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儀表情微怔,笑容僵硬,“餘年,我知道你有錢,五千塊錢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但是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實際市場,我給出的價格,已經完全超過一個新人的平均水平。”
“你覺得我是一個新人?”
餘年挑眉道。
“難道不是嗎?”
吳飛儀反問道,心中升起幾分鄙夷。
就算是有錢,也不能漫天開價,以自身經濟決定歌曲價格。
“這樣說吧。”
餘年一根煙抽完,重新續了一根,緩緩說道:“我一首歌的市場價至少在十萬以上,而且有價無市。”
“開什麼玩笑?”
吳飛儀沒將餘年的話當回事,隻當餘年想坐地起價,“一首歌十萬,我賣給你?你一個詞曲創作新人,甚至不能稱為創作者,尚未出道就敢一首歌要十萬,你以為錢是大水衝來的?”
說到這兒,吳飛儀搖頭道:“錢難掙,屎難吃,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我承認你說的話沒錯,可我不是一個新人。”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畫上句號》、《我相信》《男人哭吧不是罪》等等爆火的歌曲全部都是我寫的。”
說到這兒,餘年聳了聳肩,“行業內大名鼎鼎的詞曲創作者‘影子’就是我,甚至……”
頓了頓,餘年補充道:“就連歌手‘影子’都是我。你告訴我,難道我一首歌賣不到十萬?”
“彆開玩笑了。”
吳飛儀擺了擺手,沒將餘年的話當真,“我知道你們做生意的人都喜歡抬價,都喜歡吹捧自己,各種花裡胡哨的語言都是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這樣吧……”
想了想,吳飛儀提議道:“每首歌全版權買斷價格上加一千,怎麼樣?”
眼見吳飛儀始終不相信,餘年歎了口氣,哭笑不得。
吳飛儀的母親吳桂華作為銀行行長,父親作為工商局主任,這兩人的身份和地位,作為生意人的餘年都要維持。
對於餘年來講,就算是將這兩首歌送給吳飛儀都沒問題,可問題是,餘年必須要讓吳飛儀意識到這兩首歌的價值。
否則,對方得了便宜隻會將他當成冤大頭。
心念至此,餘年拿出兜裡的手機,撥通了單啟蘭的電話,“單姐,方便來我房間一趟嗎?麻煩你將我們之間簽訂的合同一起帶來……對,沒發錯……謝謝您。”
掛斷電話,餘年對吳飛儀說道:“稍等一下,你馬上就能知道。”
吳飛儀一臉困惑,但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五分鐘後,單啟蘭提著公文包敲響了房門。餘年上前打開門,將單啟蘭請了進來,“單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跑一趟。”
“沒事,我就住在樓上。”
單啟蘭走進屋,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有事情你知會一聲就行。”
看到屋裡的陌生女孩,單啟蘭意外道:“有客人?”
“你好。”
吳飛儀看到氣場十足的單啟蘭,愣了愣,率先打起招呼。
“你好。”
單啟蘭動作自然的上前握手,一臉自信的說道:“我是大夏娛樂經理單啟蘭,負責藝人的包裝和推廣。”
吳飛儀眼中閃過一抹驚愕之色,說道:“單總,那您一定非常厲害。”
“哪兒有,都是行業裡的朋友給麵子。”
吳飛儀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補充一下。”
餘年分彆給兩人倒了杯水,衝吳飛儀說道:“古冰秋就是單姐簽約的藝人,而我,是單姐簽約的詞曲創作者。”
此話一出,吳飛儀美眸瞪大,一臉不可思議。
她下意識的看向單啟蘭求證。
“沒錯。”
單啟蘭點頭道:“她們都是我們大夏娛樂的簽約者,隻是工作性質不同。”
得到單啟蘭的肯定,吳飛儀一臉困惑的問道:“餘年這麼有錢,竟然和你們簽約?”
“他是有錢,可一首歌能夠給他帶來更多的金錢,為什麼不呢?”
單啟蘭反問道。
“他一首歌能賣多少錢?”
吳飛儀好奇道。
“這個要看簽約方式,不同的簽約方式,收益不同。”
單啟蘭耐心的解釋道。
“就按照他現在一首歌全版權買斷價格計算。”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