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就如這個遊戲‘我賣包子你來買’,許姣姣充當賣包子的老板,許家其他人是跟她買包子的客人。
許家人按照從小到長的順序,在最興致勃勃的老七老八的帶領下輪流排隊跟許姣姣買包子。
老七:“老板,我要一個包子!”
許姣姣:“好的,給您一個包子,一分錢哦!”
老七不舍的將一分錢往懷裡藏了藏:“不不,不可以不要錢嗎?”
許姣姣鐵石心腸:“不可以!”
許老七鼓嘴:“四姐壞!”
小屁孩,拿了她的錢不給她還說她壞,欠收拾!
有了許老七的打樣,後麵幾個大人們雖然臉上表情一言難儘,但至少都配合許姣姣完成了‘演出’。
與此同時,代購群在許姣姣的腦海中不斷發出‘叮咚’‘叮咚’的電子提示音。
【完成代購業務+1!】
【完成代購業務+1!】
【完成代購業務+1!】
【叮!觸發‘一比一實物返利機製’,一個噴香大肉包已存放進您的代購員小倉庫!】
【完成代購業務+1!】
【完成代購業務+1!】
【叮!觸發‘一比一實物返利機製’,一個噴香大肉包已存放進您的代購員小倉庫!】
許姣姣的桃花眼越發明亮。
果然!
她的操作是可行的!
不管是不是‘過家家’,家人作為客戶拿錢從她這裡買了商品-肉包,她是代購,整個一個完整的銷售過程,符合係統代購規定。
既然符合代購群規定,必定有機會觸發代購群一比一食物返利機製!
這不。
許姣姣靠著一手逐漸熟稔的鑽係統漏洞的好活,半個小時後,順利薅代購群羊毛,淨賺整整100個大肉包!
代購員小倉庫裡,跟她家裡彆無二致的大肉包整整100個擺放整齊的在貨架上。
這都是許姣姣智慧的結晶!
從興致勃勃到垮著個逼臉滿身怨氣,許家幾人看許姣姣的目光簡直在看神經病。
誰吃個肉包子,受這麼大罪啊!
眼瞅著大家怨氣越來越大,老七老八嘟著嘴不肯再配合,老母親看她的眼神也開始不善起來。
許姣姣及時叫停‘過家家’小遊戲。
“好了好了,都辛苦大家了,今天原本一人隻能吃一個肉包,但是,我決定,每人在此基礎上再添一個肉包,每人兩個肉包,敞開了吃,開不開心!”
開心是有的,怨念也很深就是了。
當然,能吃到肉包子,老許家今天算是過節了,怨念過後,大家啃肉包啃得很是滿足。
畢竟國營飯店的肉包子要錢票,家裡的肉包隻需要陪四妹/四姐玩過家家。
還是後者輕鬆一些。
豬血腸許姣姣說是幫同學做的,萬紅霞也沒多問,家裡切了一盤嘗個味,竟然隻有二姐許安夏和老六許安富愛吃這口,許姣姣要加好些蒜泥才吃得下去。
但正宗的豬血腸就是這個味,家人不愛吃也沒辦法。
另外的糯米腸軟糯濃香,許家人都愛吃,再用油微微一煎,兩麵焦黃,味道十分驚豔。
許姣姣給家裡留了些糯米腸,豬血腸就都通過時空快遞寄給了代購群裡的朱經理和豬肉榮。
【不止賣豬肉的豬肉榮:哎呀妹子!你看你,太客氣了,那哥就收下了哈,等快遞到了指定要好好誇誇你的手藝!】
【AAA潮鞋專櫃代購朱經理:我夢寐以求的血腸做好啦?@AAA土特產代購小許,感謝感謝妹子,我可太想這口了!】
收到‘AAA潮鞋專櫃代購朱經理’給您發的專屬紅包!
血腸還沒到貨呢,不愧是財大氣粗的朱經理已經給許姣姣轉了錢。
紅包一開,200塊到賬!
許姣姣樂滋滋,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加上用剩的20塊,她總計有購物金220!
雖然荷包癟了點,但一口饅頭吃不成胖子,慢慢攢唄!
“哇啊啊!媽!媽!媽!疼疼疼!鬆手!”
“媽我、我們知道錯了,您快鬆手,你要把五哥的耳朵揪掉啦!”
“......”
收獲頗豐,心情甚好,準備今晚做個美夢的許姣姣剛準備躺下就被房門外許老五和許老六鬼喊鬼叫的聲音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乾啥呢?”
等急匆匆跑出去拉架的二姐許安夏疲憊的回屋,許姣姣才知道前因後果。
“老五和老六這倆孩子突然不知道作什麼怪,跟媽說不讀書了要找個班上,把媽氣壞了,兩人正跪搓衣板反思呢!”
許安夏搖頭,似乎也為兩個調皮不懂事的弟弟頭疼。
一語驚醒夢中人。
許姣姣:“......”
她說她好像有個啥事忘了。
原來是忘記跟老母親提輟學的事了。
不是,她咽了咽口水,決定先從她二姐這探探老母親的口風。
她試探的問:“家裡頭現在負擔我們幾個讀書的確挺重,老七老八總送到小叔家給爺奶帶也不是個事,那啥,姐,媽就沒考慮讓我和老五老六其中一個回家幫襯幫襯?”
許安夏驚訝的看她。
“小妹!你咋有這樣的心思!媽這人你還不了解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彆說家裡還沒難到那般艱苦的光景,就算是,那也不能耽誤你們讀書啊。
隻要你們能繼續讀下去,媽就是砸鍋賣鐵也會供你們!姐也是!你可千萬彆跟老五老六一樣有那心思,這是往媽心口上紮針啊!”
一向溫和的二姐這次卻像是變了個人,平靜的眼睛裡全是嚴肅和認真。
許姣姣訕笑:“哈哈,我就是隨口一說,二姐你彆跟媽說哈。”
背過身,她苦了臉。
千算萬算,輟學的最大難題原來是她親愛的老母親!
張老師還叫她請家長去呢,有了老五老六的前車之鑒,許姣姣可不敢輕舉妄動!
輟學目的還沒達成。
第二天一早,許姣姣和蔫頭耷腦的老五老六三人隻能在老母親犀利的目光下乖乖去上學。
許老六天生心大,耳朵還紅著,卻已經忘了昨晚的一頓打,蹦蹦跳跳跟許姣姣說起大哥的八卦來。
“四姐,我剛看大哥把他昨兒個剩的沒吃的肉包子偷偷用手帕包起來了呢!”
許姣姣不懂這有啥好八卦的。
昨晚一人兩個肉包子,大哥剩一個今天吃沒毛病啊。
許老五輕嗤一聲打斷了許老六的賣弄。
他直接道:“大哥那是舍不得吃給未來大嫂吃呢,有啥好稀奇的,等你以後談對象了,也是個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的!”
“我才不會!”
毛還沒長齊的許老六漲紅了臉跳腳反駁。
“你就是!”
兩兄弟嘻嘻哈哈打打鬨鬨起來。
許姣姣腳步一頓。
她突然想起來,她剛恢複上輩子記憶的那個下午,被萬紅霞打出門的花褂子婦女,似乎就是給大哥介紹對象的媒人?
那天事情發生太多,她沒聽仔細。
隻是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見了那媒人憤憤罵的‘克親’兩個字?
克親?
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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