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課,就是埋頭在電腦前賣遊戲外掛。
表麵看起來吳撫生活充實,可誰都知道,吳撫看起來更像是校園裡的孤魂野鬼,孤獨可憐……
學校裡,無數人同情吳撫的同時,私下裡也稱呼吳撫是傻子,是大冤種,而齊水則是成為學生們口誅筆伐的愛情反麵教材……
餘年知道兩人的感情參雜了太多的金錢成分,知道兩人的關係走不遠,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會以這種近乎殘忍的方式結束。
這段時間以來,餘年忙著各種事情,和吳撫聯係很少,尤其是上次吳撫被驅離核心團隊後,哪怕是再次回歸,餘年都沒聯係吳撫。
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吳撫,也沒打算去安撫吳撫,種因得果,這是吳撫自己種的。
臨出外掛公司的時候,餘年讓曲飛有空多喊吳撫喝酒。
這種事情,喝酒解愁。
沒回小洋樓,餘年決定去利婉超市看看。
這段時間,伴隨著購物的學生越來越多,又增加了幾名售貨員,連帶著李芳一共有了五人。
想到古冰秋拜托找保姆的事情,餘年進了利婉超市,跟芳姐溝通一番。
芳姐短暫的思考後叫來了另外一名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女人,“讓她試試,正好她離家近。”
最終,經過商量後,以每個月四十塊錢的月薪聘用為全職保姆,專門照顧古父的生活起居。
要是李老回來,連同著李老一起照顧,這樣一來,兩位老人的生活算是都有了著落。
另一邊,李州坐在學校門口的馬路牙子旁,氣的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過往的學生。
昨天在學校尋找一天非但沒有找到餘年,反而因為鬼鬼祟祟被舉報趕出來。
今天再想進學校,門兒都沒有。
兩名保安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令他望而卻步,今天就隻能蹲在學校門口守著。
斯……
李州鬱悶的抽了口煙,心裡盤算著餘年這會兒在哪。
學校找遍了,都沒找到餘年,這不可能呀!
為了找到餘年,他到處打聽餘年,都沒得到有效線索。
又是烈日當頭照的一天,李州蹲在校門口,人都快被曬麻木了。
難道這小子猜到自己會來找他,提著包袱躲回老家了?
沒理由呀!
自己沒在電話裡放話要來找他!
更沒說就這兩天!
“唉。”
李州歎了口氣,一根煙抽完,越發煩躁,被太陽曬的有種罵娘的衝動。
就在這時,李州忽然眼睛直了。
那熟悉的身影,那走路的步伐,那堅毅的眼神……
臥槽!
這不是自己千辛萬苦做夢都想找到的小王八蛋嘛?
李州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看去。
沒錯!
就是這小王八蛋!
咻——
李州一個箭步衝過去,猶如離弦利箭。
麵露激動,聲帶哭腔:“小王八蛋,彆跑,老子可逮住你了!”
話音未落,卻見對方一個臥槽後箭步逃離,李州氣的差點反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真是嘴欠啊!走近了直接逮住不好嗎?那麼激動乾啥!難道老子就這麼不成熟穩重?
餘年剛從利婉超市出來,正準備回小洋樓,身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看清是李州,餘年大喊臥槽後轉身就跑,暗忖幸虧你提醒我了,我不跑是傻子嘛?
兩人一前一後,上演馬路狂奔。
餘年為避免暴露住宅位置,沒敢往小洋樓方向跑去,瞅著一條方向相反的巷子衝了進去。
讓餘年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巷子的儘頭竟然是一處死胡同。
看到這一幕的李州頓時樂了,冷笑連連,“跑啊!小王八蛋,你倒是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餘年回過身滿臉茫然的看向李州,困惑道:“大叔,我們見過嗎?您哪位呀?”
噗嗤!
李州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他媽竟然問我是哪位,我他媽是你爹!”
李州怒火翻湧,整個人快被氣瘋,“知道我為了找到你吃了多少苦嗎?我從昨天早上找你找到現在,都被你們學校當成變態精神病封殺進校了!”
想到受到的種種委屈,李州的聲音再次出現哭腔,“你不是人,你簡直不是人!你不在學校你早說啊,害我在學校找你這麼久!我求求你做個人行嗎?你知不知道,你欺騙了我的感情!”
“好吧。”
餘年聳肩道:“這事兒就當做是我對不起你,你來早說呀,這兩天學校周末。”
他看出來,這王八蛋在學校是真受了委屈。
到底發生了啥,能把一個大男人逼成一個像是被男人拋棄的怨婦!
“當做?什麼叫做當做?”
李州目光如刀,凶神惡煞的盯著餘年,冷冷的說道:“你小子對不起我的地方多著,要不是你小子寫出證詞證言,我能落到這種地步?”
餘年眼觀鼻、鼻觀天,死不接話。
眼見這副態度,李州肺差點被氣炸,擼起袖子往餘年走去,“小王八蛋,今天你落到我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等等……”
餘年看了看李州,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李州身後,這下輪到餘年樂了,“就你一個人?你確定沒有幫手?”
他以為按照電影裡的劇情,緊跟著李州身後會衝出七八個西裝大漢呢。
看來,自己想多了……哈哈哈……
“收拾你一個小王八單,我要什麼幫手?”
李州滿臉不屑,鄙夷道:“你是不是港澳台電影看多了,看出妄想症了?”
“不不不,我是替你擔心。”
餘年活動起筋骨,笑道:“實不相瞞,我練過!”
李州微微一怔,停下腳步,“你唬我?”
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話,但是讓李州發杵起來。
“試試。”
餘年說道:“反正你已經把我堵在胡同裡了,你要是不動手,我就走了。”
“小王八蛋,跟我玩心眼,你嫩著呢。”
李州一個箭步向餘年衝來,揮拳砸向餘年腦門,“小子,我說過,我會讓你付出代……”
撲騰!
不等李州嘴裡的“價”字說完,餘年低頭躲過拳頭,一個簡單的肘擊將李州擊倒在地。
李州愣了下,以為這是巧合,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攻擊餘年。
撲騰!
餘年一個撩陰腿,李州再次倒地,劇烈的疼痛讓李州半響沒有爬起來,臉龐都變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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