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借助了九尾的力量,使用出了第三階段的螺旋,轟飛了白。
白倒在了地上,鳴人沒打算放過白,再一次通過影分身搓出了一顆丸子,準備給予白最後一擊。
而白的麵具緩緩脫落,露出了真麵目,鮮血不斷的從白的口中噴湧而出。
鳴人與白已經近在咫尺,神代已經瞬身到了鳴人身後,準備阻止他。
然而鳴人自己停了下來。
鳴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為什麼...會是你?!”
神代疑惑的問道:“不然呢?”
鳴人聲音顫抖道:“我前幾天修煉的時候,修煉過度躺在了樹林裡麵,是他把我叫醒的...既然是敵人,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對我動手?”
白雙目無神的看著鳴人:“為什麼不打了?你最重要的同伴被我給殺了,你不想殺了我嗎?剛才的氣勢去哪兒了?他不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白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鳴人走去:“經常有人會誤解,去同情應打倒的敵人,放敵人一條生路,這種事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是慈悲,你知道嗎?沒有夢想,不被任何人需要,隻是單純活著的痛苦...”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對再不斬大人來說,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們,奪走了我存在的理由,我敗了,那麼我就不再被再不斬大人需要了。”
鳴人不理解:“為什麼?為什麼為了那種壞事做儘的家夥賣命呢?難道你重要的人,就隻要那個沒有眉毛的家夥嗎?”
神代想點評兩句,但是看鳴人嘴遁已經開始,於是點了個煙在邊上又看起了戲。
嗯...比葉倉和宇智波光經常看的肥皂劇要好看。
白站定在原地,低著頭說道:“在很早以前,還有其他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我出生在水之國一個積雪很深的小村莊裡,雖然過著靠務農為生的貧困生活,但父母都安於現狀,很幸福...我父母真的很溫柔,但是在我記事時,發生了一件事...”
鳴人皺著眉頭詢問道:“事?什麼事?”
再不斬那邊已經是強弩之末,這場戰鬥已經可以宣布結束了,因此神代也很心安理得的豎起耳朵認真八卦的聽了起來。
“父親殺了母親,還想殺我...”
鳴人震驚的看著白。
白緩緩的敘述道:“經曆了長期內戰的水之國,非常忌諱擁有血繼限界的人,擁有血繼限界的人,在水之國是被當成給國家帶來戰亂和災禍的可怕存在,因此擁有血繼限界的人,隱藏自己的力量隱姓埋名的活著,一旦被人發現,麵臨的將是死亡。
我的母親,就是擁有血繼限界的人,她隱藏這一點,和父親一起生活,她一定想這樣永遠安穩的活下去。
但是因為我也覺醒了血繼限界,母親和我的秘密被父親知道了,父親帶著人殺死了母親,還想要殺死我,我失控了
等我回過神之後,我已經將父親殺死了,然後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是這樣的,不,我不得不認為我自己是這樣的,我才知道這是最痛苦的事,在這世界上,自己好像是完全不被需要的存在。
你之前跟我說過,你想要成為忍界最強者,木葉的第七代目火影,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認可你,所以如果出現了從心底認可你存在的人,那麼那個人對於你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人。
再不斬大人知道我是繼承了血繼限界的人,明知如此,還是收留了我,這種誰都憎惡的力量,他卻主動選擇需要我。
所以,我選擇成為再不斬大人的武器,成為再不斬大人手中的工具,可是...現在我不能夠再成為再不斬大人的武器了。
鳴人,請你...殺了我吧!”
聽到白的敘述,鳴人的心裡五味雜陳。
他同情白的遭遇,但是,佐助卻死了,他絕對無法原諒白。
鳴人緩緩掏出了苦無,眼神不忍的看著白:“我...明白了。”
就在鳴人準備給白一個痛快的時候,神代出聲道:“佐助沒死。”
“誒?”鳴人轉頭看向了在一邊看戲的神代。
神代看著心存死誌的白說道:“這個家夥,某些方麵和雛田很像,很善良,即使對你們產生了殺意,也沒有想過要殺死你們,佐助隻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死。
說實話,如果這家夥從一開始就奔著殺死你們的目的去的話,你、佐助和雛田都凶多吉少,他可和你們這三個小鬼不一樣,他是廝殺出來的忍者。”
鳴人的視線重新看向了白,白依舊低著頭,現在一言不發。
神代撓了撓頭發牢騷道:“真是麻煩啊,我不擅長嘴遁啊,看你這個樣子,強行把你帶到木葉,你也會選擇自殺的吧,這次我的任務,除了支援你們之外,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把這個冰遁小子和那個有紅眼的小鬼帶回木葉...鳴人,你用嘴遁勸勸他唄。”
鳴人現在整個人都懵了,大突然的,他怎麼勸啊?
鳴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對白說道:“既然再不斬不再需要你了,那麼加入木葉吧!你一定會找到新的活下去的理由的!”
神代皺著臉看著鳴人。
就這?
果不其然,白搖了搖頭拒絕道:“再不斬大人不需要我,那麼我也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神代歎息道:“這樣吧,做個交易吧,用你的命,換再不斬的命,怎麼樣?”
白抬頭看向了神代:“什麼意思?”
神代解釋道:“字麵意思,再不斬死不死的對我們木葉來說完全無所謂,所以我們也不是非要他死,而你對木葉很有價值,隻要你答應跟我們回木葉去,那麼我們就放再不斬那小垃圾一馬,怎麼樣?”
鳴人趕忙說道:“喂,答應吧,從此之後你就是你,你不再是武器,不再是工具,為自己活著!”
神代也附和道:“鳴人說的沒錯,你用自己的命換再不斬的命後,你和他就再也沒關係了。”
白看向戰場那邊的再不斬,再不斬已經單膝跪在地上,雙臂無力的垂落著,隻能用嘴巴咬著一把苦無和卡卡西戰鬥著。
“如果我的命,能夠換再不斬大人活下去...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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