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呢?”
餘年知道越是村裡的事情越難解決,就連趙得柱這樣級彆的人親自前往,人家都不管你的級彆多高,可見多困難。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我們半夜突擊進去救人,幾乎調動了三百名多名警力這才將事情解決,可惜……”
趙得柱搖頭歎息道:“有的被拐婦女孩子都生了,其中一名被解救的婦女因為舍不得孩子又自己回去了,你說這事兒搞得?”
說完,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完全能理解。”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沒打算讓你進村,你隻需要帶隊在椒園村村口巡邏幾圈,然後在廠子駐守三五天就行,當然……”
掏出煙給趙得柱遞上一根,餘年繼續說道:“看你方便不。”
趙得柱忙不迭的接過煙,看餘年又抽出一根煙,立即掏出火機湊到餘年麵前,給餘年的煙點燃,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彆說這種客氣話,況且這都是我分內的事情,應該的。”
“不能這麼說,今天你能來,我就已經非常感謝。”
餘年拍了拍趙得柱的肩膀,感激道:“看來今晚上這頓酒咱們是少不了。”
“哈哈哈……”
趙得柱爽朗一笑,說道:“那我必須多喝幾杯。”
“肯定陪到位。”
餘年揮手叫來連阜,將兩人互相介紹後,說道:“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你作為礦場負責人,今晚必須陪趙老哥喝幾杯。”
“那必須的。”
連阜握著趙得柱的手,滿臉堆笑的說道:“趙老哥,您看見了,我老板發話了,今晚必須陪您多喝幾杯,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看著眼前的趙得柱,連阜打心眼裡佩服餘年,年紀輕輕就能一個電話叫來省城市局的人,這份實力絕不是一般人能有。
連阜覺得餘年肯定有背景,沒背景做不到這一步。
畢竟眼前的趙得柱是省城市局的支隊長,一個電話就讓人家跑五六十公裡,肯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以後都是朋友,彆說這種客氣話。”
趙得柱拍了拍連阜的肩膀,看著麵前諾大的礦場,說道:“禦鑫礦場重新經營,這是我們相關部門都要鼎力支持的事情,誰要搗亂,我第一個出警。”
“謝謝,實在是太謝謝了。”連阜笑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到這兒,連阜刻意對餘年說道:“老板,有趙老哥這句話,我徹底放心。”
其實連阜的年齡要比趙得柱大,但是趙得柱的資質和層次擺在這裡,餘年十分理解這聲趙老哥。
“趙老哥來了,我也放心。”
餘年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晚上要是能夠和當地鎮長見麵,咱們就去縣城吃飯,若是不能,就在礦上吃。”
按照餘年所想,趙得柱身份特殊,不管是晚上在礦上吃飯,還是隨同一起去現場和鎮長吃飯,那都是擺在桌麵的震懾力。
“晚上安排好了,咱們你去縣城吃。”
連阜說道:“紅河大酒店,我剛才打了電話,包廂都訂好了。”
“可以呀。”
餘年笑道:“你才來這裡多久,鎮長這條線都牽上了?”
“認識秘書,鎮長不認識。”
連阜笑道:“我要是有這心,我就去認識縣長,我認識鎮長乾什麼?你們說是不是?”
趙得柱聞言知道這肯定是餘年安排的,心中暗歎餘年的聰明,讚歎道:“縣官不如現管,找鎮長是對的,先不說縣長會不會搭理我們,單是中間隔著好幾級,說話都很難起到作用。”
“是呀。”
連阜說道:“隻要能夠搞好鎮長的關係,咱們今天這事兒就算是妥了。”
麵對兩人的對話,餘年隻是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落向椒園村的方向,心中總有些擔心。
打心底裡說,餘年覺得陸光若是個明白人,識趣的人,鎮長出麵這事兒肯定管用,可禦鑫煤礦情況不對,年前剛出事,現在陸光就敢打禦鑫煤礦的主意,那根本就是耍無賴敲錢,根本沒有將相關部門放在眼中。
可餘年也知道,既然禦鑫煤礦想要賺錢,想要長期在這裡發展,那還得有個靠山。
今晚和鎮長見麵,那就是個找靠山的事情。
池宗是餘年乾爹,禦鑫煤礦的事情是餘年看在池宗的麵子上接盤,但是餘年心裡清楚,池宗的身份地位高很多,不可能芝麻大小的事情就去找人家。
這種事情都擺不平,池宗知道都看不起他。
說白了,餘年活過一世,太明白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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