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有什麼不妥(1 / 1)

“雖然我從小在江都出生,但是商會不熟。”

餘年笑道:“若是有機會加入商會互幫互助,我是非常願意的。”

“這事兒你得問商會,我不清楚。”

宗豐茂打了個哈哈,找了個理由快速離開。

他擔心再待下去,餘年要問他要錢要糧。

“老家夥跑的倒挺快。”

餘年目送著宗豐茂的車逐漸遠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回頭看向牧泛文,餘年看到牧泛文正盯著“警民共建單位”六字招牌出神。

他笑著走上前掏出煙遞給牧泛文,接著又給身邊的趙得柱、金磚等人散了根,這才衝牧泛文說道:“乾爹,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沒有,很不錯。”

牧泛文接過煙搖了搖頭,滿臉讚賞的說道:“看的出來,你是一個真正的生意人。”

“都是乾爹教的好。”

餘年笑道:“若是沒有乾爹幫助,我舉步維艱。”

“有了這塊招牌,咱們大市場改造項目算是正式啟動,相信普通的三教九流不敢來鬨事。”

牧泛文笑道:“但是同時你也算是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該展示肌肉的時候總要展示。”

餘年熟練的掏出火機給牧泛文點燃煙,說道:“否則有些人真當我好欺負。”

“那倒是。”

牧泛文猛吸了口煙,說道:“這塊招牌的含金量是個人都得掂量。”

餘年點點頭,看了看招牌,衝牧泛文說道:“既然項目已經正式啟動,那接下來的工程進度您多操心。”

“放心。”

牧泛文說道:“我一定將我負責的板塊負責好。”

說到這兒,牧泛文看向趙得柱,衝餘年說道:“小年,既然他的事情辦完就讓他先回省城,一直待在這裡耽誤他正事。”

“沒事。”

趙得柱笑道:“年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責無旁貸。”

“我乾爹說的有道理,不能一直耽誤你的正事。”

餘年伸手拍了拍趙得柱的肩膀,認真道:“你身份特殊,長期留在江都難免回耽誤正事,這樣吧,你先回省城,我這邊有事再聯絡你。”

“好。”

眼見餘年已經這樣說,再加上單位裡確實有事情需要他回去解決,趙得柱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先回去。”

接著簡單的和餘年寒暄兩句,趙得柱出了項目部駕車風風火火的趕回省城。

“看樣子他是真有事。”

金磚感慨道。

“到了他這種地位的人,怎麼能沒事兒。”

牧泛文笑道:“三天一大會,一天一小會,實在是太正常。”

“羨慕。”

金磚說道:“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像他這麼厲害的真沒幾個。”

“好好跟著你年哥,將來你混的不一定比趙得柱差。”

牧泛文笑嗬嗬的說道。

“對對對。”

金磚笑道:“牧總的話我一定牢記在心。”

另一邊,吳修賢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越躺越覺得無聊。

下了床,在病房裡來回踱步的他終於忍不住向秘書問道:“有消息了嗎?餘年到現在都沒有聯係你?”

“沒有呀,怎麼了?”

秘書搖搖頭,表情古怪的看著吳修賢:這什麼情況?你不是本來就不打算搭理他嘛?你不是要觀察好形勢權衡利弊跟誰混嘛?你怎麼反倒著急起來。

“不該啊……”

吳修賢摸著下巴,眉頭緊皺,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按理說這個時候隻有我能幫他,若他連我都不聯係,大市場工程項目還搞個毛線?”

似是想到什麼,一股涼氣驟然從腳板底升起,他雙眼圓瞪道:“莫非他將大市場項目轉包給姚德發了?”

“不可能吧。”

秘書說道:“他是宗豐茂專門挑出來的快刀,若他真的將大市場工程轉包出去,那宗豐茂能放過他?”

“這倒是。”

吳修賢點點頭,歎了口氣,重新回到病床上躺下,開導自己道:“這小子肯定跟我玩心理戰,以為我一定會站在他那邊,說不定這會兒等著我去求他,我偏不去,我看到底誰能耗得過誰!”

和吳修賢的想法一樣,姚德發同樣認為餘年會上門求他。

畢竟他是本地商會的龍頭,再加上昨天擺出的鴻門宴,是個人都得掂量妥協,更彆說餘年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典型乳臭未乾。

可問題是,昨天的鴻門宴之後,吳修賢和餘年就沒了動靜。

吳修賢沒有動靜,那是被他打怕,姚德發完全能夠理解,可餘年沒了動靜,這就讓姚德發坐不住。

“媽的,難道昨天打吳修賢打的輕,餘年這小子沒感覺?”

沙發上,姚德發眉頭緊皺,“早知道這樣,昨天就該將吳修賢打出屎來,我不信餘年這小子還敢跟我唱反調。”

“姚總,出事了。”

正在姚德發吐槽間,心腹賀南拿著一份報紙快速進屋,將報紙放在了姚德發身前。

姚德發接過報紙定睛一看,在發現餘年已經舉辦動工儀式後剛想罵娘時,被後麵的慈善捐款照吸引。

幾秒後,姚德發的眉頭扭成了“川”字。

放下手中的報紙,姚德發冷聲道:“好小子,不聲不響給我放一個大招!”

轉頭看向心腹賀南,姚德發吩咐道:“你帶人去看看那個牌匾,是真是假。”

“好。”

賀南點點頭,說道:“我這就去。”

話落,立即出發。

大半個小時後,賀南重新回到姚德發身邊,彙報道:“我去了現場,親眼看到牌匾,不是假的。”

“好好好好……我本以為這小子是個瘦高個,沒想到是個渾身都有肌肉的人。”

姚德發雙眼微眯,表情猙獰道:“我真是小瞧他了。”

“看報紙上的報道,主持慈善捐款的趙得柱是從省城來的。”

賀南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人恐怕不好招惹。”

“我知道,不用你說,不過再厲害,在江都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說了算。”

姚德發抬手揉了揉疲憊的額頭,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想到那塊牌匾,心裡還是非常有壓力。

說實話,他沒想到餘年會來這麼一招,由此不難看出,這個餘年不是軟柿子,宗豐茂挑他當刀也不是沒有理由。

果然,年少輕狂必有輕狂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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