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餘年告訴了他嵐圖會館的運營模式,池宗表麵表示震驚,可心中對於這會員卡能否真的賣到十二萬的天價卻不相信。
一家私人會館,就算是再牛比,一張會員卡憑什麼賣到十二萬?
可伴隨著嵐圖會館頻頻登上報紙,甚至召開了古冰秋為嵐圖會館代言的記者發布會,這逐漸讓池宗意識到這張會員卡的價值。
即便是這樣,池宗覺得沒人會辦理這樣一張會員卡,頂多辦張幾千塊錢或者幾萬塊錢就已經打破天。
但是就在最近,他聽說一件極為震驚的事情。
他一個關係不錯的編製內朋友告訴他,現在這張嵐圖會員卡在黑市上隨時能夠賣到十萬的高價。
就在昨天,一個銀行女行長將手裡的頂級會員卡順利出手,賣了十萬五千塊錢的天價。
作為多年體製內的人,池宗不難看出其中的操作手法。
那就是求人辦事的老板將這種會員卡送出去,然後收卡的人轉身拿到市麵上賣掉,獲得十萬真金白銀的現金,而且出手沒有半點困難。
這讓池宗深感震撼。
他朋友告訴他,照這樣發展下去,嵐圖會館的頂級限量會員卡一旦售罄,黑市上的一張頂級會員卡會衝到十五萬、二十萬,甚至更高的價格,成為等同人民幣的貨幣單位。
這一切的原因:
一,這種會員卡限量。
二,這種會員卡不記名。
稀缺性和安全性以及強大的知名度,很好的填補了變相“送禮”的空缺。
就這麼一張卡片,查?怎麼查?
首先他的定義就沒法定性。
原本池宗覺得自己不去嵐圖會館鍛煉身體,這種卡既不值錢又對自己沒意義,可現在看來,這張在嵐圖會館售價十二萬的會員卡不僅隨時能夠變現十萬塊錢,甚至價格還在漲,這就讓池宗有一種收了餘年十萬塊錢好處的感覺。
看著手中的會員卡,池宗笑了笑,搖頭感慨道:“不得不說,這小子真有一手,見過炒物價的,沒見過炒這破卡的,關鍵竟然還真的被他給硬生生給炒起來了。”
池宗雖然佩服餘年變相給了他十萬塊錢,但是更佩服餘年的心思活躍。
小小年紀已經有了這種頭腦,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今天池宗專門調查了嵐圖會館,發現會館專門成立了個公關部門,專門用來銷售會員卡。
池宗已經敢斷定,會員卡的價格能夠在黑市上一路走高,有市無價的兌換真金白金,必然跟這個部門分不開。
“好小子,我終究還是小瞧你了。”
池宗將會員卡小心翼翼的揣進上衣兜裡,衝司機簡單的吩咐了幾句,下了車。
注意到路邊停著的奧拓,池宗知道餘年已經到了,臉上多了抹滿意的笑容。
發達不忘本,這乾兒子沒白認。
一路進了院子,池宗提著包走進客廳,既沒見到餘年人影,又沒看到女兒身影,不由納悶起來人呢。
他將公文包丟在沙發上,走進廚房,看到盧蘭正在忙碌,問道:“怎麼回事兒?我不是看見門口停著小年的車嗎?怎麼沒看見人?”
見到池宗回來,盧蘭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她們在樓上,在小曼房間。”
“原來是這樣。”
池宗說道:“那我上去看看。”“彆去。”
盧蘭一把拉住池宗,欲言又止,感覺說出來不好,可不說出來,憋著難受,糾結極了。
看著盧蘭的樣子,池宗好奇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盧蘭深吸了口氣,一咬牙湊在池宗耳邊小聲說道:“我剛才上去,正好撞見咱們寶貝女兒穿著小吊帶正在扒小年衣服。”
“……”
池宗眼瞪如牛,呆若木雞。
“你……你沒看錯吧?”
池宗看了眼二樓的方向,難以置信道:“咱們家小曼向來感情保守,怎麼會主動扒小年衣服?”
“我既不瞎又不近視,怎麼會看錯?”
盧蘭白了池宗一眼,撇嘴說道:“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
池宗聞言一怔,摸著下巴,心中暗暗嘀咕道:“這小子下手這麼快?這才多久呀,就把我寶貝女兒給弄到手了?上次在車內我讓他追小曼,給我扭扭捏捏,這轉身就把我寶貝女兒吃乾抹淨,這是在跟我裝呢?好小子,給老子玩當麵一套,背地一套,真是絕了!”
想到這裡,池宗又搖了搖頭,後知後覺道:“不對呀,剛才說的是小曼扒餘年衣服呀。”
他看向盧蘭,問道:“你確定沒看錯?是咱們小曼主動,而不是小年?”
“還真是咱們家小曼主動。”
盧蘭聳肩說道:“你是沒看到小曼那個樣子,我都愣住,差點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
“你這話說的讓我有點納悶。”
池宗搖了搖頭,說道:“不過總體來看,這是一件好事。”
盧蘭表情驚訝道:“你沒跟我開玩笑?”
餘年的事情池宗跟她說過,但是撮合兩人往一起走的事情,盧蘭真沒認真思考過。
雖然她看出池宗有這個意思,但是事到臨頭,身為母親的盧蘭充滿擔心。
“沒開玩笑,我跟你說件事情。”
池宗深吸了口氣,將嵐圖會館的事情給盧蘭講了遍,尤其是會員卡的事情,重點講述。
伴隨著盧蘭聽完池宗的講述,眼睛越瞪越大,震驚到嘴巴可以放進去一個雞蛋。
“你說的都是真的?”
盧蘭問道。
“嗯。”
池宗重重點頭,說道:“咱們這乾兒子確實有一手,不簡單。”
得到池宗的肯定答複,盧蘭陷入了沉默。
以前在江都的時候,餘年來家裡吃飯,盧蘭知道餘年混的不錯,正因為這樣,池宗覺得餘年是個潛力股,才認了餘年做乾兒子。
但是盧蘭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餘年來到省城,非但沒有混差,反而混的風生水起,短短半年時間成為嵐圖會館的老板,這讓盧蘭再次震驚。
“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成就,確實不簡單,隻是……”
盧蘭遲疑道:“少年得意,必有餘殃,我擔心他快速膨脹,獲得不屬於這個年齡的財富反倒會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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