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實驗艦船分彆為驅逐艦:矮種馬級,護衛艦:拳擊手炮艇(由火鴉攻擊艇改裝),驅逐艦:腕骨級貨艦(塔爾蘇斯級改裝),護衛艦冥王級武裝商船(由地獄犬改裝)和護衛艦:痛苦之源級(折磨級改裝)。
冥王級與地獄犬
腕骨級與塔爾蘇斯級
拳擊手炮艇與火鴉攻擊艇
矮種馬級與騾子級
痛苦之源級與折磨級改裝
其中除了痛苦之源級外,剩餘的四種飛船改裝技術並不未先進到寰宇聯合無法破解的程度,她們的改造重點在於其榨乾飛船性能和空間的方法,隻要掌握這種方法,在其原型船上,寰宇聯合就能放手施為。
獨獨痛苦之源級,是寰宇聯合完全無法生產的,這條船的前身折磨級本就是相位船,內置相位發生器,能將飛船從實體宇宙隱匿起來,隻留下一道模糊的,僅能用光學觀察哨看見的幻影,技術含量很高,目前公司不具備批量生產的能力,隻能靠科學家在實驗室手搓。
痛苦之源級參數
而痛苦之源級在原本的折磨級基礎上,進行了名為相位力場的改裝,不但能降低相位發生器的電力需求,延長相位技術使用時間,更能減少其前潛行時在實體宇宙留下的幻影痕跡,從而降低被發現的概率。
簡而言之,技術太過先進,寰宇聯合的垃圾工業和科研能力無法覆蓋——準確地說,是不值得在它身上花時間。有這時間,科學家不但能完成其他四艘船的技術搜集和複現,更能推動殖民生態研究,發現更多盈利商品。
伊莎看著剛才還在為戰場手下丟人表現難受的李斌,盤點起收獲時沾沾自喜的模樣,忍不住開起玩笑:“怎麼,這麼快就走出陰影了?”
李斌愜意地伸懶腰,二話不說便將戰場指揮權轉移給伊莎,這才開口:“當然,誰叫我有好老婆,我搞不定就不搞了,交給高人處理。”
伊莎一直從旁觀察,接受指揮權毫無遲滯,立刻開始微調布局,耳邊吹來一陣濕漉漉的熱風,是李斌在咬她耳朵:
“這波咱們賺大發了,拳擊手炮艇是火鴉攻擊艇改裝而來,而火鴉攻擊艇作為護衛艦中的小個子(36米長,66米寬),具備跟仲裁截擊機同等級的大氣/太空適應性,足以替代仲裁布局在伊甸星和其他殖民地,這樣一來咱們連機場都省了,空軍直接布置在太空的星際驛站就行。”
李斌補充:
“不僅如此,腕骨級貨船和矮種馬級驅逐艦,都具備貨運能力,且自身戰鬥力相當不俗,後者更是逆天到堪稱絕世牛馬,我打算讓科學團隊把重心放在這條船上,把狗屁速子長矛拆了,換成導彈大槽或者魚雷大槽,這樣不但能節省不少製造成本,降低生產難度,還能減輕對電網的壓榨。”
“這樣這條船的戰鬥效果會更好,反正有熵放大器增幅對目標傷害,這艘船除了沒有神權級硬,其他的完全不輸神權級,貨運量還大大超出,成本也更低……矮種馬級未來會成為所有個體戶最好的驅逐艦選擇,大家的夢中情船。”
李斌說著捏起鼻子,怪腔怪調地說:“其他的武裝商船以後彆聯係我了,我怕矮種馬誤會。”
“噗哈哈!”伊莎笑著拍掉李斌的鹹豬手,嬌嗔道,“彆鬨,打仗呢。萬一我誤操作,把你心心念念的矮種馬打成瘸馬怎麼辦,悠著點兒。”
8個小時後,當精疲力竭的伏爾甘開著側麵裝甲被掀開,滋滋冒火花看上去淒慘極了,實際結構完整的錘頭級返航時,李斌整理著淩亂的船長在艦橋迎接康誌仇。
康誌仇看了眼空蕩蕩的參謀長位置,一切了然於胸,於是用幽怨的目光打量李斌。
李斌挺著胸:“怎麼,不服你也帶老婆上船啊。”
“我妻子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帶她上船脫離老媽的監控,她就敢在床上割開我的咽喉造反。”康誌仇翻著白眼,一屁股坐在控製台上。
“那你船上人不少吧,幾千號人呢,找一個唄。”李斌說著丟給康誌仇一盒煙。
康誌仇摸出一顆點上,鬱悶地吐出濁氣:“說得輕巧!康達之巢可是沒有生育工廠的!歸化海盜那麼多,忠誠又能堪大用的也就寥寥數人,如果不是文喜自己爭氣,我憑什麼推他上位?”
“這些年隨著我們家名氣大了,巨企派來的特工越來越多,外人漸漸地都不敢用了。!這些軍官都是我媽當年下屬的子嗣,個個跟速子有仇,世代忠誠,每個人都接受過軍官教育,是統治康達之巢的核心力量,我又怎麼能搞?忠誠摻了水,可就變味兒了。”
“那你就當太空和尚,吃齋念盧德吧,千萬彆吃肉,這葷腥上火呀!”李斌毫不留情嘲笑。
康誌仇看著李斌的嘴臉,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這夥海盜的老大叫什麼?能把這種激進的船玩得這麼溜,水平挺高。”
“叫……額。”李斌回憶了一下,麵色古怪,“霹靂~☆~閃耀的眼魔大人?”
這名字過於奇葩,就算李斌有過目不忘之能,念出那位麵容彪悍名字中二的海盜外號,依舊有種難以描述的拿捏不準的味道。他甚至還用終端打字,把波浪號和五角星字符也給打了出來。
“什麼傻逼名字,死了算逑!”康誌仇眼皮一跳,趕緊打消了招攬的念頭,換了話題:
“我說,下次打仗換我的人上唄?柯寧上次打拳擊手炮艇都過了把癮,我的手下也需要練兵,下次換我的人?”
“都幾把哥們,好說的。”李斌吐出薄煙,欣然應下,“我的艦隊驅逐艦部分需要緊急維修,以後咱倆輪著來。”
康誌仇點點頭,兩人一邊抽煙一邊東拉西扯,等到氣氛差不多了,康誌仇才掐滅煙頭,鄭重地問:“李斌你想過沒有,你這把玩這麼大,所有飛船都出動了,孤懸係外打懸賞,過了這麼久,那些家夥肯定有收到消息的,他們肯定會聯合起來。”
“這些實驗艦我都看過參數了,每艘性能都遠超原本的艦船理論設計,聚集起來的話,咱們不是沒有失敗的可能。你聯絡了這麼多勢力,還有巨企摻和,如果敗了,你怕是要屍骨無存。”
“我必不可能敗!”李斌靠著船長寶座,傲然道。
“憑什麼?“”
“憑我錢多朋友多,憑我貸款了。”
“我貸了上百萬星幣,以黎塞留斯銀行為首的貸款方完全可以用寰宇聯合的過往優秀經營記錄,將貸款包裝、拆分成理財產品賣給下家,你覺得我這一百萬貸款如果壞賬,最後要波及多少星幣?”隔著煙霧,李斌的眼睛恍如星雲中燃燒的恒星,讓康誌仇感覺雙眼有些刺痛。
他偏過頭,李斌的話順著耳道紮進腦仁:
“這些貸款的,買了理財項目的,得天天給盧德聖人燒香,求著我護著我成功,隻要不是巨企,誰擋我誰就是他們的仇人。除我之外,馮布勒工業,西風星係,新瑪格歐斯,康達之巢,IBB賞金協會……你想想這些人身上難道沒有貸款嗎?他們沒有利益集團嗎?我方人多,此為一勝。”
“我李斌以過往成功經曆為招牌,以詳細可行的計劃書為指導方針,把蛋糕做大,還慷慨地廣邀朋友分潤利益,這些人背後誰沒個巨企靠山?”
“再說我打的又不是巨企戰爭,隻是蹂躪一群盜竊巨企財產的喪家之犬,在這個領域,我沒有敵人,隻有朋友,因此隻要敵人沒有主力艦,我必勝!而我不會頭腦發昏,拿著艦隊去拚有本事偷巨企實驗性主力艦,還能逍遙到今天的海盜!我方勢大,此為二勝。”
還有一個原因李斌沒說,那就是這套玩法他親眼見過成功,方案本身沒有任何問題!這是曆史的勝利。我方有已經驗證過成功的方案,有曆史為鑒,此為四勝五勝。
有此五勝,敵人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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