的時候,江風的確是,向其中灌注入了,自己那極為強烈的、想要變強的意誌,同時也輸入了,自己想要“擊敗”薑潮、贏下這場賭約的必勝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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